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小離在她之前是沒有記憶的。
其實後來容靈月寄居在這個身體裏，也害怕過會有人認出來她不是應小離。
她也偷偷的查過，關於應小離的事情。
但很意外的是，並沒有查到任何應小離的親人，就連這個名字也是後來應鏡林取的。
所以……
當時的容靈月是認爲應小離，應該是親人全都死了，所以纔會如此，她沒有想過其他的可能性。
畢竟那個時候的容靈月，還是個啥也不知道，只想要得到親情的蠢人。
“那麼關於帝司的其他事情呢？只是爲了折騰他？”容靈月不理解這個京墨的想法。
爲何要折騰帝司？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聽命行事。但是我現在在想這件事，會不會是爲了……那顆混沌之心啊？”當然這是冷雲的猜測。
“嗯？說來聽聽。”
容靈月到是對冷雲的想法有些興趣。
冷雲這也是有些受寵若驚，但卻裝着一臉的平靜，不知道怎麼的，他就是覺得自己有出息了。“混沌之心，生於荒地，每隔多少年就會擇一主，擁有它的人就能天地造化……”
“又是聽的傳聞？”容靈月笑了一聲。
因爲冷雲這邊得到的信息，大多是傳聞，所以容靈月纔會這樣問。
“唉，我也是因爲那個時候初聽這玩意，去打聽的。”冷雲乾笑了兩聲。
東方小說 https://vegforce.com/
的確，算是傳聞。
“還有啥？一起說來聽聽。”容靈月也不管這些消息真實不真實，反正拿來聽聽也沒啥。
“也沒啥了，但是我懷疑這帝司可能不是人啊！”冷雲這話一說出口就後悔了。
他這是說的都忘記了，容靈月和帝司是一夥的。
然後就看到容靈月的臉色變了……
冷雲後悔的連連後退。“我真不是要罵他的意思，我就是覺得……當然我的覺得並不重要，對吧！”
容靈月臉色凝重，要他繼續說。
“你繼續說。”
冷雲抵了下嘴，心想着你這個表情，還讓我繼續說？是準備我繼續說完後，要我的命？
 |
“怎麼了？”容靈月看着冷雲這遲疑的表情，以爲他是偷偷的隱藏了什麼要緊的事情。
“是有什麼不能說……”
冷雲連連擺手。“沒有沒有……”
“我就是吧，有點懷疑，帝司可能不是人，絕對沒有要罵他的意思啊。”
“我當時抱他給羅英的時候，我就覺得那麼小個嬰兒不哭不鬧，我甚至都沒有摸到他的脈門……但當時就覺得奇怪，因爲師傅的吩咐，我也不敢多想多問。”
“後來因爲混沌之心的原因，我就在想，可能是因爲他被混沌之心選中的原故，纔會如此古怪。”
“結果……”
冷雲的話沒說完就被容靈月打斷了。
“結果，這混沌之心，根本就不在他身上，那麼也就不存在什麼被混沌之心選中的說法了。”
冷雲連連點頭。
“對吧，你也覺得不對勁吧！”
“明明我師傅說好了，要我奪取雲西樓的心臟，可是這東西卻不在他的身上，這也說不通啊，你說我師傅他，知道這件事嗎？”
容靈月覺得這個問題，實在是有點好笑，她上哪裏知道啊。
但是容靈月覺得。“他應該一開始也不知道吧……”
這些其實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這個祕境和雲西樓有關，而她也找到了她爲何會被拖進這裏的原因。
這算是一個突破吧。
“收集了這混沌之心的碎片，是不是就能找到帝司了？”冷雲見容靈月有些走神，想着她是不是在思考這件事。
“問的好！我也想知道，是不是！”還有，如果雲西樓不是人，那又是什麼東西？
而她呢？
靈源說過，她就是應小離，可是細想卻覺得不對啊，她得先是容靈月，容靈月死後才能成爲應小離，所以……她不可能就是應小離的本源。
那麼她被拉進這個世界的那個原因，是不是也不成立？
可是想要殺應小離的那個人，卻把她當成了應小離……可是他又是怎麼判定，她與應該小離有關的呢？
這也說不通啊。
“還記得我身體裏的那個靈源嗎？”容靈月決定將這事說了，與冷雲商量一下。
冷雲嗯了一聲。
“天也黑了，起了火，我們坐下來細談。”容靈月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去撿了柴。
冷雲也很配合。
後來容靈月還在一些植物上，搞了些喫的。
雖然看起來素了些，但是還能勉強入口。
冷雲吃了之後，就覺得嘴裏沒有什麼味道，“我這是不是要死了，都吃不出味道來了。”
容靈月伸手將黑藤從他的身體裏取了出來。
嚇的冷雲要死。“你幹嘛？你好好的，怎麼又要殺我啊。”
容靈月笑了笑。“放心，沒想殺你，只是黑藤帶有毒素，久了你自然會感知不出味道來的，取出來一段時間就好了。”
“只要你不跑遠，在我的救活範圍內，就不會有事了。”
聽到容靈月這樣說，冷雲才放心下來。“那你剛纔的那個靈源，你弄清楚怎麼回事了嗎？莫非你破陣就靠的那個東西？”
“嗯，是的。”容靈月喝了一口水。
“那你想跟我說什麼？”冷雲能感覺到容靈月，有話要與她講。
“那個靈源告訴我，我本是你們這個世界之人，所以我纔會被帝司從記憶世界拉入你們世界的，可是你也知道我的過往……”
“我的第一個身份是容靈月，死後成爲應小離，應小離死後，我纔回去了我原本容靈月的身體裏……可是她又非常堅持的說我就是應小離，應小離就是我，你覺得這個邏輯上沒問題嗎？”
容靈月覺得冷雲不一定知道細節，但是從這個方向上，也許冷雲能給於她建議。
“靈源是應小離的？”冷雲在這方面的確比容靈月知道的多。
“對。”容靈月點頭。
冷雲繼續分析。“那麼我們先拋開你容靈月的身份來說，應小離一定是從這個世界過去的，那麼應小離這個人一定很厲害，不然她如何破開時空呢？”
容靈月聽了冷雲的話，立馬反駁。“我在應小離的身體裏醒來的時候，應小離的身體並無什麼特殊之處，而且就是一個幾歲的小女娃娃，上哪的厲害。”
“那有可能是因爲力量用盡，纔會退回孩童時期啊！你要知道能破時空者，不超帝尊的修爲，是不可能的。”冷雲卻堅定自己的這個思考方向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