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反駁,趙萌萌會將她罵得越慘,所以,不管趙萌萌說什麼,她都保持着沉默。
五分鐘後,趙萌萌罵得口乾舌燥,伸手拿了杯子喝完半杯水,發覺宋唯一這邊沒了聲息。
“喂,宋唯一,你還活着嗎?”
“還在還在。”宋唯一立馬回答。
“哼,在就好了,下次,看你還敢不敢亂說話。難不成你跟裴逸白離婚了,還要回付家啊?他們正等着你們出什麼問題呢,到時候來個趁虛而入,又把你送給哪位有錢人傢什麼的……”
“萌萌,萌萌,打住,打住。我說了,我真的只是隨口說說的,我纔不願意離婚呢。”宋唯一澄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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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好像有些偏離了她們要談的重點。
她給萌萌打電話,根本不是爲了讓萌萌批評自己,而是找她支招的好不!!
“萌萌,咱們先不罵好嗎?你先教教我,要怎樣才能讓裴逸白徹底的消火吧。”宋唯一無奈地說。
早知道,就不解釋理由了,可是如果她不說清楚,萌萌肯定不放過她。
趙萌萌冷笑幾聲,“這麼簡單的事情,你也要找我幫忙,宋唯一,你好蠢。”
“喂喂喂,好好說話,不許人身攻擊啊。”宋唯一抗議,她的玻璃心本來就碎成好幾塊了,不要再攻擊她啦。
“你還被我攻擊得少了?得了,看在你那麼可憐的份上,給你出個主意吧。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什麼話?”宋唯一茫然地問。
“笨死啦,牀頭打架牀尾和,你不知道啊?”
“好像有。”
“那就是了,我跟你說,你就這麼做……”
趙萌萌吧啦吧啦了一大堆,宋唯一聽得認真,不停地點頭,臉蛋越來越紅。“這樣,真的可行嗎?要是沒有用怎麼辦?”
“相信我,絕對有用的,你動作快點,我不跟你說了,晚上給我彙報一下戰績。”
客廳裏,換好衣服的裴逸白等了十幾分鍾,見房間那裏還沒有任何動靜。
她不會是回到牀上睡着了吧?
想到這個可能,裴逸白滿臉黑線。
折回門口直接推門而入,宋唯一光着腿啊了一聲。“你怎麼沒敲門?”
宋唯一的腳步往後退着,因爲裴逸白的突然闖入,整個人有些不知所措。
然後,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衣服還沒穿,快要急哭了。
“你出去,出去。”宋唯一往衣櫃後面躲。
都是萌萌給她出的餿主意,現在糗死了。
“老婆,你這是做什麼?”裴逸白挑了挑眉。
因爲着急和害羞,宋唯一併沒有注意到裴逸白對自己的稱呼跟前兩天有什麼不一樣。
因爲緊張,她全身的皮膚變成淡淡的粉色,害羞地想將自己躲在衣櫃旁邊,這樣裴逸白就看不到了。
天吶,讓她主動勾飲裴逸白,這種事,她真的做不到,嗚嗚嗚。
“我沒做什麼,我換衣服,你先出去。”宋唯一顫抖着,小聲地說。
“換衣服?我看你拿着的,怎麼像是那天看到的睡衣?”
啊,他看到了?
宋唯一將手裏的睡衣抱得更緊了,在心裏埋怨了趙萌萌幾遍,羞惱地說:“你看錯了,不是,真的不是,你給我兩分鐘,我就換好出去了。”
她膽子
不夠大,真的做不來勾飲的事情,儘管這是她老公。
可是,除開惡作劇的那一次之外,每次都是裴逸白主動的啊。
他要是繼續冷戰的話,她只能陪着裴逸白了。
然而,出乎宋唯一意料的是,裴逸白直接走了過來,站在她的面前。
“啊,我讓你出去的,你爲什麼過來?”宋唯一尖叫,急急的抓過窗簾,想將自己躲起來。
沒了衣服,第一反應是沒有安全感,渾身發涼。
“躲什麼?再者,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看過的?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就見不得人,就見不得人。”宋唯一露出一顆腦袋,一副快哭出來的表情。
裴逸白忍俊不禁,直接用力,將窗簾從她手中一扯。
“裴逸白,你還我窗簾。”
“有衣服不穿,你爲什麼要躲在窗簾後?”裴逸白扶額,無語地反問。
額,好像也是。
不對!
她現在是光溜溜的啊!
正這麼想着,整個人卻被裴逸白直接抱了起來。
“老婆今天那麼主動,是因爲,想要跟我牀尾和嗎?”裴逸白的腳步,直直朝着牀的方向走去。
而臉上的冰冷,早就被一抹戲謔取代。
此刻,他根本忘了冰冷爲何物,反而渾身發熱,恨不得將宋唯一喫拆入腹。
“你別胡說。”宋唯一踢了踢腳,無奈不是他的對手,只能選擇忍氣吞聲。
將她放到牀上,裴逸白摸了摸下巴。“要是老婆今天主動,那我就徹底原諒你。”
到了現在,宋唯一哪裏還看不出來,裴逸白這是故意欺負自己?
心裏呸了他一聲流氓,嘴卻沒好氣地瞪着他:“你想得美的,休想。”
“真的不想?那剛纔你抱着那件粉色的睡衣……”
“裴逸白你別說了,別說了。”
“連話都不給我說了?老婆,你未免也太霸道。”裴逸白掀開被子,光溜溜的宋唯一頃刻間無可遁形,恨不得挖個洞,將自己埋了。
“你還我的被子。”她朝着裴逸白撲了過去,目標只有他手裏的那一牀被子。
“嗯,自己過來拿。”
然而,等宋唯一震得撲過去之後,裴逸白卻直接將被子往旁邊一扔。
導致宋唯一直接撲了個空。
而結果是,撲到了裴逸白的懷裏。
啊啊啊啊啊!
接住宋唯一的裴逸白,喉嚨裏但溢出低低的笑聲,宋唯一幾乎不敢再聽下去了,因爲絕對不會有好事。
“老婆,你這麼迫不及待了?看來,這幾天還真的餓到你了。”
“你……胡說八道。”宋唯一的小拳頭在他胸膛上輕輕砸着,卻被裴逸白一把握住。
放到脣邊,輕輕親了幾下,動作溫柔似水。
宋唯一感覺一股電流,從他的脣間直擊她的全身,連什麼時候被裴逸白放到牀上也不知道。
心麻麻的,整個人好像漂浮在雲間,連氣都忘了生了。
呆呆的看着他,知道裴逸白的臉離她越來越近,而吻上她的脣。
“接吻的時候,閉着眼。”裴逸白停下自己的動作,捏了捏她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