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卻覺得胸前一陣微涼,宋唯一低下頭,就將自己光溜溜的什麼都沒穿被曝光在裴逸白的目光前。
剛纔的挑釁頓時萎縮,宋唯一張牙舞爪的踢他。
“你別看,別看。”
“老婆,我什麼都看到了,還遮擋什麼?”
“都是你這個暴力狂,那可是一千多塊一件的睡裙。”宋唯一氣呼呼地瞪着他。
萌萌這個敗家女,都說了不要買,非要買。
現在好了,從她穿上到被撕碎,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
半個小時一千多塊就打水漂了。
宋唯一捂臉,爲那筆錢默默哭泣。
萌萌你那麼壕,還不如直接給我現金呢。
“老婆心疼的話,那我賠你十件。”
“呸,我纔不要。”宋唯一氣鼓鼓地瞪着他,小拳頭也朝他揮了過去。
誰稀罕這布料了,非但不稀罕,以後,打死她都不穿了。
被她小拳頭揮中胸前的裴逸白,一個用力,摁住宋唯一的小手。
“惱羞成怒了?”
“你怎麼不說我怒火中燒了?”
“老婆別生氣。”
“我能不生氣?哼,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
宋唯一整個人鑽到被子裏,裴逸白見此,也乾脆躺了下來。
不過手上小動作不斷,甚至拉宋唯一的手去脫他的衣服。
“喂,你想要幹嘛?”
“老婆你說呢?”
“哈,我明白了。”宋唯一恍然大悟,突然想起一件事。
態度更是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直接趴到了裴逸白的身上,笑得嬌俏,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不可否認裴逸白帥出一臉血了的,宋唯一看着看着,低下頭,從他的額頭往下親吻。
眼睛,鼻子,嘴脣。
裴逸白察覺她的動作,喟嘆了一聲,大手圈住宋唯一的腰,將他往自己的身上帶。
宋唯一感覺到臀部的炙*熱,臉色通紅,卻沒有退縮。
她的脣被裴逸白用力吻住,口腔被他佔據,帶着她的小*舌嬉戲。
等被他鬆開,宋唯一的視線早就變得迷濛了,看得裴逸白口乾舌燥,恨不得一口將她喫拆入腹。
事實上他也這麼做了。
大手來到宋唯一的胸前,包括視線,以及脣。
她悶哼了幾聲,卻沒有制止裴逸白的動作。
不知何時,宋唯一躺在了下面,而裴逸白俯在上面。
他的手繼續往下,然後,摸到了宋唯一的小內內。
關鍵是,小內內上,還覆蓋着一層小面包。
宋唯一突然回過神來,朝着裴逸白燦爛一笑。
“老公,還有一件事沒告訴你,我的大姨媽還沒走哦。”
這句話說完,目光所及之處,便是裴逸白頓時黑下來的臉色。
“老公,你呼吸好快呢,是不是特別難受?咦,你額頭上還冒汗了呢,是不是很熱啊?我把空調調低一點哦。”宋唯一說着,直接爬了起來,在裴逸白的目光前故意溜了一圈。
裴逸白臉色鐵青,捏着被角,渾身的肌肉糾結到了一起。
宋唯一捂着嘴,強忍着自己不笑。
她不想幸災樂禍,可是有裴
逸白的捉弄在前,她實在是忍不住。
知道捉弄她的下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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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有附身符的人。
“老公,咱們睡覺吧,我特別困,特別特別困。”宋唯一揉了揉眼睛,打着呵欠說。
語氣,自然是有恃無恐的。
她確信裴逸白再那啥,也不敢真的對她做什麼,畢竟她是特殊時期。
“宋唯一,你膽子肥了啊。”
宋唯一眨了眨眼,小腦袋用力搖晃,矢口否認。“老公,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哼,就算是肥了,還不是被你逼的?
要是不反抗,只能被你喫得死死的,你當我是傻啊?宋唯撇了撇嘴,心裏吐槽。
她的表情一絲絲的變化,都被裴逸白看在眼裏。
自然知道這小貓兒現在溫馴,心裏還不知怎麼在編排他呢。
裴逸白漆黑的目光在她臉上轉了一圈,隨即,俊臉上露出一絲帶着深意的笑容。
見他如此,宋唯一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事實證明,宋唯一的預感並沒有錯,因爲很快,她就聽到裴逸白的冷笑聲了。
她打了個寒戰,對上裴逸白的火熱的眸光,小手卻被他握住。
“你……你……你要幹嘛?”宋唯一結結巴巴地問。
“你說呢?”
“我不知道。”宋唯一說完,立馬閉上眼睛裝睡。
但凡裴逸白露出這個眼神,她就知道有人要倒黴了,可現在只有她跟他。
所以倒黴的那個人,是自己?
“老婆,老公現在難受,雖然說你現在身體不方便,可不是還有別的辦法嗎?”
說着,宋唯一被他握住的手猛地被他拽到某個位置。
“嘶嘶”宋唯一倒抽兩口涼氣,對上裴逸白要噴火一般的眸光。
她的手心一片火熱,堅硬如鐵的部位正被她握在手裏,宋唯一的臉紅得像猴子屁股。
“裴逸白,你放開我的手。”她故作兇巴巴地朝着他吼。
不過此刻沒什麼作用,裴逸白怎麼可能放過她?
“這火可是老婆你自己挑起來的,只能由你自己來滅了。”裴逸白呵呵輕笑。
一開始他確實是沒打算如何,而他也還記得宋唯一特殊時期的事情。
可看到她扭扭捏捏地提着那個購物袋進來,又再三警告他不要砰,徹底勾起了裴逸白的好奇心。
什麼東西,需要她那麼不放心的?
宋唯一進去洗澡之後,他便打開那個購物袋了,然後看到了那幾件睡衣。
逛看着布料就覺得口乾舌燥,裴逸白忍不住起了欺負她的心思,想看看宋唯一穿上的效果。
後來的後來,證明真的不能隨便看。
比如看完之後,她特殊時期的事情就被他忘到九霄雲外了。
最後搬石頭砸到了自己的腳。
兩人過招,雖然裴逸白沒有贏,不過宋唯一也好不到哪裏去,最後,還是被迫用五指姑娘解決了裴逸白的需求。
她整個人累癱了躺在牀上,動都不想動。
某男人見此,直接抱着她再去洗了一回。
“累了?那就睡覺吧。”裴逸白輕輕摸着她的頭髮,表情是喫飽喝足之後的滿足。
“老公,我們還是儘快換一個房子吧。”宋唯一喘着氣,渾身軟綿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