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剩一個周開學的時候,
張爲民領着媳婦孩子回來了。
剛進家門,就被三個店的店長索命連環CALL。
店面已經關門大半個月了,所有的新老客戶都等急了,天天打店長的電話催。
張爲民沒有辦法,只好放下行李,連休息都沒休息就去倉庫放貨。
杜鵑實在沒力氣了,揮揮手,讓男人自己去了。
張浩倒是想幫忙,不過被張爲民拒絕了。
笑話,自己的貨都是從空間進的,兒子要是跟着一起去了,那還怎麼操作?
在倉庫裏忙活了一個多小時,張爲民又開着貨車出去,把貨車裝滿,這纔打電話給店裏的員工,讓他們到店面搬貨卸貨。
一行人忙活到半夜才把店面鋪滿。
一連忙活了三天,這才把那些嗷嗷待哺的客戶給滿足了。
忙完店面的事,兩口子就開始給兒子準備上學的東西。
一家人提前兩天去了京市。
到京市後,張爲民直接領着兒子去了校外不遠一個小區。
早些年,張爲民就在這個小區買了一套房子,就是想着兒子來念書的時候,他和媳婦可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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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這並不是買給張浩的。
張爲民以爲孩子還是按部就班在學校住宿,挺好的!
至於害怕張浩被那畜生看見的事,杜鵑和崽崽也從系統商城找到一種符紙,忽視符。
就是把張浩的血滴在那符紙上,然後給那畜生用了,以後那個畜生只要看見張浩就會自動忽視掉張浩,心裏不會留下有關張浩一絲一毫的痕跡。
目前來看,是最適合的道具了!
杜鵑毫不猶豫地就買了下來。
趁着自家乖兒子睡覺的時候,拿針紮了一下兒子,取了一滴指尖血,然後就把符紙交給崽崽,讓崽崽去京市找那個畜生去了。
也幸虧在開學前就讓崽崽把符紙給那個畜生用上了。
因爲事情就是這麼巧,開學報到那天,那個畜生勤不着懶不着地居然回學校幫着一起迎新生。
看着比記憶裏稍顯稚嫩一點的那張臉,杜鵑心理性直犯惡心。
惹得張浩以爲自家媽媽不小心着涼了,很是孝子了一番。
報到第一天就看到不想看到的人,讓杜鵑心裏很不舒服,所以,她直接要求崽崽這段時間近身跟着張浩,一旦有什麼情況一定要及時通知他們。
崽崽拍着自己毛絨絨的小胸脯滿口答應。
不過,系統出品,必屬精品!
符紙的效果還是很強大的,一直半個學期過去,要過年了,張浩也沒和那個畜生產生交集。
這一點讓杜鵑很是高興。
原本想辭職去京市陪兒子的想法也打消了。
今年過年,一家人還是回老家過的年。
今年回到老家的張浩可忙了。
來家裏的所有人都是衝着這個小小年紀就考上Q大的學霸來的。
甚至有的家長直接領着孩子上門,說是讓張浩摸摸,蹭蹭學霸的王霸之氣。
直鬧得張浩是哭笑不得。
他求助的看着自家老媽,可是無良老媽坐那嗑着瓜子喝着茶水嘎嘎直樂,就是不來解救他這個陷入包圍圈的大兒子。
張浩只能流着無形的眼淚,繼續應付身邊這一幫子人。
過完年要離開老家的時候,張浩長長鬆了一口氣,
媽呀,這還是長這麼大,他第一次懼怕過年!
車子上路後,張浩坐在後座幽怨地看着前面的爹媽,“爸媽,你們真的太過分了……”
杜鵑未語先笑,“哈哈哈……”
張爲民也在那抿着嘴笑。
張浩看着無情的父母,氣得一扭頭,哼,不搭理你們了!
倒是崽崽幻化的小貓咪鑽到張浩懷裏喵喵叫了起來。
“還是小黑最好了!”張浩抱起崽崽就把臉埋進小黑的絨毛裏。
聽着兒子固執地喚崽崽爲小黑,杜鵑忍不住就嘎嘎直樂。
回家後,又待了幾天,張浩要開學了。
這次回去,崽崽依舊跟着張浩一起回去了。
不過,這次崽崽回去要貼身跟的不是張浩,而是那個畜生孟川。
根據委託者的記憶,只能大約知道第一個被孟川害死的人出事的時間。
所以,爲了救下那個無辜的孩子,只能讓崽崽跟着孟川了。
這一跟就是兩個月。
五月份的時候,大四的學生們回校,再有一個月,他們就要領畢業證正式離開校園了。
孟川的宿舍裏,
因爲即將畢業,孟川再一次回到宿舍。
不管怎麼說,過去的三年多裏,他跟宿舍的人相處的還是不錯的。
特別是這裏還有一個他心心念唸的人。
看着那個穿着白襯衫,不停敲打着電腦的人,孟川想起自己第一次接觸禁忌之戀的時候。
他們孟家在京市也算是數一數二的豪門了,
軍政商,三界都有他們家的人,
而且幾乎都身居高位。
他可以算是妥妥地高富帥了!
至於爲什麼上大學會一直住宿舍,那都是因爲孟家老爺子,軍部一個即將退休的大佬要求的。
老爺子一直牢牢把控家中小輩的教育問題,他不希望家中小輩過於特殊。
所以,孟川從小到大,雖身在豪門,卻生活地跟普通富戶家孩子沒什麼不一樣。
可是,哪怕再像普通富戶家庭,他也確確實實是豪門,而且是頂級豪門,他的交友圈子,除了學校裏的同學,幾乎都是家庭背景差不多的。
而其他人家裏卻沒有一個把控嚴格的老爺子。
所以,上大學以後,孟川就揹着老爺子徹底放飛了自我。
他跟着那些從小豪到大的發小們體驗了過去十八年裏從未體驗過的極致享受。
特別是大一下學期,他跟着一個好男色的發小玩了一場豪華盛宴以後,他發現自己對女人徹底沒了興趣,反倒是那些長相文雅俊秀的男生更能引起自己的衝動。
於是,他盯上了自己宿舍的舍友于文修。
不過,兔子不喫窩邊草這個道理他還是明白的,所以,他一直控制着自己的欲望,沒有動手。
可是,馬上要畢業了,
而且他聽說於文修要回老家考公務員。
那怎麼行呢,自己可還沒有得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