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裡的光線充斥著濃重的酒氣,在舞池裡扭動身體的男男女女充分發散著自己的荷爾蒙,一切都叫人目眩神迷。
“生生,你想去跳舞嗎?”學生會的會長單手支著下巴笑盈盈地看著她,陸生生攪拌了一下杯裡的檸檬和冰塊,轉頭往那黑洞般的光線區裡看了一眼,搖搖頭。
“可我不會啊。”
會長將手搭在了她穿著吊帶短背心的柔嫩肩膀上,手指無意地揉搓了一下她海藻般的濃密黑發。
眼前的女孩性感,漂亮,五官透著一股無辜而純透的少女氣息,人間尤物不過如此。
可惜她壓根就不在乎男人,她只是在例行社交,因為他家境好,在學校裡有一定的地位和話語權,所以她才願意應他邀請出來玩。
陸生生是個很會撩撥男人欲望的性冷淡,她渾身上下都寫著隨便插幾下就會流出很多水,散發著已經熟透了的蜜桃味兒,可她性格裡就是有那種不可親犯的威嚴感,儼然像戴著一條上了鎖的貞操帶。
會長追了她很久,她都不為所動,只要他越界一分,她就會立刻將兩人之間的關系拉得很遠。
她人很好,是那種讓人不想去怪她的好,現在的女孩子性格都太強,太過於特立獨行,但陸生生一直都溫溫柔柔的很為他人著想,這種體貼和分寸讓人下意識想要認為,她做的一定都是她覺得是對的事情,哪怕那件事情本身可能錯了,但她人也沒錯。
“我帶你去跳吧,只是去體驗一下而已,不會把你弄丟的。”
會長再次向她發出了邀請,這是難得的可以與她親密接觸的機會。
“好吧。”陸生生隨手將頭髮往後挽了一下,濃密的發香撒在了背上,會長在她身上看到了早年港風女星的影子,美得天然而又獨特。
當兩人一起在音樂的節奏裡擺動身體,接觸變得越發親密時,會長幾乎有些意亂神迷了,他看著陸生生好奇打量著一切的眼光,沒忍住抱住了她,俯身在她頸間用力吻了一口。
“生生,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的,做我女朋友吧。”他是這所學校綜合水平最高的男人,他長得不算特別俊朗,但勝在身材好,有典型的北方男人身高,不管是穿衣風格還是生活愛好都小有品位。
他是本地人,家境優渥,有車,還在北京最好的地段有套屬於自己的房子,關鍵是他的家庭背景,身後的關系比誰都硬,陸生生踩著他上位,全家都能至少少奮鬥十年。
眼前這個人對陸生生父親的事業幫助極大,家裡要求她必須和他把關系套好點,如果可以的話,跟他交往也沒關系。
陸生生只是聽了前面幾點,但是那句跟人家交往也沒關系,被她直接忽視掉了。
“我怕男人,真的……”陸生生被吻了之後,往後踉蹌著退了一步,漂亮的雙瞳已經變得充滿水霧,“我小時候在街上被一個叔叔拉進了小巷子,他上來也親我這裡,還把手伸進我內褲裡……我一直都不敢和媽媽說,我那天好痛。”
男人宛如遭受晴天霹靂,手指都開始顫抖。
“對不起,我知道你對我很好,但我覺得自己不乾淨,而且我真的很怕男人碰我……”說著陸生生哽咽著慢慢靠到了他的胸口,像是強迫自己親近他可是卻又發自內心覺得害怕一樣。
會長努力控制住將她攬進懷裡的衝動,扶著陸生生的肩膀讓她站直了。
“生生……你放心,我不會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的,我……我會慢慢幫你克服這個陰影,你別擔心,我會一直等你。”
陸生生眨眼時還掉下了一顆晶瑩的淚珠,她抿著唇點點頭,乖順而依賴,可那個殘酷的消息還是對男人的心靈產生了極大的打擊。
他需要冷靜。
“我去趟洗手間,你在吧台坐一下吧,稍等我一會兒。”
“嗯。”陸生生在吧台上坐下,目送他離開,然後轉頭,看向了低頭正沉默著的調酒師。
她雙手交叉支著下巴,衝他吹了聲口哨。
他抬頭看向她,過了一會兒,從下面摸出一張紙巾遞給她。
陸生生沒接,直接把臉湊了過去,他在氣頭上,沒慣著她,直接將紙巾放在了桌上。
陸生生笑出聲,自己輕輕地拭去了眼角和臉上的淚痕,然後故意撩開了頭髮,脖頸間的紅痕和她微紅的眼角讓人浮想聯翩,一副被欺負了的模樣。
“我想吃你雞巴。”陸生生的身體被酒精攪得發燙,會長營造的璦昧氣氛很好,那一口直接親得她下面都濕得水汪汪。
林秋看著她,臉色和他的輪廓一樣堅硬,他面無表情的做事,手法熟練地給人調了一杯酒推過去,然後去找人說了些什麽,從吧台後面走了出來。
陸生生笑著有些歪歪扭扭地往女廁走,隔間有人在打電話的聲音,她走進旁邊那個,林秋進來剛關好門,陸生生已經蹲下抱著他的腿,解開了他的拉鏈掏出他還軟著的肉根大口含吮起來。
她抵著他的工作服吃他的雞巴,眼裡滿是酒意迷離,林秋看不出她是當作在吃他的還是在吃別的男人的,他從她的臉上就只能看出欲求不滿和饑渴。
她像是恨不得把他整根都咽進嗓子裡去一樣,喉嚨裡都發出了咕隆隆的聲音,口水流到了脖頸和鎖骨,明明難受了可還是很深地含著他,給他口交。
林秋用力抓著她的頭髮把她的頭給撐開了,她瞪著他,打開他的手,繼續上去吃他雞巴,她還想往喉嚨裡塞,可撞得太猛了,沒幾下她就開始乾嘔,轉頭就開始吐酒。
把身體裡多余的酒精給吐掉之後,陸生生總算好受了點,林秋輕拍著她的背給她遞紙,陸生生擦乾淨嘴巴,解開牛仔褲連著內褲一塊脫下來,然後合上馬桶蓋趴在了水箱上,對他翹起了屁股和小穴。
“進來。”她眼神還迷離著,林秋已經被她給舔硬了。
他喉結滾動,右手按著她的臀瓣,拇指在她濕潤到有些泛濫的小穴入口摩擦了幾下撥開小陰唇,將龜頭抵了上去,緩緩融入了她比平時還要熱上幾分的肉穴中去。
沒進出幾下他也發出了難耐的低喘,他明明沒喝酒,卻也像她喝了酒一樣,性器變得又熱又敏銳。
他在她體內衝撞時彷彿一直在被帶電的甬道電擊,每一次抽插都刺激又爽快,他沒忍住動得更快了,抓著她的腰用力往裡頂,啪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
陸生生被操出了更多的銀水,她含著自己的手指面頰酡紅,嬰兒似的發出不明嬌喘,隔間打電話的女人似乎被他們放蕩的攻勢給嚇到了,傻愣了一會兒,說了句我操,用力叩了一下門板,“你們有事不能回去上牀辦?”
陸生生無聲笑得像神經質了一樣,軟著嗓子邊喘邊小聲抱怨:“男人生氣了當然得及時哄,跑了怎麽辦?”
林秋一手探進她短上衣裡去抓她奶子,一手捂住了她胡言亂語的嘴,瘋了似地頂撞她的腰和屁股,陸生生嗯嗯的亂叫,腿有些站不穩了,她將食指中指伸到下面去揉陰蒂,臉色潮紅到皮膚都在往外冒璦昧的蒸汽。
旁邊的人受不了離開了,林秋用力揪了一下她的奶頭,把她翻過來抱起掛到了自己身上,陸生生直接蹬掉一邊褲子,光著條雪白修長的腿,銀蕩地用力夾著他的腰,下面的交合就沒有停過,他一直在用力乾她。
“你想著他變這麽濕?”林秋咬她嘴唇和舌頭,陸生生舔了他嘴角,他唇上有短短的胡茬,心想男人味果然是又刺又硬的。
“只是一時的新鮮感。”
“你居然濕成這樣……”林秋用力咬著她脖子,悶聲狠狠操她像在泄憤,陸生生捂著嘴笑,然後又錘他結實的後肩頸。
“我只是濕了。”陸生生撫過林秋的臉,引導他漆黑又憤怒的眸子望向她,在迷蒙的光線下伸出舌頭與他接吻,“但我又不跟別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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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生生像在給老人家推銷虛假產品一樣,邊給林秋嘗甜頭邊一刀刀誅他的心,“我沒和他交往就已經對你夠好了,你也知道他是什麽條件,雖然你沒法跟人家比,但他永遠都操不到我……”
林秋眼睛都充血了,泛起了紅血絲,他喘著氣用力在她身上發泄著心裡積壓的一切負面情緒,陸生生被他操得呼吸越來越急促,她享受著年輕肉體帶給她的性快樂,理所當然地達到了極致的高潮。
她泄完欲了,渾身每一個毛孔都特別舒暢,抱著林秋在廁所強製性地親了他好久,這才餮足地松開他,重新穿好衣服攏好頭髮,就連穴裡被他射滿精液也沒有多做清理。
陸生生最早也會認真避孕,但後來她還想要孩子,卻發現自己怎麽也懷不上。
她也懶得去做檢查看自己是哪裡出了毛病,懷不上就不懷了,就連自己可能不孕這件事她都沒刻意去和林秋提過,是他自己後來慢慢才發現的。
他問,陸生生避而不談,像是想驗證什麽一樣,他也不再用心避孕了,可他就是沒法再讓她懷上孕。
陸生生有時候想想還想笑,林秋的心思是真的挺深的,如果他想要孩子,他就該讓她去調理去治療,但他沒有提過這事,一次都沒有。
大概是想著反正她這輩子也不可能光明正大懷他的種,他也不願意把她的身子調理好了拿去給其他男人繁衍後代,所以乾脆就消極應對了。
嗯,既然他沒那個意思就算了。
陸生生對他總是很有耐心,就像他能在自己承受范圍內容忍她對他做一切欺壓行為一樣,陸生生覺得她就算哪天真叫林秋去賣銀陪富婆,他估計都不會反抗一下。
這段關系越來越不正常,可也變得越來越固定,他們的感情就像當年那個健康卻不被允許存在的小孩一樣,被偷偷打掉後,無法在陽光下穩定成長,於是鑽進黑暗的角落裡,變成了越發陰森醜陋的畸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