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南溪一覺到天亮,醒來的時候,秦亦安人已經不見了,她感覺腰痠背痛的,那個男人知道自己要離開幾天,昨晚折騰起來,差點沒有將她累死。
還說什麼酸酸要爸爸去看。
那種話現在想起來都讓人臉紅,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是怎麼說出口的。
如今,已經快六個月了,阮南溪小腹微微隆起,穿一件寬鬆衣服根本都看不出來懷孕。
這個狗男人,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
阮南溪心裏空落落的,這也是秦亦安第一次離開她那麼長的時間,之前怎麼趕他都不走,現在陡然走了,她還覺得有些捨不得。
阮南溪扭頭一看,牀頭放着一束新鮮的花,上面還有一個小卡片。
“柒柒,抱歉,我只能在你沒有睡醒的時候離開,因爲我怕看到你難過的樣子,就不想走了,我保證,走的每一天都會想你的。”
落款是愛你的老公。
要說昨晚上讓她不好意思,此刻她臉都是紅的,秦亦安都多大人了,還要玩這一套。
她準備將紙片藏起來的時候,發現紙片背後還有一句話。
“起牀了,就去喫飯,廚房有你愛喫的。”
阮南溪好奇的起牀去洗漱,剛一推開浴室的門,裏面同樣擺着許多花,還有一個可愛的小牙刷放在她的牙刷旁邊。
——這個是酸酸的牙刷,我不在家裏,就讓酸酸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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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南溪覺得好笑,心裏也有感動,昨晚上她們折騰到很晚,現在這些花都是需要花費時間的。
不過,這個男人的花樣還真是多,都不知道從哪裏學來的。
阮南溪洗漱完,直接去了廚房,鍋裏是軟糯的白粥,櫃子裏面還有小菜,烤箱裏熱騰騰的小甜點。
裏面還有字條。
“柒柒,開心嗎?這個甜品不是我做的,不過你也可以嚐嚐,昨晚上酸酸說了,想要喫一點甜的。”
這個男人還真敢說,酸酸現在連什麼是甜苦都不知道。
阮南溪有種懷疑,是秦亦安自己想要吃了,不好意思說,所以才說酸酸想要喫。
喫過早飯,去樓下的時候,許願就已經坐在沙發上刷劇了,看到阮南溪下來,她打了一個哈欠。
“南溪,你終於起來了,我跟你說,你家那個是男人嗎?我怎麼感覺跟一個離不開媽的孩子一樣呢。”
這個比喻讓阮南溪臉更紅了,她別開目光,“怎麼了?”
因爲許願要在這裏邊住的時間比長,所以特意安排了一個層房間給他們。
許願看了一下時間,“你家老公不放心你,讓我六點就過來等你了,還不讓我打擾你睡覺,讓我一直等到現在。”
“等我幹什麼?”
許願酸溜溜地說到:“還能幹什麼,不是怕你醒來了,看見自己老公不在,傷心難過,讓我過來陪你。”
“只是去幾天而已,沒有什麼。”她嘴上說着沒事,但心裏總還是惦記。
“真的沒事?”許願不相信,阮南溪的失落表情都掛在臉上了。
“沒事,今天是星期六,我沒有課,下午的時候我們還能打一把遊戲。”
阮南溪覺得每個週六日是自己最放鬆的時候。
“可以啊,可惜許嘉年今天又去訓練基地了,不然我們還可以跟着他一起上分。”
提到許嘉年,許願整個人臉上都是光。
昨晚上,讓他過來給‘山夕’洗澡,許嘉年那一臉嫌棄的樣子,到現在還覺得搞笑。
“對了,你今天怎麼沒有將‘山夕’帶過來?”阮南溪一直到看到‘躲一躲’纔想起來,昨天來了一個新成員。
“‘山夕’被許嘉年帶到訓練基地去了,說是要給那幫小子們看看。”
訓練基地裏
幾個毛小子都圍着那‘山夕’玩,不知道是誰下手重了一些,許嘉年立馬一腳過來。
“你們都輕一點,要是弄疼了,就立馬進去訓練,不到晚上十點不能出來。”
大明立馬錶示,“剛纔不是我。”
“老大,你這也太兇殘了,我們好歹跟了你好幾年了,這個小東西剛來,你就不要我買了。”
小朝笑了起來,“你們也不看看,這是誰買的貓,當然比你們重要了。”
“我知道了,是許願姐買的貓。”
許嘉年嘴角帶着笑,“我今天帶山夕過來,你們許願姐特意的叮囑了,不許嚇着它了。”
“我們知道了。”
許嘉年拿起手機拍了一張幾個大男孩圍着一只貓轉的照片,給許願發過去了。
“都很喜歡。”
本來是想將‘山夕’留在家裏陪許願的,但臨走的時候,‘山夕’一直追着他,在他懷裏不下來。
沒有辦法,只能帶上了。
許願覺得好笑,給許嘉年回了一條消息,“你們注意一點,不要嚇到它了。”
阮南溪也是剛回完學生的一些問題,就看許願笑的一臉甜蜜的。
她好奇的湊過去,“跟誰發消息呢?”
許願忽然有些慌張,怕阮南溪看出什麼來,欲蓋擬彰的照片給阮南溪看。
“許大神給我看‘山夕’呢。”
阮南溪看到許願有些不好意思了,故意問道:“你們兩個人男未婚,女未嫁,不如在一起吧。”
這家如果別人嘴裏說出來,許願一定會覺得荒唐,可是阮南溪說出來。
她心裏竟然也有些期待了。
“算了,不要說這個了。”很快,她就清醒過來了。
阮南溪是阮南溪,她是她。
她沒有阮南溪那麼優秀,自然也不可能像是阮南溪那樣幸福了。
正在兩個人聊天的時候,阮南溪接到了陸溫白的電話。
“夫人,暫時不要讓許小姐出去,外面正有記者在堵她,我們已經聯繫人去處理了。”
陸溫白幾乎已經開始讓人去處理了,縱然是這樣,還是封鎖不住。
金父金母兩個人站在三樓準備往下跳,下面都是記者還有消防的人也來了。
“今天,我要是見不到我女兒,我就從這裏跳下去。”金母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