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竟然沒有被鬧鍾吵醒。
那個男人抱著她換姿勢換地方做了很久很久,她累得不行,最後昏了過去。
睜眼醒來,日頭老高了。
她從沙發上一躍而起,衝進房間洗漱穿衣。
遲到了!遲到了!
到了公司,已經遲了半個小時了,部門的人正在開早上的例會。
她站在池嚴辦公室門口,神情尷尬:“對不起,我遲到了——”
池嚴朝她點點頭,示意她進來。
薑鳶走到喬歡身邊的一個空位坐下,池嚴站在他辦公桌前面朝著大家正在講接下來他們部門新項目的任務分配,已經講到尾聲了。
喬歡轉頭正要跟薑鳶說話,猛然看到薑鳶脖子上的草莓印,一驚,“薑鳶你脖子——”
意識到什麽,喬歡收住了話尾。
可她這一聲叫,不大的辦公室,大家都轉過頭來看薑鳶。
都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紅印。
過來人都知道,那是什麽。
薑鳶連忙用手遮住了脖子,臉刷地紅了。
“喲哦——”拉得老長的揶揄聲調,男同事調笑道:“不錯嘛,交男朋友了?”
薑鳶把頭低得臉快挨到了大腿,窘得不行。早上出來得急,她根本沒察覺脖子上有什麽痕跡。那人居然在她身上留印記,太可惡了!
喬歡笑著幫薑鳶打圓場:“行了,你們別笑,誰沒談過戀愛啊!”
“談過談過!”
“理解理解!”
大家都在笑著,誰都沒發現,站在辦公桌前的池嚴,臉色已經變得非常難看。
“好了,會就開到這裡,你們都出去吧。”他道,“小薑留下,剛才會議內容你沒趕上我跟你說一下。”
薑鳶聞言,心頭一驚,抬頭想要說些什麽,其余的同事已經往外走了。
她去看池嚴,後者的臉色甚至稱得上三分猙獰。
她站起身,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小步,“你要……你要幹什麽?”
池嚴一步一步朝她走過來,“你跟誰睡的?”
薑鳶被他逼迫得直往後退,很快退到了牆角,“沒有……”
池嚴冷笑一聲,將她抵在牆上,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拇指在她皮膚上的草莓印上用力摩擦,“到底是誰?”
薑鳶急了,眼前這人完全不是自己熟悉的那個人,她想拉回他的理智:“你別亂來!同事們都在外面,他們會聽到的!”
池嚴臉色越發冷,“表面看上去很純情,原來他媽的是個騷貨!昨天跟我這兒裝貞潔烈女,轉頭就跟男人睡,還真沒看出來你他媽就是個錶子!”
“你!——”薑鳶被他罵得氣紅了臉,“我就算跟誰睡了跟你有什麽關系?我對你有什麽承諾嗎?你憑什麽這麽罵我?我說了我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你放開我!”
池嚴一手拉住她的衣領往下一扯,那胸前還有更多吻痕抓痕,想想都知道做的有多激烈。
池嚴氣瘋了,掐她脖子的手還加大了力度,“臭錶子,髒死了,老子掐死你!”
薑鳶漸漸不能喘氣,這時反倒冷靜下來,她覺得自己越掙扎大概越刺激他,她咬緊下唇閉上眼,任他掐她。
後來,池嚴還是放開了她。
他退後兩步,眼裡還有未散去的風暴,偏頭啐了一口,“滾!”
薑鳶睜開眼,忙不迭地往門口跑去。
——
薑鳶辭職了。
池嚴沒留她,工作也沒要她交接直接就讓她走了。
不過因為她之前簽的那個廣告,她過幾天還要去一趟。
辭職的事她打算找到下一份工作之後再跟她爸媽說,不然怕他們擔心。
她就窩在家裡海投簡歷,早午晚飯都隨便對付,省錢。幸好房子是自己的她不用付房租,不然手裡積蓄不多撐不了多久。
入夜以後,她懶懶地躺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發呆。
她用手翻開自己衣領,查看胸前,兩天過去那些痕跡已經消得差不多了。
她從沒想過她跟池嚴會鬧得這樣難看再分道揚鑣,喜歡他的時候她有時候在心裡想,就算不能跟他成為情侶,做同事也挺好的,能天天見到他就很好了……
想到他罵她的那些話,她心如針扎一樣。
他誤會她了。
也許,也不是誤會。
她那天是主動跟那人做的,因為毫無道德壓力,她放縱了自己。
算了,隨他怎麽想她吧。
她從沙發上起身,心思一轉。
她的“穿越”好像跟她所處的地方沒有關系,似乎她洗個頭就能到那人身邊去。
而且只是他,不是別人。
——
鍾境今天晚上有個酒會要參加,他在酒會上跟幾個有來往的老總談了幾句喝了幾杯,覺得有點悶,便找了個陽台,想去抽根煙。
剛出去,便跟人撞了。
軟軟的身子,是個女人。
他剛要抬頭道歉,卻“見了鬼”。
沒人。
薑鳶伸手摸了摸他的臉,確定就是那人之後,開心地笑了,踮起腳親了他一下。然後在他手心寫字:做麽?
鍾境:“……”
他回頭看了看身後厚重的窗簾,然後捉住她手心,寫了個等字。
鍾境出去叫了自己助理譚啟銘過來,吩咐他守著陽台,別讓任何人出來。
這才回來找她。
他將她抵在牆上,吻她。
薑鳶被他吻得腦袋發暈,身體發燙,小穴流水。
伸手去摸他的皮帶,卻被他按住了手。
她立刻明白,他身處的地方大概不方便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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