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送走了一個大神,又來了一個大神,而且這個神還是他惹不起的。
“傅少能來我這個小地方,真是讓我小店蓬蓽生輝啊。”
老闆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人,之前一直都是跟薛故他們打交道,根本沒有見到過傅一昭本人,一直都想跟傅一昭搭上關係,可是沒有機會。
今天傅一昭過來,他自然是要把握好機會了。
“不知道傅少想要什麼?”老闆小心翼翼在旁邊陪着,恨不得將自己的鎮店之寶都搬出來送給傅一昭。
今天不管傅一昭選什麼,他都不會要錢的。
傅一昭看了一眼,旁邊那些櫃檯,裏面放着一些小物件,看着不起眼,但是也能看出是好貨。
“薛故說,你這裏有個魚形的吊墜,開個價吧。”
傅一昭幾乎都沒有看別的,目的很是明顯。
老闆驚呆了,這是鬧哪一齣啊,前兩天,傅倩玉將玉墜拿過來賣掉,如今傅一昭又要買回去。
他不敢得罪傅一昭,只能實話實說了。
“傅少您來晚了一步,那個玉墜被人買走了。”
老闆偷偷的看着傅一昭的臉色,心想,你爲什麼不早來一步?
“被誰買走了?”他有種感覺,就是剛纔跟自己錯身而過的那個人。
許凌霄坐在車裏,似乎有些累了,陳越將車速降低了一些,“你要是累了,就睡一會兒,到了我叫你。”
許凌霄嗯了一聲,將座椅放平了一些,靠在上面閉目養神。
他也剛回來不久,之前一直在國外,名氣漸漸打開了之後,這纔回國來發展。
他的手一直放在胸口的那個位置,似乎裏面藏着什麼寶貝。
車子還沒有走了一會兒,旁邊一輛黑色的車子直接停在他們前門,幸好陳越的車速不快,不然,兩輛車非得撞上不可。
“特麼的,這是誰啊,會不會開車?”
陳越對傅一昭沒有太多的關注,可是許凌霄不一樣,這些年,他看過最多的就是封家的事情。
“停下!”
許凌霄已經坐直了身體,眼裏帶着戒備,像是一個等待開戰的士兵。
陳越看着許凌霄,懷疑的目光在落在他身上,“你仇家啊?”
如果不是仇家,哪裏能用那樣的眼神看着對方?
“不是。”許凌霄似乎在等什麼。
兩個人說話的功夫,傅一昭已經從車裏下來了,大步朝他們過來了。
非常禮貌的敲了敲副駕駛的玻璃窗。
許凌霄落下車窗,仰頭看着傅一昭,“傅先生,不知道有什麼事情?”
他們兩個人見過,之前在國外的時間見過一兩面。
傅一昭跟慕酒酒結婚之前自然會將她之前的一切都調查清楚。
許凌霄的存在就像是一根隱藏在肉裏的刺,平時看不出來,只有再碰到的時候,纔會痛。
“許先生,我們找個地方聊聊吧?”語氣說不上很好,隱隱透着不耐煩。
許凌霄遲疑了許久,這才同意。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朝着一個隱祕的茶樓裏面去,在津南城裏的許多東西都是傅一昭的產業。
陳越被攔在了門外,傅一昭跟許凌霄兩個人進去了。
“聽說你剛纔在清寶閣得了一個玉墜,不知道多少錢才能讓許先生割愛?”
傅一昭面無表情的,語氣也是狂妄的很,似乎在他眼裏,沒有錢解決不了的事情。
許凌霄眼神也是冷的,“這是心愛之物,無論多少錢,都不會賣,希望傅先生不要強人所難。”
聽到這裏,傅一昭心裏竄起了無名火,忍不住譏笑道:“都這麼多年了,你還沒有放棄嗎?”
原本以爲,許凌霄是識相了,去國外不會再回來了,沒有想到,竟然還是回來了,兩個人以這樣的方式見面了。
上一世是慕酒酒,這一次又是一個玉墜,爲什麼他們兩個人喜歡的東西都那麼相似?
“我說過,我是不會放棄的,倒是你,當初你說會對她好,可是如今呢?”
許凌霄比傅一昭小兩歲,也藏不住事情,憤怒的表情讓傅一昭覺得諷刺。
傅一昭反問着:“你憑什麼覺得我對慕酒酒不好?”
“如果你對她好,她就………”後面的話,許凌霄沒有說出口,“反正,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不愛她,不如放她自由。”
看着這樣的淡定許凌霄,傅一昭似乎明白了。
慕酒酒之所以這樣着急跟自己離婚,恐怕是爲了許凌霄。
不然爲什麼跟變了一個人一樣,死活要跟自己離婚。
想到這裏,傅一昭怒火再也忍不住了,冷笑着,“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這輩子,我都不會跟慕酒酒離婚的。”
許凌霄似乎意識到他會這樣說,“總有一天,她會來找我的。”
“那我就毀掉她。”
這樣霸道有冷酷的話從傅一昭嘴裏說出來的時候,許凌霄還有詫異,不過看他的表情不像是開玩笑的。
買玉墜的事情,自然是談崩了。
陳越看着冷着臉走的傅一昭,立馬進了包廂裏面,看着臉色同樣不好的許凌霄。
“你是不是瘋了,一回國就得罪了津南城的半邊天?”
陳越想不通,許凌霄是怎麼跟傅一昭認識的,而且,看樣子,兩個人之前還有過節。
許凌霄無所謂的說道:“不要擔心。”
陳越鬆了一口氣,“沒有得罪就好,不然,我們。”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許凌霄說道:“早就得罪了,也不差這一次了。”
這一次不過讓雙方確定了,兩個人隨時可能會勢不兩立而已。
慕酒酒睡的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開門進來,還沒有來得及睜開眼,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
她感覺身上壓着一座大山一樣,再看看外面的天色,此刻似乎已經黃昏了。
看清面前的人是誰了,她含含糊糊的說道:“傅一昭,你發什麼神經?”
上來又要又啃的,這個是屬狗的嗎?
而且,她的氣還沒消,自然不會就這樣原諒他。
“你給我起開。”她用力的推了一把傅一昭。
他沒有防備,被她推開了,那一雙深邃的眼銳利的很,還帶着怒氣,“我是你老公,你是合法的男人,你讓我走開,你想讓誰來?”
傅一昭很少發這樣大的脾氣,之前他們兩個人相處,更像是陌生人。
很少有交流,也就是她重生之後,交流這纔多了起來。
可是,剛纔傅一昭說的話太傷人了。
慕酒酒知道傅一昭這樣生氣了,看向他的目光也漸漸的冷起來。
“我不像是你,在別的女人哪裏受氣了,回來撒在我身上。”
傅一昭擡手開始接着脖頸下的鈕釦,臉色更加難看,“你說對了,的確是受氣了,所以要撒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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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不是受的女人的氣,而是男人,一個陪伴了慕酒酒十幾年的男人。
慕酒酒看着他真的是瘋了,拼命的掙扎道:“傅一昭,你混蛋,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