好好加油的前提是什麼?
宋唯一不知道,只是被裴逸白在浴室折騰完之後,轉移了陣地,回到牀上。
她已經渾身累的不想動,可裴逸白卻還沒盡興,從旁邊拿出枕頭,墊在宋唯一的腰部下方。
她整個人憑空的高出一些。
“唔,這樣,有點不舒服。”宋唯一雙頰粉紅,試圖從枕頭上滾下來。
眼皮子好重,她想睡覺了,好想睡。
裴逸白卻沒有如宋唯一的意,在她的臉上輕輕拍了幾下,“老婆別睡,還早,還想不想生娃了?”
“可不可以明天?我真的好睏,你剛纔不是折騰了那麼久嗎?”宋唯一打着呵欠,跟他討價還價。
“明天你婆婆都要帶你去產檢了,你現在不努力,到時候……”
宋唯一的瞌睡蟲稍稍跑開一些,睜開眼盯着他。
就算是今晚再勤快,也不至於今晚那個啥,明天就能檢查出來吧?
“可是我不舒服。”宋唯一動了動自己的腰,本來就酸了,現在還是這樣的姿勢,更加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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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逸白悶笑,溫熱地脣吮着,重重一吸,宋唯一頓時整個人如靈魂出竅一般,輕呼一聲。
粉頰通紅,眼角帶着晶瑩的淚珠,渾身發熱。
“據說這樣比較容易受孕。”他模糊的聲音,從她胸口的深溝裏傳來。
宋唯一的臉刷的一下紅了,渾身輕飄飄的。
他的手在她的小肚臍眼上畫着圈圈,又癢又麻,宋唯試圖將他作亂的手拉開,卻沒有成功。
“老婆,叫我。”他擡頭,嘶啞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宋唯一癡了,醉了,乖乖地張口,叫了一句老公。
“嗯,還有嗎?還有什麼要說的嗎?”他又問。
“沒……沒了。”宋唯一喘息着回答,他的手已經越過平坦的小腹,來到她最柔軟的部位,渾身發軟。
“怎麼會沒有了?告訴我,你最愛的是誰。”裴逸白慢條斯理地在她的雙腿間坐下,大方地觀察着宋唯一此刻的嬌態。
紅彤彤水潤潤的眸子,淡淡粉色的皮膚,讓人愛不釋手的嬌軀。
幾乎將他逼瘋了過去,渾身以爲強忍而緊繃,難受,喉嚨一陣陣發癢,乾澀。
宋唯一的睫毛顫了顫,就如同裴逸白想的那般,聲音軟糯的開口:“是老公,是裴逸白。”
他滿意一笑,突然低下頭,用力掰開她的雙腿,含住……
“啊……”一陣蝕骨的纏綿,差點讓宋唯一飛出去。
他他他……宋唯一的腦子,頓時變成一攤漿糊,無法集中精力,理解裴逸白到底在做什麼。
她只知道,自己快飛上天了,如同行走在雲端,渾身發麻,卻異常舒服。
“嗚嗚嗚……不要了……不要了。”片刻後,他還沒有停下,宋唯一卻渾身劇烈的顫抖,無法控制住自己的反應。
這樣一個陌生,可怕,甚至是放蕩的她。
宋唯一被逼得眼淚都出來了,她怎麼會這樣?
“老婆忍一下。”他擡頭,聲音更是低沉。
 這一次,裴逸白沒再忍,擡高她的臀部,掰開她的腿…….。
牀,大力搖晃着,宋唯一嬌軟的聲音,根本無法停下。
這是一場驚天動地的****,宋唯一忘了一切,被他帶入淪陷的境地。
事後,他依舊沒有離開,繼續埋在她的身體裏面,伏在宋唯一的身體上方喘息。
宋唯一已經累得睡了過去,粉色的脣瓣微微張開,微熱的呼吸噴到他的臉上。
這個小女人,就這麼睡着了。裴逸白哭笑不得。
他將她散落的髮絲勾到兩側,大大方方地欣賞那張漂亮的臉蛋,又湊了過去,輕咬着她的粉脣。
一夜好眠。
醒過來的時候,日曬三竿,許看護毫無起伏的聲音在臥室外響起。
“宋小姐,起牀了。”
宋唯一還沒睡醒,轉了個身,將自己埋在裴逸白的懷抱了繼續睡。
昨晚一直折騰到兩點多,她困是正常,累,更是正常。
此刻,裴逸白突然有種感同身受宋唯一水深火熱的感覺。
比如許看護打擾他們睡眠的行徑,簡直……
他不吱聲,宋唯一繼續睡,許看護繼續喊。
“少爺,麻煩你叫宋小姐起牀,今天要去醫院。”
他閉上眼只不消兩分鐘,許看護又提高聲音提醒。
她在外面並沒有房間的鑰匙,只不過裴逸白相信如果不理許看護的話,她有的是功力,將他吵醒,包括宋唯一。
男人煩躁地揉了揉眉,輕輕拉開宋唯一的小身板,從旁邊拿過手機。
才七點半。
片刻後,裴逸白撥了一個號碼,電話響了三聲後,被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接通。
“大哥,那麼早給我打電話幹嘛?人家都要困死了,三點才睡呢。”裴苡菲眯着眼,打着呵欠問。
再裴逸白拿浴巾圍住腰間,怕吵醒還在睡覺的宋唯一,拿着手機輕輕打開陽臺的門,走了出去。
“三點才睡?瘋了?”
“沒辦法,工作需要嘛,對了,你給我打電話幹嘛?”
裴逸白的手扶着圍欄,平靜的聲音沒有多少起伏。
“你一會兒給媽打個電話,告訴她你今天回家,讓她去接機。”
裴苡菲的瞌睡蟲頓時一跑而光,驚呼一聲:“什麼?我今天沒有空回家啊,大哥,你不要強人所難。”
笑話,不單是今天沒空,壓根就是這一個星期都沒有空好嗎?
“十五分鐘之後,給媽打電話。”裴逸白無視妹妹哇哇大叫的聲音,重申了一遍。
暑假過去四分之三了,他的妹妹,也該是時候回家了。
“你這樣會弄死我的,我現在還在深山裏拍攝呢,叫我找什麼理由請假?還有,這個角色,是我好不容易爭取來的,大哥你是不是故意的?”裴苡菲憤然從牀上爬起來,對着手機,抓狂地問。
從這邊回A市,最快也要七八個小時,天吶,讓不讓人活了?
“或者,你讓我告訴爸媽,你現在的工作?”男人淺笑着反問,裴苡菲頓時噤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