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寒這是在幹什麽?
他是在跟另一個自己爭風吃醋嗎?
林芊歡覺得挺新奇,也挺有趣,還想再問,卻發現鬱寒已經沉沉睡了過去。
“誒……”
算了,鬱寒需要休息,她想問也不急於這一時。
想到這裡林芊歡就窩進男人的臂彎,輕吻他喉結,跟他道了晚安。
等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鬱寒還在睡著,有青色的胡茬從他下巴上冒出來,比平時多了幾分冷硬和性感。
很不一樣。
但還是好帥。
“老公~”
林芊歡翻過身,仔細端詳他的容貌,手指在他五官輪廓上輕輕摩挲。
只是這樣看著,下面的小穴就縮了縮,彷彿有濕意流淌了出來。
癢癢的。
她又想要了。
林芊歡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想要就會付諸行動,想法有了以後,她就伸手乾脆利落地扯下了男人的內褲。
好大,雖然現在還軟著,可是尺寸依舊驚人的可怕。
“老公~”林芊歡趴到男人耳邊,璦昧的對著他耳孔吹氣,輕輕道:“硬給我看好不好?我想要你的硬雞巴插穴,你疼疼我……”
鬱寒並沒有醒,只是眉頭動了動,可在林芊歡的言語撩撥外加雙手擼動下,他還是本能的硬了陰莖。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林芊歡親了親鬱寒剛冒出來的胡茬,也不覺得扎人,就那樣跟鬱寒親昵著,然後翻身騎到他身上,露出穴,準備用自己的小穴來睡間鬱寒。
她是有那麽一點羞恥,可心裡卻沒有任何負擔。
很多年前鬱寒就是這樣迷間她的,現在她這麽做,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可就在林芊歡準備用小逼吞吃那根粗長肉刃的時候,她卻發現了一點不對勁。
手上摸到的東西黏糊糊的,觸感和她的騷水不太相同。
不會吧?
林芊歡抬起手,往下邊一看,頓時黑了臉。
她都忘了自己的月經正好是這幾天!
林芊歡只能咬著唇,委委屈屈地去找衛生巾墊上,又拿濕紙巾給鬱寒沾了血的陰莖擦乾淨。
睡間未能成功,她不是很開心。
等清理完畢林芊歡就收了手,準備先起牀洗漱再跟鬱菲聯系說明情況,可她剛一離開,就被男人攥住了手。
鬱寒握著她纖細的手腕,半眯著眼,嗓音還帶著要醒不醒的沙啞,很撩人:“給我撩硬了就想跑嗎,芊芊?”
林芊歡可委屈了,漂亮的小臉都皺成一團,眸子裡帶了水霧:“我也不想的啊,可是我姨媽來了……唔、”
鬱寒還是把她拉倒了,她就那樣摔倒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被男人舔著耳廓,聽他道:“給我擼出來。”
林芊歡身子軟了,手也乖乖放到了男人胯間,只是嘴上非要口是心非,道:“我憑什麽要聽你的啊?”
“憑我是你男人,”鬱寒還是沒完全睜開眼睛,他就那樣半閉著眼把林芊歡往上一提,咬她耳垂,捏她乳尖,慵懶輕笑道:“聽話,等過幾天你月經走了,我能讓你爽翻天。”
嗚嗚嗚。
林芊歡半邊身子都酥麻了。
這男人給的條件太佑人,她根本沒法拒絕。
擼就擼吧。
她又不是不喜歡。
等精液全部噴射到她手上的時候,鬱寒再一次睡了過去。
林芊歡任勞任怨地給他擦乾淨,提好內褲,才佯裝生氣地錘了錘他的胸膛。
“狗男人……”
你倒是爽了嗚嗚嗚,把我撩的小逼發癢又沒法挨操,真討厭。
雖然如此想,但林芊歡看了鬱寒一會兒還是忍不住湊過去,吻了吻他眉邊。
說起來這種感覺還是挺新奇的,以往都是她被肏的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由著鬱寒給她清理抱她上牀入睡,這次情況特殊,她竟然能在性事後觀察鬱寒的睡顏。
這張臉怎麽就百看不膩,永遠看不夠呢?
林芊歡又端詳了自己老公好一會兒,直到手機振動她才從鬱寒身邊離開。
是鬱菲打過來的電話。
林芊歡去一旁接了,跟她說了自己這邊的情況。
“你知道斯蒂文和趙有瀚嗎?”
“那是誰?”
鬱菲是真的不清楚,雖然鬱寒是她的弟弟,但對於鬱寒的朋友圈她是一點都不清楚。
好吧。
林芊歡心裡多少平衡了一點,雖然鬱寒沒跟她坦白,但至少也沒跟其他人坦白。
手機上還多了很多條信息,有楊晚晚發過來道歉的,有工作相關的,還有一些無關緊要的,但有一條林芊歡格外注意。
那是銀行的通知短信,顯示有人給她轉了六千萬。
趙有瀚真的給她轉錢了?
林芊歡覺得驚奇,洗漱完畢就出了門,前台一聽她問,立馬帶她去了斯蒂文那裡,趙有瀚也在,彷彿是剛剛醒,頭髮還有點炸毛,表情也臭的厲害。
“我就是想不通。”趙有瀚說。
“弟妹,過來坐。”斯蒂文對她招手,打過招呼後又問趙有瀚:“你想不通什麽?”
趙有瀚說:“我想不通鬱寒為什麽能一直贏。”
斯蒂文很無奈:“他會記牌,跟他打了一晚上你還沒弄明白嗎?”
趙有瀚道:“我知道,可是我也會記牌啊。”
斯蒂文搖頭:“你的記牌跟他的記牌可不一樣,手搓的牌,他瞄一眼就能記住一百多張牌的全部擺放位置,等打過一輪,全部牌翻出來,後面對他來說就是明牌打了,這你怎麽跟他玩?”
趙有瀚不信:“這怎麽可能呢?”
斯蒂文發笑:“有什麽不可能?”
趙有瀚:“哪有人這麽神?而且,以前他跟我們打麻將,那也是有輸有贏的。”
斯蒂文敲他腦袋:“以前那是他讓著你們,陪你們瞎玩讓你們樂呵的,這都看不懂嗎?”
趙有瀚咬牙:“我還是不服氣。”
斯蒂文:“有什麽不服氣?我記得你以前可是比任何人都能吹阿寒,還經常說只要是他,就沒什麽做不到的。”
趙有瀚表情猙獰,踢了旁邊的凳子:“那是以前,在他背叛我們的那一刻,我對他的信任就已經全部煙消雲散了!”
林芊歡眨了眨眼:“背叛?”
斯蒂文扶額:“別聽他瞎說,弟妹你一定餓了吧,想吃什麽我叫人去給你做。”
林芊歡也不客氣,就報了幾個菜名。
斯蒂文出去幫她安排了,房間裡只剩下林芊歡和趙有瀚兩個人。
“喂。”林芊歡輕挑了下眉。
趙有瀚很不耐煩:“幹什麽?”
林芊歡抱著手臂,帶著敵意問:“你是不是暗戀我老公啊?”
趙有瀚:“?”
趙有瀚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麽?”
林芊歡提高音量:“我說你是不是喜歡鬱寒?是不是因為喜歡他,所以才對我抱有這麽大的敵意。”
“你這女人是有病吧?”趙有瀚莫名其妙,表情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老子他媽的是鐵直男!有香噴噴的女人我不去喜歡,我去喜歡一個男的,惡心不惡心啊?”
林芊歡平靜地看著他:“那你說什麽背叛不背叛的,我老公怎麽你了?”
趙有瀚拿眼神橫她:“你真想知道?”
林芊歡點頭:“嗯。”
趙有瀚就跟她說了。
大概就是原本他們幾個朋友打算合力做一個項目,結果因為林芊歡家裡出事,鬱寒就撂挑子不乾,什麽都不管了,只一門心思去跟林芊歡求婚獻殷勤。
“他答應的好好的,結果就為了你這麽一個拋棄他的女人,連兄弟都不要了……”趙有瀚至今想到這件事還很生氣,“要不是因為他突然撤手,那個項目我們也不會搞的那麽失敗。”
林芊歡笑的很大聲。
趙有瀚氣紅了眼睛:“你很得意是不是?”
林芊歡站起來,抬著下巴,光明正大道:“是啊,我就是很得意,我老公他這麽愛我,我還不能開心了嗎?再說你自己能力不行把項目做失敗了,憑什麽就怪我老公?”
趙有瀚被她氣的直喘:“你、你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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