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許願一直等着許嘉年回來,現在許嘉年回來太晚了,在金地的時候,許嘉年晚上八點就回來了,可是在這裏,回來時候都快十一點了。
“廚房裏有喫的,給你熱一熱?”
許願披着衣服起來,看着一憔悴的許嘉年,心裏想着,過兩天就回金地去吧,因爲那裏離訓練基地還稍稍近一些。
“不用了,我不餓。”
許嘉年這幾天都沒好好的跟許願說過話了,“對了,你這幾天有時間嗎?”
“有,怎麼了?”
許願問道,感覺許嘉年像是有事情拜託自己一樣。
“我想給她送一個禮物,不知道送什麼好,你能幫我挑一下嗎?”許嘉年語氣誠懇。
這個她,許願不用問就知道是誰。
“這個還是你自己挑比較合適。”許願心裏有些難受,但還不能表露出來,畢竟自己一直都將許嘉年當自己的弟弟。
“可是我挑不好,你就幫幫我好不好?”許嘉年語氣軟下來了。
每次這時候,許願都拿他沒有辦法。
“好,我明天就出去幫你挑,這一次你是要幹什麼?”
“表白,因爲我不知道她喜不喜歡我,所以你幫我看看什麼禮物比較合適。”許嘉年凝視着許願。
也許這兩天沒有人打擾她,許願的氣色看起來好了不少。
許嘉年越是用心,許願心裏就越是難受,但表面還要裝作不在乎。
“你個臭小子,瞞的緊緊的,也不帶出來給我們見見,剛好南溪這兩天在家裏,不如你將人約出來,我們幫你看看?”
許願心裏都已經在泛着酸意了,可是還是將話說出口了。
她只想看看到底是哪個女孩這樣幸運,遇到了許嘉年。
“她很忙,而且很害羞,也不知道我喜歡她,我想等表白成功了,我就帶她來見你們。”
許嘉年擡手摸了摸許願的頭髮,軟軟的。
許願也沒有躲開,也許這是許嘉年給她最後的溫柔了。
過了片刻,她才笑着躲開了許嘉年的手,“喫點再睡吧,你看你這兩天人都憔悴了不少。”
廚房裏面是她燉的粥,這是蘭姨教她做的,許願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做過這樣好喝的粥,只想留着跟許嘉年一起來分享。
許嘉年已經很困了,但是看到許願那個期待的樣子,翹起嘴角笑了笑。
“要是不好喫,阿拉神燈,你完蛋了。”
“你個烏鴉嘴,這可是我花了半天的時間才做出來的,怎麼會不好喫呢。”
說話間,許願已經端出來一碗賣相不錯的白粥,旁邊還有爽口的小菜。
“晚上喫太油膩的不好消化,就喫這個吧。”
許願也給自己盛了一碗,兩個人坐在沙發上,許願跟許嘉年說起來,今天阮南溪胎動比較厲害的事情。
“我感覺像是一個兒子,可是他們非說是個女兒。”許願有種感覺,一定是個小兔崽子。
許嘉年覺得很好玩,他們爲是男孩還是女孩竟然都能吵起來。
許願看着許嘉年光笑不說話,也拉他戰隊,“許嘉年,你說,是兒子還是女兒?”
“兒子。”他自然是站在許願這一邊的了。
許願高興的笑了起來,“果然沒有白疼你。”
許嘉年撇撇嘴,“我只是希望是個兒子,我以後帶他打遊戲而已。”
“難道酸酸是個女兒,你就不帶她打遊戲了?”
許願之前沒有那麼敏感,現在金父金母的出現,讓她心裏那個敏感的神經又繃了起來。
“帶啊,你覺得三少會讓我帶嗎?”許嘉年輕笑着問道,依照秦亦安那個寵妻狂魔,估計到時候他連酸酸的面都見不到。
許願想了想,好像是這樣的,如果是個女兒,估計秦亦安天天都會帶在身邊,哪裏需要別人教酸酸打遊戲。
三少自己就是一個大神好嗎?
如果是個兒子,那就另當別論了。
許願看着許嘉年,試探的問道:“那你以後是喜歡兒子還是喜歡女兒?”
許嘉年瞟了她一眼,“現在問這個問題似乎太早了吧?”
“早什麼啊,女朋友都有了,萬一那天你們不小心擦槍走火,有了怎麼辦?得提前想好,你們如果不要小孩,也要做措施不是嗎?”
這些話,許願之前就像跟許嘉年說,可是看到許嘉年每天晚上都回來,她也就忍住了。
今晚上說到這個話題,她才突然想起來。
現在很多未婚先孕的案列,她不希望許嘉年也是這樣的。
許嘉年手一頓,慢慢的將碗放回去,“許願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
“什麼誤會?”許願也意識到,他們兩個人聊這個話題似乎不合適。
她慌忙的別過頭,“我只是隨便說說,你也不要太當真了。”
許願那是隨便說說嗎?
感覺是蓄謀已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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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許嘉年認真起來,“如果是我不喜歡的女人,我不會跟她在一起,也不會有那麼親密的舉動。”
這是在解釋嗎?
許願覺得自己耳根子有些發燙,“行了,你自己心裏明白就行了,幹嘛要說出的來。”
見到許願害羞了,許嘉年才重新端起碗,“你也要知道,不然到那一天,你以爲我是個渣男。”
“呿。”許願只顧着害羞去了,沒有聽出來許嘉年話外的意思。
雖然有趙溫跟姚嬌嬌兩個人給許願他們分流一些,可是網上的那些狗仔的仍舊盯着許嘉年,這幾天,許嘉年去訓練基地,發現有好幾輛車跟着自己。
反正車上沒有人,許嘉年也沒有在意。
金父被放出來了,一家人在酒店裏還在繼續商量的如何去找許願的事情。
“要我說,我們不如找一家媒體,直接將她曝光,還有之前她做的那些事情,我就不相信她不怕。”金母如今恨透了許願。
爲什麼許願不爽快的將錢拿出來,而是讓他們費心費力的過來要。
“不行,你那天沒有聽那個叫什麼大神的人說嗎?會盡快將錢給我們的。”金父這兩天在裏面呆怕了,怕下一個牢底坐穿的人就是自己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倒是說說,我們怎麼辦?”金母嚷嚷起來。
大姐夫忽然有了主意,“不如我們打電話問問那人,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