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伺候大爺
景淮微微一笑,朝着旁邊的屋子看了幾眼,旁邊的人立馬意會過來,往慕酒酒旁邊的站了站,將慕酒酒圍在中間。
這情景似曾相識,當初景淮帶着人過來的時候,也是這樣的,二話不說,直接將她帶到旁邊的屋子裏。
雖然是重活一世,但是有些恐懼還是刻在骨子裏的。
自從她不答應景淮的要求開始,就開始了漫長的折磨,甚至有時候,她在想,傅家的那一切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思來想去,最後是想明白了,她還佔着傅太太這個位置,傅一昭死了,她能分到很多東西。
那些人不甘心自己的東西被分走了,所以處心積慮的要讓自己簽署那些文件,表明自己願意主動放棄傅家所有財產。
可,她那個時候在意的根本不是傅家的財產,而是傅一昭那個人。
她明明已經對白珠珠她們沒有任何威脅了,可是白珠珠還是不放心。
之前,以爲只是白珠珠一個人作惡,傅母是個好的。
可是如今,也看清楚了。
哪有母親還沒有看一眼兒子,就判定兒子死了,帶着律師過來分遺產的。
一會兒傅一昭醒了,看到這幅景象,估計得不死也得氣死了。
“有什麼話就在這裏說。”慕酒酒收起心裏的恐懼,直直的看向景淮。
“景律師,你作爲傅家的律師團隊,一年沒有少拿錢吧?如今你見都沒有見到傅一昭的人,就來跟我談遺產的這件事情,未免太可笑了。”
景淮臉上的笑容沒有變,只是眼裏多了幾分詫異。
因爲之前慕酒酒遇到事情,只知道哭,要不就是沉默不語。
如今,她竟然能看出來,自己想要做什麼。
“傅太太不必驚慌,我們來找傅太太,只是有些事情,你需要提前瞭解。”
景淮心裏也是明白,沒有見到傅一昭或者沒有見到傅一昭的死亡判決書,他都還是跟傅一昭一條船上的人。
“這些事情,關乎到太太以後的生活,難道太太不感興趣嗎?”
景淮有將佑惑力說大了一些,要知道,處心積慮嫁到傅家的人,都是衝着傅家的財產來。
之前景淮就覺得慕酒酒在傅家呆不長久,因爲她不是傅一昭喜歡的那種類型,木訥,沒有自己的主張,而且心思特別的敏感。
這樣的女人得不到傅一昭的喜歡,也鬥不過他身邊的女人。
現在慕酒酒的模樣也沒有變,可總感覺有些地方不一樣了。
“不敢興趣,也不好奇。”慕酒酒目光透過他的肩膀,看着關上的那一扇房,心裏估摸着時間,想着醫生也應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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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母還在哭訴傅一昭多麼不容易,爲什麼不早點送到醫院來。
傅倩玉也哭紅了眼睛,目光恨恨看到慕酒酒。
“媽,都是慕酒酒害死了大哥,我剛纔來的時候,她還在隔壁病房跟別人在一起,肯定是她想卷着傅家的所有財產跟那個野男人跑了。”
她沒有說隔壁病房的人是誰,如果要證據,她一會兒就將的手機裏面拍的那張照片給他們看好了。
反正,許凌霄只露了一個後背,但是慕酒酒卻露了臉。
慕酒酒不相信傅一昭會出事情,因爲按照上一世的軌跡,她死了,傅一昭都還沒死。
她死的時候多大來着?
二十七,真年輕。
傅母紅着眼惡狠狠盯着慕酒酒,“景律師,這樣的情況,我要告她有沒有辦法?”
告慕酒酒謀殺,這樣慕酒酒下輩子就在牢房裏面度過,也不會跟她們搶遺產了。
景淮看了一眼面不改色的慕酒酒,“這個有些難辦,封夫人,我們是律師,要講究證據的。”
慕酒酒聽了這話覺得好笑的很,難道景淮不是拿了錢,就能昧着良心做事情的嗎?
莫名的嘲諷,讓景淮覺得好笑,從自己已出現,慕酒酒就在對着自己出現一股莫名的敵意。
要是沒有記錯的話,這是他們第二次見面,第一次的時候,還是兩年前,那個時候封老爺子讓自己過去起草協議。
其中就有傅一昭跟慕酒酒離婚的那個協議,裏面條款他都清楚的很。
“這證據都不擺在面前了嗎?”傅母的眼神冷下來了,“我可是都問清楚了,今天一昭不舒服,過來照顧的人只有她一個人。”
在路上的時候,傅母已經給薛故打電話確認了,他沒有在傅一昭身邊。
之前傅一昭住院的時候,就差點要了他的命。
想到這裏傅母一向沉靜溫和的眼睛裏浮出了貪婪。
慕酒酒之前不知道傅母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如今也算是看清楚了。
正當傅母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時候,病房門被打開了,醫生出來了。
見到傅母跟傅倩玉兩個人嚎啕大哭,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
“醫生,傅先生他如何了?”問話的人是謝恆,他面色凝重,十分擔憂傅一昭。
上一次的事情歷歷在目,慕酒酒也跟着緊張起來了。
“無事,只不過是用藥分量過重,加上這一段時間,傅先生沒有休息好。”
醫生的話讓所有人都愣住了,傅母看向傅倩玉,“這是怎麼回事兒?”
傅母這一瞬間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尤其是他們看自己的目光,似乎一些嘲諷。
傅倩玉原本就有些蒼白的臉色,如今更加不好看了。
只能帶着哭腔的說道:“我來的時候,大哥躺在牀上,我喊了他半天都沒聲音,所以,我以爲……….”
當時她被慕酒酒氣昏頭了,進去之後看到傅一昭一個人躺在牀上,叫了兩聲,沒有人答應。
頓時就以爲傅一昭不行了,心裏的第一想法就是。
如果他不行了,那傅家的所有財產就是自己的。
巨大的喜悅衝昏了頭腦,讓她都沒有去確認傅一昭到底怎麼了。
只是急忙叫來的傅母,母女兩個人想的都是同一個問題,以後再也不受制於傅一昭了。
慕酒酒差點都要笑出聲來,那雙眼睛彎的跟天上的彎的跟天上的月牙一樣,好看的很。
傅母一口牙都要咬碎了,勉強笑着說道:“原來是一個誤會,只要一昭沒事兒就好。”
剛說着,病房門再一次被打開了,傅一昭出現在病房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