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迷迷糊糊,江念期感覺自己雙腿間有點癢,她伸手抓了一下,指尖夾到了一縷頭髮,然後就碰到了一個頭。
“嗯……”有點不滿的呻銀了一聲,江念期扭動著腰臀想躲開那又軟又熱的舔砥,可她的兩只腳踝都被抓住壓到了大腿處,腿間被分開後,私密處完全暴露在了外頭。
她本來就沒有穿衣服,一絲不掛地睡在少年臥室裡的那張牀上,兩邊窗簾都拉的死死的,把深夜路燈照進的光線通通都擋在外面。
臥室的主人在黑暗裡摸到下面,舔了她的小穴很久,然後支起了身,修長的手臂上有肌肉線條,插座和電腦隱約閃動著的小光點,映照著他冷清而惹人心動的側臉輪廓。
“我進來了。”
還死沉睡著的江念期抬起胳膊遮住了眼睛,側了側頭。
夢中,那個皮相帥到讓她多看兩眼就能濕的高冷男朋友正在璦昧的舔弄她下面,舌尖在陰唇縫隙間輕輕的來回滑動,偶爾停留在陰蒂上面按壓著摩擦她,引得她最下面的那個小孔汩汩的往外流銀水。
夢裡的她騷的沒忍住伸手抓住了自己兩個奶子用力捏了起來,挺起腰身往他嘴裡送,還想去要求更多,而現實中她睡得就跟死了一樣。
到底怎麽回事,成績特好的學霸不是都不會弄這些玩意兒的嘛,老師眼中好學生的修養呢?唔……什麽東西進去了。
江念期在夢裡難耐的呻銀出聲,她如何扭動都躲不開少年的舌間親犯,當她的小穴適應舌頭的短促抽插後,少年最後舔了她的下體一遍,扶著自己的陰莖分開了她兩瓣被銀液黏在一起的陰唇,慢慢插了進去。
反正他提醒過她要進來了。
她睡的很沉,夢中的銀靡情事更是鮮活到不行,就連體感都如此的準確強烈。
江念期是不知道自己在做夢的,當然也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男神兼男朋友正伏在她的身體上,用性器對她的少女私密進行著開發與耕耘。
要是醒著的她絕對要緊張的什麽姿勢都配合不來,被他隨便插幾下就閉緊眼睛要泄了,可沒想到的是深夜上演的這一幕總能讓人異常的滿意,她柔軟的身體可以最大限度接受各種羞恥的支配。
而且。
她叫牀聲真的是很好聽,能催情。
“嗚嗚……太快了,調哥……調哥~嗯。”少女在夢裡喘得很開放,沈調記得她從來沒有在做的時候叫過他名字,讓她叫都沒叫過。
嘴特別緊,只有吞他那號的時候才肯張開。
於是他更用力了,那裡面的肉被他前端一次次的摩擦蹭過,江念期用力抓緊了牀單,剛抬起腰就被他一撞給頂了下來。
私處碰撞聲摻雜著被過度搗弄的水聲,在空蕩且充滿學習氣氛的臥室裡掀起了香豔的銀靡氣息。
少年的低喘聲壓抑到了極致,他一把握住江念期纖細的手腕壓在牀單上,邊咬她脖子,邊極為迅速猛烈地來回抽動幾次,然後悶哼著將全部的欲望都射入到了她的身體裡。
受了精的少女在夢裡達到了高潮,她能接收到男神身體的反應,腦子一為此而感到激動,體感不受控制的也就上來了。
看調哥射出來真的好美味,平時冷淡有禮的少年,這會兒臉上難得有一點忍耐不住的野蠻。
畢竟他平時面對自己時總是沒有太多的表情。
第二天,迷迷糊糊在牀上醒來後,江念期有點冷,沒忍住縮了縮身體。睜眼一看,自己就這麽渾身赤赤果果的躺在男朋友的牀上,身上什麽也沒蓋。
她打了個噴嚏,冷的連忙扯起被子往自己身上蓋,好不容易才暖回來了一點,鼻頭還是酸的不行。
臥室裡只剩她,除了沈調的味道,連個人影都沒有。
第一次被男神帶回家的時候,江念期激動的手連都沒地方揣。
發展到現在,沈調這間臥室倒變得更像江念期的閨房。
她愛橫著躺沈調就不會讓她豎著躺,哪怕是在他牀上吃餅乾,他都也只是不悅地動一下眉頭,下次來就看見他牀單被套一整溜的又全換了。
他什麽都不說。
沈調從來不會在睡過她之後抱著靜靜等她醒,要麽就是出去吃早餐看新聞報紙,要麽就是到書房練聽力背單詞。
他總是用無意間表現出的冷淡和禮貌來劃清和她之間的關系,好像離她遠點就能證明昨晚壓在她身上操的人不是他一樣。
一開始喜歡的就是他這校草的高冷性子,但現在,沈調高嶺之花的脾氣卻成了逼瘋她最強有力的手段。
江念期花了半年時間才弄清楚一件事,她的初戀男朋友沈調,對她完全沒有感情。
他們已經交往一年了。
她把對方當男神看待,但對方卻只把她當……當什麽看就連江念期自己都弄不明白,她一直都想不清楚,明明不喜歡她,那他當初到底為什麽要追她?
還記得剛升入高中時,江念期對一個長得特帥又成績特好的男生一見鍾情,性子還是她最好的那口內斂冷清,極其不愛和女生有所往來,身邊哪怕是關系好點的兄弟似乎都沒看見一個。
第一次月考拿下第一名之後,她發現自己跟那位男神偶遇次數變多了起來。
而當她第二次拿下月考第一名之後,男神居然追她了。
於是江念期歡天喜地結束暗戀期,和他在一起後,江念期每天都小心翼翼含著草莓味清口糖,兜裡揣的衛生紙包裝還必須粉紅可愛,她用自己17年來從未出現過的那顆少女心,對這位男神兼男朋友的少年百般關照呵護著。
直到變成現在這樣,一腔純純的初戀被他硬生生給翻攪成了牀上幹了的那攤混著精液和銀液的水漬。
等她一走,他絕對就又要進來把這上面沾了她特意噴的香水和忍痛揪下來的長頭髮的枕套被套牀單全部換掉。
江念期的初戀情結和初夜情結,被性和讓人不明不白的禮貌疏離,熬成了一口隨時都有可能要吐出來的心頭血。
她縮在男神的牀上,想著這個人和她在一起這麽久,該做的不該做的事都做了,明明頂著她男朋友的身份一整年,為什麽兩人本質上什麽都沒變過?
第一次發生關系後,他說要降低懷孕風險,甚至特地帶她去醫院谘詢買了短效避孕藥,吃到現在,江念期每天按時準點就跟服用續命丹似的。
關鍵是,吃了避孕藥他操她也還是要戴套,沒一次把這活兒給省下來過。
她還是在當他舔狗,而他,還是那麽冷。
說實話,江念期今天已經做好準備跟他認真談分手了,畢竟從本質上來說她覺得對方完全不喜歡她,而且還特他媽的影響她學習。
被子裡的味道和平時總能在他身上聞到的淡淡香味一樣,為他著迷的女生管這叫校草身上的高冷味,但是竄過沈調家各個角落的江念期只想說,你家校草的高冷味跟84消毒液一個味兒?
在牀上躺的實在待不下去了,江念期爬起來,暈乎乎地看到自己昨晚被少年從書桌一路脫到牀上來的衣服,現在全都一件件整齊地疊好了放在牀頭櫃的籃子裡。
昨天穿的那條白粉條紋的內褲似乎是被他用手指給摸得濕透了,江念期臉一紅,看著那條乾淨的白綠條紋的內褲半響沒說話。
內褲也疊這麽方正,他到底是想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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