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沈薇琪替江若嫣尷尬的事情是,她脫了她的上衣,把她推倒在牀上,也湊過來親吻她撫摸她,可她下面沒什麽反應。
真的,軟綿綿一團,半點反應都沒有。
“……江若嫣,你給我吃了什麽藥?”她啞著嗓子問江若嫣。明明感覺欲火焚身,她覺得自己都快被體內的火給焚了,為什麽下面那樣?
江若嫣沒想到會是這樣,她紅著臉,結巴地否認道:“沒,沒有啊,我沒給你下藥,你這是喝酒喝多了……”
你把我當傻子嗎!
“……”沈薇琪無語,她快要燥死了!“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麽?!”她吼道。
江若嫣被吼得身體抖了一下,“就,就是一點點妹藥,我趁你上廁所,悄悄放在你酒杯裡了,他們,他們說,有迷藥的成分,讓人沒有力氣,也能讓人興奮……我腦子一熱,就買了一點,還挺貴的呢……戰廷哥哥,你覺得怎麽樣?”
沈薇琪臉色不正常地潮紅著,躺在牀上,咬牙道:“我還真是——謝謝你!”
江若嫣衣衫不整,瞄了一眼她隔著褲子沒有反應的下體,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探問:“戰廷哥哥,你那兒有問題啊……”
沈薇琪氣得差點吐血,她給她亂吃藥,還懷疑是她身體有問題,肯定是她的藥有問題!
“我操我自己——”她喊到一半意識不對,閉嘴了,然後推了江若嫣一下,“我不想跟你說,趕緊滾!”
江若嫣有點不甘心,但又沒辦法,他不行,她想上也上不了啊。
呼,她說上次她在他面前脫光了衣服他看都不看一眼,原來是他那玩意是個擺設……沈薇琪也挺可憐的,居然嫁的是一個外強中乾那兒有毛病的男人,難怪她不喜歡他——江若嫣心裡碎碎念。
沈薇琪雖然視線有點糊,但江若嫣走時可憐她的眼神她還是看到了。
她:“!!”
操!說她有問題,她操她自己就是個永動機好吧!要麽就是藥有問題要麽就真的像凌戰廷說的,別的女人光溜溜站在他面前他就不硬!嗚——她縮成一團,還是先解決身體的欲火吧,她快不行了,好難受!
她掏出手機給凌戰廷打電話,她粗啞著聲音說:“我在酒店,1205房間,你快過來,救命……”
很快,凌戰廷就來了,沈薇琪勉強撐起來去給他開了房門,一照面,沈薇琪就捧著他腦袋啃了過去,“好熱好熱……”親吻的間隙,她說著。
凌戰廷把她帶到了房間裡面關了房門,推開她,“怎麽了?”
“江若嫣給我下藥!”她又欲去親他,被他躲開了。
凌戰廷道:“所以,你把她趕走,讓我來給你解藥?”
沈薇琪想都沒想,道:“我對著她都硬不起來能怎麽辦,快點快點,我難受死了!”又去抱他。
凌戰廷扶著她走了幾步,到牀邊坐下,沈薇琪抱著他,又開始親他。凌戰廷邊被她啃著,邊伸手去抓她下體,依舊是軟綿綿一團肉。
沒用。
沈薇琪惱火死了,“怎麽還是這樣!”她無力地癱倒在牀上。
“所以——”凌戰廷臉色不太好,“你本來打算睡江若嫣的,只是因為你硬不起來,所以才讓她走了,是嗎?”
沈薇琪都快難受死了,他還在糾結這有的沒的,她不耐煩地道:“你說你的身體對著別的女人硬不起來,我還真當回事了,就是她的藥有問題!什麽人哪!”她咬牙恨恨的。
“你對我——”凌戰廷臉色很難看,語調裡難掩低落,“你答應過我不睡她,你根本沒當回事,是嗎?”
沈薇琪實在不想現在跟他糾結這個,她只想怎麽才能發泄欲望,“你別說這個了行嗎,快幫我想想辦法!”
凌戰廷側傾著身子,臉色肅然地看著牀上的她,對她道:“沈薇琪,你有沒有一點點喜歡我?”
沈薇琪一頓,非得現在來問她這個嗎?而且他憑什麽這麽問她,她為什麽要喜歡他?他對她做過什麽心裡沒數嗎?
她沉默,更印證了他的猜測,他更生氣了。不僅生氣,而且傷心。他一直在等她,不管是換身體之前還是之後,他對她,比對這世上所有人包括他母親都要有耐心,都要好,這些天,他們互換身份,他們糾纏在一起,特別是這兩天,他覺得她的心裡應該有他了。
可是現實很快打他的臉,她哪有一丁點在乎他?
他站起身,往外走去。
“喂,你——”沈薇琪快瘋了,他就打算把她丟在這兒不管?“你走了,我怎麽辦啊?!”
凌戰廷頭也不回,淡道:“反正你也硬不起來,我也幫不了你。”然後,他就真的走了。
沈薇琪縮在牀上,心頭都是火,該死的!
——
凌戰廷並沒有走遠,他就在房門外面站著,他想走掉,真的不管她,但狠不下心來。
他打算讓她吃點苦頭,然後他再進去帶她去醫院。
等了一會兒,在走廊徘徊的他正要回去敲門的時候,看到一個人影匆匆跑過來,他定睛一看,是齊丞來了。
“你怎麽來了?”他問。
齊丞看到“她”,臉上沒什麽表情,但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凌總說有急事讓我過來的。”
凌戰廷皺了皺眉,沈薇琪是想齊丞來送她去醫院?他試探著問齊丞:“她有沒有說是什麽事,她要你做什麽?”
“凌總問我有沒有女朋友,我說沒有,他就讓我過來找他了。”齊丞指著那頭的房門問,“凌總在那裡面是吧,我去找他——”
凌戰廷眉頭皺得更緊了,他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如果是他想的那樣,沈薇琪,玩得可真大。
他攔住齊丞,“你走吧,這裡沒你的事了。”
齊丞哪裡肯走,冷然道:“凌總讓我來的,我沒有見到他,不會走。”
凌戰廷眯了眯眼,略微一思量,看著齊丞道:“我就是凌戰廷。”
齊丞神情一頓。
凌戰廷繼續道:“你左大腿內側有一塊雞心大小的胎記,我之所以知道是因為那個冬天是我從河裡把你救上來的,我帶你去澡堂洗澡暖身。你是孤兒,我資助你讀完大學又供你去國外念書,我送你走的那天我跟你說,要是在國外混得好就別回來了,你說了四個字——”
凌戰廷頓了一下,“一生不負。”
齊丞驚訝地看著面前的沈薇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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