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裝的還真挺像的。
然後,他整個人的重量靠在自己身上是怎麼回事?
“你要壓扁我嗎?”宋唯一瞪眼。
磨蹭了這麼久,裴逸白也不說,心裏確實不是很舒服。
這可是受傷,她很擔心,要是哪天裴逸白又因爲梅德的事,出了意外,到時候怎麼辦?
不過要說責怪,也稱不上。
“你以爲你是充氣的老婆嗎?還能壓扁?”裴逸白睜開眼睛,壞笑着親了她一口。
站在小牀裏的兩個小傢伙愣愣地看着這一幕,“啊噗噗……”
太激動,表示也要麻麻親親。
裴逸白抱着老婆的腰,拍了拍兩個兒子的小屁屁。“兒子,這是我老婆,以後長大了找到老婆了,你們親你們的老婆去。”
幼不幼稚?
“那可是我兒子,你憑什麼剝奪他們親我的權利?”宋唯一斜眼看着他,心情開朗了不少。
“我老婆自然只有我自己能親,老婆,我頭疼。”裴逸白抓住時機,將腦袋放在她的肩膀上。
“活該,讓你出門不注意,害我擔心。”
“你總算承認你是擔心的了?我還以爲,你真的這麼狠心呢。”
宋唯一自不然地撇開視線,要是真的能做到這麼心如止水,那她早就跑了。
“回房間吧,你這傷口擦了藥嗎?”
“回來之前在酒店擦了。”裴逸白阿渾不在意地說。
那都是二十個小時之前的事了……
“你故意氣我的是吧?不會在飛機上擦幾次啊?”宋唯一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這不是忘了嗎?我們回房間,你給我擦藥。”裴逸白眨了眨眼,語氣微挑。
這句話,總有一種暗示着什麼的嫌疑。
宋唯一面色波瀾不驚,“藥在客廳,出來吧。”
說着,將小牀推出去,率先走在了前面。
裴逸白竊喜,慢悠悠地跟在她的身後。
“你去見了外公嗎?他現在怎樣?”宋唯一蹲在地上,從抽屜裏拿出藥箱,一邊開口問。
“身體好多了,不過腿腳不太利索,估計還有兩個月才能痊癒。”
“哦,我前幾天跟他通了電話,問他要不要回國過年。”
“他怎麼說?”裴逸白環着手,站在她的身後。
“還沒有決定,我也不知道。”
“恩,尊重他的選擇。”
宋唯一起身,贊同地點了點頭。
“好了,你坐下。”她指着沙發,命令裴逸白坐下。
看到那個腫起來發紅的傷口,心裏難受得厲害。
真的怪不得她跟裴逸白髮脾氣。
“乖,不痛,別哭了。”裴逸白見她紅了眼眶,自己先心疼得半死。
只是想着早點回來見老婆孩子,否則這麼一點兒小傷,壓根就不會被他看在眼裏。
“都怪你。”宋唯一嘟脣,抹了抹眼角。
其實,也沒有眼淚,就是眼睛發酸而已。
“事,怪我,我沒有當好老公,當好爸爸,讓老婆擔心了,我這就自我反省,以後再也不敢輕易受傷。”
王阿姨和徐老太太都不在,裴逸白乾脆舉着手,一臉保證的表情。
<b
r/>
“甜言蜜語,說得容易,有本事做給我看。別以爲你說幾句好聽的話,這事就這麼算了。我告訴你,沒完!一會兒你就準備好,寫三千字的檢討吧。”
宋唯一在他的旁邊坐下,低着頭扣出一點藥膏,白皙的手指輕輕點在他的額頭上。
“不就是三千字?行。”裴逸白很爽快地答應了。
這個認錯的態度,總算化解了宋唯一心裏的怨氣。
“你自己說的,如果敢耍賴,我就揍你。”
“揍我就不必了吧?不痛不癢,倒是你還手痠,要不換一個,親我?”
“呸,我兒子還在呢,別教壞他們。”
東方小說 https://vegforce.com/
宋唯一發現,這種犯了錯的男人,嘴皮子更加順溜了,說起甜言蜜語一籮筐,而且還不打草稿的。
裴逸白不以爲然地看了兒子兩眼,“我這是提前教他們哄老婆,他們該感謝我纔是。作爲這個家的一家之主,以後就要以我爲榜樣,兒子,你們知道了嗎?”
兩個小娃娃趴在牀上,拿屁股對着他們的臭屁老爸,愛理不理,不看裴逸白一眼。
裴逸白“……”
兒子,你們能不能稍微配合一下粑粑?這讓我在你們的麻麻面前很尷尬。
宋唯一放話了,這一次,必須寫檢討。
於是裴逸白就去寫了。
三千字?
簡單。
“我愛老婆,我愛兒子,我以後不敢再受傷了,免得老婆哭。就算是受傷了,我也會養好了再回來……”
看到後面的那句,宋唯一臉都綠了。
這是什麼鬼?
“這是爲了不讓你擔心,我是不是很體貼?”裴逸白笑,一臉求表揚。
“你少油嘴滑舌!這種檢討書,還想合格?我看你壓根沒把握的話當一回事。好,現在開始,用筆寫,寫一千遍,老婆,我錯了。”
“額,這都十點鐘了。”裴逸白指着時間,輕輕提醒她。
“十點鐘又怎樣?”宋唯一氣呼呼地看着他。
還早着呢。
“該睡覺了,這一千遍放到明天,我們先去睡覺。”
“不行,不行……”
“乖,別的聽你的,這個聽我的,走吧。”
不管是宋唯一多麼執拗,在這件事上,裴逸白能比她更執拗。
“四天了,老婆你不想我?”一進房間,裴逸白的手就開始使壞。
直接將宋唯一按在門板上,咬着她的脣問她。
“不想。”宋唯一堅定地搖頭。
“呵呵,口是心非,想不想,我檢查一下,就知道了。”裴逸白滿臉笑容,慢慢剝掉宋唯一的褲子。
底褲上面粘着衛生棉,裴逸白看到這一幕,頓時傻眼。
宋唯一踮起腳尖,在他的嘴上用力親了一口。
“抱歉哦老公,忘了告訴你,我家大姨媽來了,就在今天上午。”
聲音,要多甜有多甜。
不夠這會兒,他着實笑不出來。
一臉被雷劈中的表情,不死心地問:“老婆,你故意的吧?是不是回家之後才換上的?不行,我檢查檢查。”
宋唯一繃着臉,任由裴逸白檢查。
姨媽血騙不了人,裴逸白心如死灰。“這纔是真正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