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榮景安跟老王相互站着的這一幕,付琦珊一愣,繼而俏臉一沉,怨毒的目光看着老王,恨不得用眼神殺死他。
“付小姐,早上好。”老王態度恭敬地跟付琦珊打招呼,而他身後的數個保鏢,也態度一只地彎腰。
儼然是將付琦珊當成盛太太來對待了。
“爲什麼是你?你來這裏做什麼?”付琦珊將包包橫在胸前,尖銳地叫了出來。
原本就難看的臉色,此刻更是血色全無,渾身因爲恐懼,而瑟縮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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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琦珊知道,一旦老王出現,總會沒有什麼好事。
老王將剛纔跟榮景安說的那番話再重複了一遍,付琦珊聽完,整個人差點氣暈了過去。
“陪他出席私人聚會?就那個老不死的?你做夢,休想!”付琦珊冷笑,怒吼着回答。
“付小姐,請注意用詞。”老王沉下臉,低聲警告。
“用詞?難道我用詞還不正確?哈哈,今天你親口告訴你們的老爺,想要我陪他出席那該死的聚會,除非做夢。還有,我不會嫁給他的,死也不會,叫他別做白日夢了。”
付琦珊情緒激動,說完這番話,直接將她的包包朝着老王一行人甩了出去。
出席聚會?跟一羣老頭練太極拳嗎?還是坐在湖邊釣魚?
一想到這個可能,付琦珊的渾身就發抖,她怎麼可能妥協?
老王的手一擋,將付琦珊的包包推了出去。他的表情並沒有因爲付琦珊的這一番話而有太大的改變,只是眼底譏誚地閃過一絲表情。
“既然如此,那我只好叫保鏢動手,親自將付小姐請過去了。這是我們老爺的意思的,如果付小姐不配合,那只好使用武力,還希望付小姐別介意。”
說着,朝旁邊的保鏢點了點頭,立馬又兩個人上前,一左一右地按住付琦珊的肩膀。
頓時換來付琦珊的強烈反抗,“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這是付家,不是盛家,你們這是私闖民宅,我要報警!”
“付小姐是我們老爺未婚妻的事情的,衆人皆知,你報警,警察也不會理會的。”老王聲音平靜地回答。
付琦珊的眼睛因爲震驚和恐懼而瞪得極大,不會理會?那她豈不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這個可能性,讓付琦珊徹底害怕了。
然而,她的力氣根本不是兩個年輕力壯的保鏢的對手,不管她是拳打還是腳踢,都不能動到他們分毫。
反而是她自己,累得氣喘吁吁。
知道榮景安焦急地走過來,試圖阻止老王的舉動。
“王先生,你別生氣的,珊兒她沒有別的意思,只是……”
話只說到一般的,老王似笑非笑地轉移視線,來到榮景安的身上。
“榮先生,我們老爺給我的時間有限,我也不想浪費。付小姐是故意還是無心,這個只需要跟我們老爺解釋便可以了,你跟我說沒有用。”
“再者,榮先生你可以完全放心,付小姐也算是我未來的主母,一定會毫髮無損地送她回來。”
“可是……”
“抱歉,時間到了的,我們要先回去了,榮先生請留步。”
一個眼神示意過去,保鏢
收到老王的意思,立馬夾着付琦珊上了車。
“爸,你救我,我不要去盛家,我不要嫁給盛振國,我不要。我是你女兒啊,難道你要眼睜睜看着我跳入火坑?”
付琦珊渾身劇烈顫抖着的,撕心裂肺的哭聲,穿透了榮景安的耳膜,也傳到了屋子裏,付紫凝的耳朵中。
被付琦珊的哭聲嚇得渾身冷汗淋漓的付紫凝,扔下裴逸白的資料,急急忙忙地跑了出來。
卻只看到老王的車子,已經絕塵而去。
院子裏,只有榮景安呆呆地站在,付紫凝大聲問:“景安,怎麼回事?珊兒呢?”
榮景安失魂落魄地轉過身,對上付紫凝的目光,“被盛老的人帶走了。”
一聽到這個可能性,付紫凝大驚,氣急敗壞地朝着他吼:“被盛老的人帶走了?你就這麼眼睜睜地看着她被帶走?盛老是什麼人難道你不知道?”
“我攔不住。”榮景安解釋。
他剛纔不是不想攔,只是剛剛走到他們的車子前,就被兩個保鏢攔住,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這樣的情況下,想要將付琦珊拉回來,簡直完全不可能。
“攔不住也要攔啊,你不會叫我?不會叫家裏的其他人?現在好了……”
付紫凝快氣炸了,此刻看榮景安的眼神,除了責備,更多的是怨念。
“你立馬跟我去盛家吧,最好祈禱珊兒沒事……”
聽她的意思,若是付琦珊有事的話,就要怪到榮景安頭上了。
他們直接開車到了盛家,卻被盛老的人攔了下來,根本進不去。
原本就已經急瘋了的付紫凝,這下徹底爆發了。
站在盛家的別墅外面,朝着裏面的人大吼。
“盛老,你快把我女兒還給我,否則我就報警了,你拐賣人口。”
“你給我開門,把我女兒交出來,聽到沒有?”
“盛振國!”
隨着屋子裏面沒有動靜,付紫凝的情緒越來越失控,而榮景安,只能默默地在旁邊看着她。
不意外的,付紫凝做的一切,就像一個小石頭投入大海,一點兒風浪都沒有引起。
最後,付琦珊打110報警,鬧得不可開交。
而這,也是付家跟盛老正式宣戰的開端。
而報警的結果,也相當於沒有結果,以爲盛老一個電話過去,將付紫凝費盡口舌跟警察那邊說的說辭,徹底推翻。
他不過輕飄飄地對警官說,自己帶着未婚妻出來喝茶,而未婚妻就在旁邊,有什麼事的話,可以直接過去。
後來的後來,警察局便將這件事撒手不管了。
榮景安和付紫凝,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於是,一時間,盛老和付琦珊的事情,又上了頭條。
宋唯一也看到了,只不過這一次她心如止水,除了看到的第一眼,說了一句活該之外,什麼反應也沒有。
五千字的檢討書,寫得宋唯一頭昏腦漲。
之後,他們便搬家了,忙得不可開交,宋唯一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去關注付家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