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2章 她不對勁

發佈時間: 2024-11-03 09:2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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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肯定擔心壞了,安雪棠趕緊搖頭,“沒有沒有,我沒什麼事,你別擔心。”

墨雲景一把將她摟進懷裏,那種失而復得的感覺瞬間涌了上來。

寧兒和壽兒兩人站在一旁,低着頭,兩人想要退出去,可又知道接下來王爺一定會問話。

一時間,兩人也不知道該不該轉身離開。

只能低着頭默默站在一旁。

安雪棠聽着墨雲景砰砰直跳的心跳聲就知道他有多擔心,她的手輕輕放在他後背,一下一下的拍着。

過了一會兒,墨雲景才捨得鬆開她。

他眉頭緊着,“白楓來了?”

“嗯。”

安雪棠點了點頭,眼下也不會瞞着墨雲景什麼,直接就將方纔所發生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墨雲景越是往下聽,眉頭皺的越緊,而寧兒和壽兒也不可思議。

那白楓都沒對自家王妃做什麼,但就是能控制她,讓她動彈不得?

她們習武多年,是真的沒遇到這樣的。

那白楓的功力當真變得如此之高?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寧兒和壽兒兩人紛紛看向墨雲景。

安雪棠也在盯着墨雲景的臉。

墨雲景默了默,低沉的嗓音才說道,“本王做不到。”

他雖然得到了林夕的內力,可他清楚,他不能隔空且沒有點穴的情況下讓糖糖動彈不得。

安雪棠抿嘴,她家阿景如今的功力如此深厚,連他都做不到,她是真的一點也不相信那白楓能做到。

可她那時也確實是動彈不得。

不過那時候她的肚子好像隱隱作痛,她還以爲是自己緊張導致的,可她如今怎麼覺得她那時動彈不得是因爲她肚子裏的孩子,而不是因爲白楓。

只是這只是她個人的猜想,並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

墨雲景犀利的目光掃了一眼一旁的寧兒,“他做了什麼?”

寧兒先行了個禮,“啓稟王爺,奴婢纔剛感受到有氣息時,根本來不及反應,那人就已經同時點住我多處穴位。”

她本來是想直接倒下,只要她倒了下來,無論是尋棠谷的人還是王府的暗衛都能發現不對勁,可她用盡了辦法也倒不下。

這才讓她急的眼淚打轉。

知道了具體的情況,見墨雲景沒什麼話要問寧兒了,安雪棠便說道,“壽兒,王爺已經回來了,你們不用擔心,扶着寧兒回去歇着。”

壽兒和寧兒兩人先看了眼墨雲景,見他沒有反對,這才告退。

門被壽兒關上後,安雪棠主動牽住墨雲景的手,“別擔心,我這不是沒事嗎?”

墨雲景又如何不擔心,他讓安雪棠坐回牀上,隨即在她跟前蹲了下來,認真道,“我懷疑雲睿識沒死,不僅如此,他和白楓或許有聯繫。”

安雪棠的眉頭緊鎖,“你是不是懷疑白楓得到了雲睿識的內力?”

“嗯。”

不然一個人再怎麼習武,如此短的時間內,功力也不能大增成這樣。

如果不是雲睿識把功力給了白楓,那就是他把那吸引功力的邪術傳給了白楓,這才能讓白楓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功力大增。

安雪棠雙手緊了緊,雲睿識的能耐她們是見識過的,如果雲睿識還活着,那她和墨雲景的處境就會變得很危險。

兩人對視了片刻,墨雲景忽而擡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罷了,不要擔心,有我在。”

安雪棠嗯了一聲,“對了,阿景此番出去,可有找到明燈和芝兒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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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確實現身了,不過那兩人是擅長易容術,他們此次現身恐怕只是想給我們製造混亂,他們有別的目的。”

但具體什麼目的,他還查不到。

兩人現身之後很快就又消失,他們此舉分明是聲東擊西。

安雪棠抿嘴,那個明燈有何目的她不在乎,她如今就想找到芝兒。

芝兒的身份應該很特殊,她家阿景對芝兒有種熟悉的感覺,還有雙雙,她對芝兒也有莫名的親近感。

所以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個芝兒和墨雲景的母后之間,應該是有某種聯繫的。

墨雲景母后的屍體沒在皇陵,安雪棠一度懷疑芝兒就是先皇后。

可她也仔細查看了,芝兒的容貌先皇后不像,芝兒的後脖處也沒有胎記。

所以她甚是好奇,這個芝兒到底是何身份。

“她能帶走明燈,此人應是有能耐的,糖糖萬不可對她心軟,若是她再出現,離她遠些。”

安雪棠微微頷首,“好。”

……

另一邊,白楓離開北疆王府後,很快和白恆立在一隱蔽處匯合。

白恆立眉頭緊鎖,“如何?”

白楓神情也很是凝重,“確實如您所想,我現在動不了她。”

方纔在北疆王府,他伸出手想去觸碰安雪棠是真的,他的手停在半空中,並非是他自己不繼續,是他無法繼續。

今日墨雲景不在,若不是他不能,他怎麼可能這般輕易離開。

若是他能行,他今日早就把安雪棠給帶了出來。

只是在他出手時,詭異的事情發生了,他的手伸過去想要觸碰安雪棠時,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身子就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他內力還使不出來。

那只手無論他想了什麼辦法,就是下不去。

不然心心念唸的人就在跟前,他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離開。

聽着白楓的話,白恆立心裏的擔心更甚,他雙手微微握拳。

今日他和白楓趕到這來,就是爲了驗證一件事。

如今聽白楓形容過程,他心感不妙,沉默了片刻又問了一句,“那她呢?安雪棠她可有什麼變化?”

白楓仔細想了想,他眉頭一緊,“從我進門到離開,她好像動彈不了,一直躺在牀上。”

經白恆立這麼一問,白楓這纔回想起來,好像從他進門到離開,安雪棠就一直一動不動的躺着。

他的手伸過去時,他明明看到了她眼底的厭惡,可她竟然沒有出手。

這不是她的性子,她就算再害怕傷到她肚子裏的孩子,但肯定也不會眼睜睜看着他的手觸碰到她。

可現在回想起來,他才發現那時的她好像全身僵硬,非常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