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沒有來慕酒酒這樣強硬了,眼裏也浮現出怒氣。
慕酒酒迎上她的目光,絲毫沒有退縮。
如果此刻能像武俠電視劇那樣,估計她們兩個人此刻面前就是刀光劍影,誰也不讓誰了。
傅母是個控制欲比較強的女人,當初的時候傅一昭娶她,傅母是一萬個不願意,但當時有封爺爺壓着,所以,她也沒有辦法。
最後,傅母臉上的笑已經維持不住了,但是又不想事跟慕酒酒爭論,覺得有失身份。
“在給你加二十萬!”傅母妥協了,但是,她也不想讓慕酒酒好過。
見好就收,慕酒酒彎脣一笑,“成交,讓傅一昭擬好離婚協議書,我就立馬過來簽字。”
八十萬就八十萬吧,反正自己能拿到錢就行了。
“沒事,我就去洗澡了。”她愉快的將卡收進口袋裏,笑眯眯的,“真是太感謝你了。”
傅倩玉還想說什麼,被傅母按住了。
等慕酒酒走了之後,她再也忍不住了,“媽,她就是一個貪心的女人,之前霸佔着哥哥,如今又用這樣的伎倆來你這裏騙錢。”
傅母看向慕酒酒離開的方向,冷冷的說道:“只要她能離開,以後我們多的是錢。”
“媽,你的意思是?”
“現在有多少人想要巴結我們,跟我們搭上關係,只要我們平時出去的時候,多鬆鬆口,那一百萬還不是分分鐘就回來了。”
現在家裏的開支,都是有定額的,傅母喜歡打牌,所以經常的錢都不要夠用。
又不敢找傅一昭要,所以,日子也過得有些緊張。
“那我明天就去找珠珠說,她那麼喜歡大哥,肯定捨得爲大哥花錢。”
傅倩玉跟白珠珠的關係比較好,因爲兩個人同時學習了舞蹈課,也是同一個老師,自然而然成了好朋友。
之前還沒有慕酒酒這層關係,後來有了,傅倩玉更是天天看到白珠珠被慕酒酒欺負,氣不過,變着法的爲白珠珠出氣。
傅母不在贊同,“你跟她說有什麼用?有慕酒酒這個例子還不夠嗎?”
傅倩玉里面明白過來了,傅一昭的太太必須要對他有幫助,最好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
“媽,那你說,她這會不會緩兵之計?來騙錢的?”傅倩玉不放心,畢竟之前她可是用過很多方法來逼慕酒酒,可是都沒有什麼效果。
傅母比較有自信,“她會的!”因爲同爲是女人,她看出慕酒酒眼裏的決然。
不過她更好奇的是,慕酒酒爲什麼突然要離婚了?
慕酒酒躺在牀上,看着手裏的銀行卡,怎麼看怎麼喜歡,有了這筆錢,她就離發家致富不遠了。
要離開了,得收拾東西,衣服,鞋子…..這些都是要錢買的。
打開衣櫃的時候,她愣住了,衣櫃被翻的亂七八糟的,而且放在夾層裏面的那個盒子也被翻出來了。
她心裏一驚,急忙打開那個盒子,裏面空空的,什麼都沒有了。
左右翻翻,還是沒有見到那個東西。
傅倩玉正在躺在沙發上追着最近一個很火的歌手,許凌霄,無論是從外形上還是氣質上跟傅一昭都有一拼,都是清冷矜貴形的人。
這樣的人,往往給人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天啊,哥哥真的好帥啊!”
“我以後要嫁給哥哥!”
話音剛落,就看到慕酒酒面色陰沉的站在自己面前,“你是不是動我東西了?”那目光像是一把犀利,冷漠。
更像是一頭狼,下一刻能咬斷她的脖子。
巨大壓迫感讓傅倩玉尖叫起來,“你幹什麼啊?”嚇的她差點忘記呼吸了,她心現在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慕酒酒將手裏的盒子放在茶几上,厲聲又問了一遍。
“這裏面的東西,是不是你拿走了?”
看到那個有些陳舊的盒子,傅倩玉頓了一下,目光左右亂看。
“我沒有!”她仰着頭,強詞奪理說着:“你那個盒子看起來那麼舊,能有什麼好東西,說不定是你自己什麼時候丟了你忘記了。”
慕酒酒一看她這個樣子,就知道是她拿了。
“還出來!”她猛地握着傅倩玉的手腕,像是要殺人一樣。
“我沒拿!”
都到這個時候,傅倩玉還在嘴硬。
“快點,還給我,不然,我們都不要好過了!”說着慕酒酒拽着她直徑朝着外面去,外面的院子很大,院子裏面還停着幾輛車。
東方小說 https://vegforce.com/
“你放開我,你這個瘋女人!”傅倩玉拼命掙扎着,可是慕酒酒如今力氣大的嚇人,她跟本掙不脫。
她纔不會承認那個東西就是她拿的,沒有想到慕酒酒平時看起來寒酸的要命,還有那麼之前的東西。
她賣了那個東西,給哥哥買了一塊極好的手錶,可惜哥哥沒有收。
那塊手錶還在自己房間裏面放着,沒有派上用場。
慕酒酒臉色鐵青直徑的拽着傅倩玉到了院子裏,問了最後一遍,“那個東西你到底交不交出來?”
清冷的聲音帶着壓抑的憤怒。
傅倩玉從來沒有見過慕酒酒生這麼大的氣,不過她覺得,慕酒酒不過是一個紙老虎,不敢將他怎麼樣了。
畢竟,之前慕酒酒都是逆來順受的,任憑她欺負的。
“你那麼緊張那個東西,該不是你哪個情夫送給你的吧?”
傅倩玉還是聽白珠珠說的,說是慕酒酒有個特別神祕的東西,估計還挺值錢的。
趁着前天慕酒酒出車禍了,她就進了慕酒酒房裏去,找了好久才找那個東西,是一塊碧綠的小魚形狀的玉墜,看着那個掛繩,應該很久了。
拿去珠寶行一看,竟然值一百多萬,真是看不出來,慕酒酒還還有這樣值錢的寶貝。
原本以爲慕酒酒傷的挺嚴重的,一時半會都醒不過來了,沒想到今天竟然活蹦亂跳的出現在自己面前。
她也沒想到,慕酒酒竟然發現那個玉墜不見了。
慕酒酒深吸一口氣,都壓不住心裏的怒火,她忽然勾起一個冷笑。
“既然,這樣,那我們兩個人都不要好過了。”她鬆開傅倩玉的手,慢慢的朝旁邊去。
“我還以爲你有多大的能耐呢?”她冷哼一聲,“不過是一個無知庸俗的草包女人而已。”
慕酒酒一言不發的坐上車,打火,踩油門,目光緊緊的盯着傅倩玉。
傅倩玉不以爲然,繼續挑釁着喊道:“有本事,你來撞我啊。量你也沒這個膽子。”
“轟”的一聲長響,車子像是離弦的箭一樣,直接朝着傅倩玉衝過去,沒有任何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