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第191章 對,是他欺負我

發佈時間: 2024-12-06 14:2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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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什麼鬼?她傢什麼時候來了一個陌生人?

宋唯一強忍着渾身不適,從旁邊拿了個花瓶,悄悄地朝着門口走去。

開門後,卻意外看到外面一箇中年婦女,微笑看着門縫裏的她。

“你是誰?爲什麼在我家?”宋唯一瞪大眼睛。

“太太你起牀了?是先生讓我從今天開始,負責打掃屋子和做飯的,我姓王。”

宋唯一擰了擰眉,隱約記起裴逸白隱約提過,沒想到,這位阿姨竟然今天就上門了。

“太太你餓了嗎?中午的飯菜你沒有動,我現在重新給你做點,請問你喜歡喫什麼?”王阿姨禮貌的聲音傳入宋唯一的耳際。

放下被她當成武器的花瓶,宋唯一俏臉繃得緊緊的,可想到阿姨跟裴逸白沒有關係,又只能嚥下自己的不滿。

“喝點粥,清淡點的。”

說話的時候,才發覺自己的嗓子啞了,宋唯一想起早上發生的一切,氣得臉都紅了。

那個變態,可惡的男人!

“好的,我這就去熬粥,太太稍等。”王阿姨說着,轉身走進廚房。

注意到家裏都被徹徹底底的整理了一遍,宋唯一依舊皺着眉,回到房間,拖着渾身疲倦拿出換洗的衣物去洗澡。

鏡子裏出現她慘白的臉色,和脫皮的嘴脣,宋唯一覺得自己狼狽極了。

一屁股坐到了馬桶上,想到昨晚至今的遭遇,整個人委屈極了,嗚嗚哭了出來。

被騙的是她,最後受到懲罰的還是她,裴逸白這個混蛋,一點都不將自己的委屈考慮在內。

“嗚嗚,我討厭你,裴逸白,我討厭死你了。”一邊哭着,一邊抓出兩團紙巾,狠狠地擦了擦眼淚。

可沒一會兒,新的眼淚又涌了出來。

洗手檯上的手機鈴聲驀地響起,宋唯一心頭一跳,動作慢了半拍。

這個鈴聲是給萌萌特地設的,所以一聽,宋唯一就知道這是趙萌萌的電話了。

滿肚子委屈的宋唯一起身抓起手機,“萌萌……”

“對啦對啦,宋唯一你最近真的是,我不給你電話你是不是壓根就忘了我這號人啊?我在你公司的門口啊,一會兒你不是下班了?陪我去逛街吧。”

逛街?這個時候她哪有心情逛街?

“不要等我了,我今天沒去公司,嗚嗚……”

“沒來上班?怎麼沒來上班?不對,宋唯一你幹嘛?你是不是在哭啊?”趙萌萌從宋唯一的聲音裏聽出了不對勁。

“對,我難受死了,裴逸白那個混蛋。”對着趙萌萌,宋唯一哇的一下哭出來。

這還是第一次當着趙萌萌的面哭得如此狼狽的,以前就算是被趙萌萌各種欺負,宋唯一都沒哭過的。

可把趙萌萌嚇壞了,手忙腳亂地安慰宋唯一,“他怎麼欺負你了?別哭啊,你現在在哪裏?在家嗎?我過去找你。”

“不是之前那個家,是新的家。”

“什麼新的家?你們搬家了?”爲什麼她完全不知道。

“嗯。”

報了地址之後,宋唯一掛了電話,這纔出房間。

王阿姨已經將粥熬好了,熱氣騰騰地放在餐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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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太太,粥已經好了,你趁熱喫吧。”

宋唯一興致不高,默默拿着勺子,有一口沒一口地往嘴裏送。

喝到小半碗,外面響起門鈴聲,宋唯一扔下勺子跑了出去。

從廚房出來的王阿姨默默收回說自己去開門的話。

剛纔注意到太太的眼眶紅紅的,肯定是哭過。

客廳裏傳來一聲比一聲高亢的聲音,是另一道不認識的女聲,夾着太太嗚嗚哭泣的聲音,王阿姨跟着一抖。

她顫顫巍巍地從口袋裏掏出手機。

“先生,太太醒了,只喝了半碗粥,而且,好像在哭。”

裴逸白呼吸一窒,捏着手機的力道重了三分,在哭?這個答案出乎他意料。

“怎麼回事?太太爲什麼哭?”

“我……我也不知道。”王阿姨無奈搖頭。

裴逸白沉默了片刻,想到上午宋唯一反覆強調的討厭他,心裏一陣煩躁。“我知道了,一會兒回去。”

估計,還是因爲昨天的事情,這個女人,真的是一點都不省心。

剛剛結束跟王阿姨的電話,辦公室裏,卻迎來另一位不速之客。

王蒙畢恭畢敬地將門外的裴成德請了進來,父子兩人隔着一道不遠不近的距離,望着彼此。

幾秒鐘後,裴逸白反應過來,淡淡起身。

“爸,您怎麼來了?”

這還是第一次,裴成德出現在沃斯,走微服私訪的法子,從後門進來的。

裴成德一身黑色休閒服,今天沒去公司的他,顯得閒適和年輕了不少。

“不是你說的一起喫個飯?正好,路過你公司,進來看看。”走到裴逸白辦公室的沙發上坐下。

王蒙親自將泡好的茶送了進來,畢恭畢敬地送到裴成德的面前。

“嗯。”裴逸白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並沒有多說點什麼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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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有心事?”作爲他的父親的,裴成德這點眼色還是有的,自然看得出裴逸白的不對勁。

被問的裴逸白一怔,緩緩搖頭。“沒。”

“事情忙得差不多了吧?沒事的話就早點走吧。”

雖然是商量的句式,語氣卻不容裴逸白拒絕。

而裴成德特地來到沃斯的舉動也叫裴逸白吃了一驚。原本打算另外約個時間父子一同喫飯的,被裴成德的親自前來打亂了計劃。

只能點頭應下。

他用手機給宋唯一發了個信息。“今晚有事,要晚點回家,你一個人喫飯。”

信息發出去半個小時了,也沒見宋唯一回他。

裴逸白苦笑,這下,還真的是生他氣了。

否則也不至於過去那麼久,連個短信都不回。

鮮少跟父親單獨喫飯的裴逸白,這一頓並沒有什麼食欲。

腦子裏來來去去都是宋唯一哭得慘兮兮的小臉,這丫頭,是不是怨恨他了?還是不願意相信他?還要堅持跟他離婚?

如此問題,已經嚴重干擾了他的思緒。

直到裴成德主動提起這個話題。“這飯都喫完了,你還不打算跟我說說你跟那個宋唯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