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剛關上門,宋黎就被人推到了玄關,腳上的鞋被蹭掉,許辭抬起她的右腿然後撞向了牆壁。
衣料的廝磨聲摩擦出燥熱的火花,許辭握著她的手把身上的外套脫掉,柔軟的乳肉在他的揉捏下變形。
宋黎嚶嚀一聲,微張的唇瓣給他有機可乘。
舌頭滑進去,酒香味的吻喂入嘴中,宋黎漸漸地開始頭昏腦脹,像是跟著喝醉了一樣,臉頰紅得滴血。
“自覺點兒。”許辭滾燙的身軀緊貼著她,一個硬得像鐵,一個軟如水。
許辭右手揉著她的細腰,指腹擦過的地方都在著火,“現在不叫,一會兒哭著叫。”
將近一個月沒吃到肉,他的眼神都變得危險,幾乎是剛蹭了下,勃起的硬物就抵在了小腹。
她吞了吞口水,摟著他脖子在耳旁低聲軟語地叫:“老公。”
許辭突然彎腰單手把她抱起,宋黎坐在他臂彎間害怕得摟緊他。
一路開燈過去,許辭走進浴室後重新壓住她的唇,“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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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重重地親她,漆黑的瞳孔裡浮動情意,“怎麽辦?聽了之後更想了。”
許辭也沒想到自己的抵抗力就只有這麽點,他一邊自嘲一邊引她的手按在勃發的性器上,“宋黎,親親我。”
浴室內更容易升溫,許辭把浴霸和花灑都開了,濃密的霧氣熏得她眼角潮紅。
許辭先一點點地親她,然後帶著她脫掉身上的衣服,明明已經硬得發疼,前戲卻做得格外有耐心。
她很乖,乖到許辭每親她一下都會回應。
宋黎用手勾著他的腰腹,描繪線條漂亮的人魚線,然後仰頭舔他的下巴和喉結,許辭難耐地仰起脖頸,那串濕漉漉的吻痕簡直在考驗他的毅力。
他忍得很辛苦,喘息聲漸漸急促,握著她乳肉的手也開始大力地抓。
雪白的肌膚上留下點點指痕,美得像雪地落滿紅梅,他再也控制不住,咬住了胸前開得最美的那兩朵。
宋黎被他頂起來靠在牆壁上,兩條腿順勢掛在他側腰,雙手抱著腦袋呻銀。
“哈嗯……”
他舔得很快,乳頭在唇舌的逗弄下變硬,乳尖被吐出來時濕漉漉的,透著鮮嫩的紅色。
宋黎眼睛濕潤,軟得一塌糊塗。
許辭仰頭親她下唇,輕輕地咬著,“洗個澡?”
身上都是酒味,雖然不難聞,但許辭很享受清洗的過程,而且這是宋黎第一次給他洗。
然而洗著洗著,一股力道就壓在宋黎的肩膀上,迫使她跪在了男人的腿間。
“有點忍不了了。”許辭的雙手都插在她發間,發出難忍的喘息,“舔舔。”
宋黎不是沒有給他口過,只是每次都含不下,只能用舌尖繞著肉棱舔。柔軟的唇壓在圓潤的龜頭上,陰莖瞬間又漲大一圈。
許辭是強忍著才沒有把她的櫻唇捅爛。
眼底的暗湧都在叫囂,小腹肌肉緊繃,男人用炙熱的視線凝視著她乖巧的臉龐。
她舔得不費力卻很認真,粉嫩的舌頭蹭著柱身,又親親陰囊和頭部。
在舌尖抵住要往馬眼鑽時,許辭大手把她拽了起來,一路大步流星地把人抱回了臥室,頭一次連身上的水珠都沒擦乾。
宋黎被人重重地扔進牀褥,幸好牀墊夠軟,要不然她骨頭一定散架。然而剛要撐起來,男人的身軀就壓在了上面。
溫熱的唇舌在頸後遊移,硬邦邦的性器壓在臀縫上,宋黎能感覺到他掌心中的急躁。
她嗚咽一聲:“許辭……”
“叫老公。”許辭從腋下穿過,握住胸前豆腐似的乳肉,一邊蠱惑地咬著耳廓的軟骨,“叫老公放過你。”
龜頭危險地擠開臀縫滑下去,蹭到了她泌出來的體液,硬燙的性器壓迫感十足,在花穴門口蹭起酥麻的癢意。
這陣酥麻擴散到全身,宋黎抓皺了牀單,“嗚……老公……”
“真乖。”許辭在她耳後親了下,膝蓋卻頂開了雙腿,跪在她身後把陰莖挺送了進去。
“啊……”
宋黎高高地仰起脖頸,許辭撥開她身後的濕發,“可惜我今晚都在說反話。”
後入插得很深,許辭還要把她從牀褥中撈出來,兩人交疊著跪在牀墊上。
層層疊疊的肉褶壓過來,蠕動著吮吸滾燙的肉棒,他順勢往裡擠,頂到深處。
許辭被她絞得頭皮一麻,連帶抓她嫩乳的手都加重了力氣。
他埋在她後勁低低地喘出聲,“宋黎,你好緊。”
抽動時他都不敢太快,怕一會兒先繳械投降的人是他,只能緩慢地挺動腰身,卻不想這種速度對宋黎來說更像是酷刑。
穴口被撐出粉色,肉棱刮過內壁的褶皺堆積快感,但就是到不了那一步。
小腹裡像是藏了顆飽脹的氣球,宋黎擺動臀部求他快一點,“許辭,你動快點……”
許辭也被她吸得不好受,抓著乳肉用力一頂,“快了就慢不下來了。”
宋黎不是沒領教過,但這樣只差一點就能高潮的感覺更難受,穴內癢意橫生,光是緩慢的抽插根本不夠。
握在乳團上的大手忽然下移,許辭掐住她的腰把人按進牀褥開始大開大合地操。
粗長的陰莖拔出來又猛地撞進去,次次都操到了最深處,快到她的呻銀都是散亂的。
宋黎被拽到了浪潮之巔,渾身都在抖。
許辭拔出陰莖又把人抱到沙發椅上坐著,一邊親她的唇一邊啞聲低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才半分鍾不到。”
宋黎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現在滿臉都是淚,毫無威懾力地咬他鎖骨,“吃掉你的人是我。”
“的確。”他不否認,抬高她的臀瓣然後又把翹起來的性器抵在了軟爛的穴口處。
許辭原本想壓著她一點點坐下去,卻不想她高潮一次還這麽敏感,剛擠進一個頭就反應太大,直接整根吞入。
“哈啊……”宋黎被這猝不及防地深插又逼出了淚水。
許辭爽得發出喟歎,又忍不住笑她,“慢慢吃,我們有一整晚的時間。”
這一晚的時間的確漫長,但許辭沒有想象中的那麽毫無人性。
她這一個月瘦了不少,原本就細的腰現在更是脆弱得彷彿掐手就斷,怒漲的肉棒插進去,小腹薄薄的肚皮都被撐出肉柱的形狀。
許辭怕自己忍不住把她操壞,猛插了數百下後就要做一遍前戲,射了兩次也就沒有再繼續。身上出的汗也都舔得很乾淨,可是取而代之又都是他留下的黏液,宋黎緊繃過後就是被人打通了五髒六腑的舒爽,軟綿得連手指頭都使不上力。
剛想抬起來,就被許辭捉到唇邊含住吮。
指尖被溫熱潮濕的唇舌包裹,遲緩的大腦又開始運作,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從頭皮爬過。
“不要了……”宋黎軟綿綿地抗議。
許辭只是親她,底下仍舊硬得難受也沒有再壓著她插入,“明妤他們什麽時候拍訂婚照?”
上次她說要回S市,雖然時間被迫延後,但他還替她記著。
宋黎還不知道他在打什麽算盤,“……嗚?四月底。”
“剛剛好。”許辭把她摟緊懷裡,“處理完這些事,我們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