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事情,徐潤跟秦亦安說了,他此刻看着許願,“謝謝。”
阮南溪及還想說什麼,看到秦亦安那個眼神,瞬間就明白了了。
“我很喜歡,阿拉神燈謝謝你。”
許願還給‘躲一躲’也買一個小鈴鐺。
“我給張歡她們也買了,在車上沒有拿下來。”
逛了一下午,許願都累了,跟阮南溪聊了一會兒,就去洗澡睡覺了。
阮南溪將秦亦安帶到樓上,“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啊?”
“她將名下所有的資產都贈送給許嘉年了,今天下午簽訂的手續,明天應該就會全部實行。”
“爲什麼?”阮南溪十分不解的,“她馬上要去國外了,在國外唯一的房產如果還給了許嘉年了,那她怎麼辦?”
她擔心許願的狀況,許願不會無緣無故的這樣做,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許願還沒有跟她說。
“老秦,快想想辦法啊。”阮南溪着急了。
秦亦安將她扶着坐下來,“不要着急,不是我還有我們的嗎?我們國外那麼多房子,到時候許願想住在哪裏都可以的。”
這樣一想,也是沒有問題的,可是阮南溪糾結的不是住在哪裏,是許願發生了什麼事情。
阮南溪的手機響了,看了一下來電顯示,是張歡。
“喂,南溪,你知道嗎?許願將名下所有的財產都給了許嘉年,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張歡是剛纔聽到財務說,才知道這個事情的。
“我也是剛剛纔知道,不要着急,許願現在還住在我這裏,明天,我好好跟她談談。今天她已經很累了。”
“好。”張歡猶豫一下,“是不是網上的那些事情對她的打擊太大了?”
只有這一個可能,不然許願爲什麼要將自己名下的所有財產都給許嘉年。
“應該不會。”她還是比較瞭解許願的,絕對是跟她的原生家庭有關係,“你有沒有聽的許願提起過自己家裏?”
張歡愣了一下,“沒有,這個宴老闆應該知道怎麼回事兒。”
似乎沒有宴遇卿不知道。
“那等我問一下宴老闆。”阮南溪感覺事情不弄清楚自己晚上的睡不着覺。
“我來吧,我現在他跟在一起。”
掛了電話,張歡很嚴肅的來到宴遇卿面前,他還在大跨過電話,流暢的英語讓張歡自愧不如。
這個男人如今也已經三十了,可是看起來,總跟二十七八的時候沒有什麼區別。
歲月刻薄了她們,卻沒有刻薄這個男人。
見張歡過來,宴遇卿很快就結束了談話,翹着二郎腿看着她,“有什麼事情?”
“許願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眼張歡這樣問,宴遇卿只是一笑,“還能知道多少,你們不知道的事情,我都知道,你們知的,我也知道。”
聽着語氣就知道宴遇卿一定知道很多事情,張歡也坐下來了。
“那她家裏的事情,你都知道嗎?”
宴遇卿疑惑的問道:“家裏什麼事情,我說是她在國外的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
許願既然沒有跟她們說,自己也不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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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歡氣的在宴遇卿的肩膀上拍了一巴掌,“那你說你什麼都知道。”
“握着難道不算什麼都知道嗎?”
宴遇卿繼續打着啞謎,“你今天很反常啊,是不是許願出了什麼事情?”
只有這個可能了,不然張歡不會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又給這個打電話,又給那個打電話的。
“當然了,許願將名下的所有財產都贈送給你許嘉年了,而且是任憑誰打官司都拿不回來的那種。”
宴遇卿皺起眉頭,“什麼時候的事情?”
“今天啊,你難道都不知道嗎?”
他一攤手,點了點手機,“我從上午開始就在開會打電話一直到現在,哪裏時間去關注這些。”
張歡心疼給他倒了一杯水,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晚上九點多了,宴遇卿早上五點多就起來了,一直到現在合過眼。
也不知道他天天都在忙什麼,張歡也沒有多問,只是宴遇卿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
隱約感覺許嘉年在下一盤大棋。
“早點去睡吧,這件事情,你不要管了。”張歡心裏已經有了打算,阮南溪在新海城跟許願在一起,總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宴遇卿看着一臉憂心張歡,“你也不用太擔心,許嘉年是我帶出來,我信得過他,許願的東西,他不會動一分的。”
“那個我當然相信了,我就是怕許願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們。比如生病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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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裏,張歡就想起來,電視劇裏面一般都是這樣演的,如果生病了,會將自己所有的東西都送出去。
“我要她預約一個全身體檢,明天讓許嘉年陪着她去。”
“你可別了。”宴遇卿隱約猜出來是什麼事情了,“先緩緩吧,說不定是許願有什麼新的進展了呢?”
“能有什麼新的進展,還不是單身一個人嗎?對了,你身邊有什麼合適的人給阿拉神燈介紹一個啊,你忍心看着她一個人單着嗎?”
宴遇卿打了一個哈欠,“合適的人倒是有一個,不知道你們舍不捨得下手?”
“誰?”
“許嘉年啊。”宴遇卿已經起身了,看着還愣在原地的張歡,“你還愣着幹什麼,趕緊去睡覺啊。”
“不對,你剛纔說的那個人是誰?”張歡這才反應過來的,宴遇卿好像個自己挖了一個坑。
許嘉年跟許願合適嗎?
怎麼看,怎麼覺得彆扭好吧。
宴遇卿倒是覺得沒有什麼,“許嘉年啊,你看多好的一個男人啊,不抽菸不喝酒,打遊戲還是因爲這是自己的職業,跟我們認識這些年了,也沒有看到跟哪個女人璦昧過。這樣的男人提着燈籠都難找。”
聽着宴遇卿細細分析下來,張歡一想,也是。
宴遇卿有補充道:“這叫什麼,肥水不流外人田,與其便宜了別的女人,還不如便宜了阿拉神燈。”
這樣一想,更對了,張歡看了一眼宴遇卿,“要不我們去撮合一下。”
“這個還需撮合嗎?說不定他們自己早就日久生情了呢?”
宴遇卿走向自己的房間,留下張歡一臉懵。
不對,剛纔宴遇卿肯定是暗示自己什麼了。
“宴老闆,說清楚啊。”她一開門,頓時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