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他的父母了,許願的父母似乎更加不可理喻了,他都想象不到,許願之前是怎麼過來的。
“可以給你錢,但我只有一個要求,以後不許來打擾她,不然你們一毛錢都不要想拿到。”
聽到有人要給錢,他們一個個到高興的不得了,“可以,但是我們要的三千萬一分都不能少,不然我就找我女兒要。”
許嘉年冷冷的勾起脣,“我們現在沒有那麼多錢,先給你三百萬,剩餘的我在慢慢的給你湊。”
三千萬,他們還真敢開口,要知道在那個小地方,三千萬都夠別人奮鬥幾輩子了。
“不行,你必須要給我三千萬,不然我明天就過來。”
狗仔已經泄露了許願住在哪裏,依照他們的那貪得無厭的性格,估計還真回來。
但是,許嘉年不想讓他們好過,冷這聲說道:“那好啊,你們來啊,反正她一毛錢都沒有,她住的房子還有車子都是我給她買的,到時候你們不要說三百萬了,就是三十萬估計都要不到。”
許嘉年的話讓他們忌憚起來,畢竟許願沒有在他們身邊長大,如果是這樣的,是真的要不到一毛錢。
“那好,你立馬給我們轉錢,剩餘的錢也快點給我們。”
金父妥協了,三百萬對他們來說,也是一筆鉅款了。
“好,你將賬號發給我。”
三百萬對於許嘉年來說也不算多,他之所以不給三千萬,因爲他知道有些人就是一些喂不飽的狼,這一次你給了三千萬,下一次張口就要五千萬。
他不是秦亦安,可以隨便拿出幾個億出來,就算可以拿出來,他也不希望給了他們。
許願之前受了那麼多苦,以前要多甜一些。
許嘉年看着手機裏面的那個賬號,立馬給宴遇卿打去了電話,自己的有一部分錢都在宴遇卿那裏。
宴遇卿雖然詫異,但是還是問都沒有問,直接說道:“好,我馬上安排財務給你轉。”
那個姓氏,他稍稍一想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宴老闆,可能還需要你幫個忙了,將網上的那些關於許願的新聞全部都撤下來。”
許嘉年想,是自己大意了,如果不是自己,許願也不會暴露在鏡頭之下,那一家人也不會找上門來的。
現在的網友也是厲害了,竟然連許願的聯繫方式都能找到。
“我知道了,張歡那邊已經安排在撤了。”
宴遇卿如今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在醫院了,甚至將醫院當成了自己的第二個家。
“麻煩了。”
宴遇卿笑了,“你什麼時候跟我這麼客氣了?”
許嘉年也跟着笑了起來,男人之間的情誼就是這樣的,感謝不會掛在嘴上。
許願坐在沙發上半天都沒有緩過神來,許嘉年將一杯溫水放在桌子上,“要是不舒服就早點回去休息。”
他要將許願的手機拿過來纔行,這個事情要去找阮南溪,只有她會這樣程序。
“沒關係,我等你一起回去。”許願不想一個人面對那冷冰冰的房子。
這一瞬間,她喜歡熱鬧,越熱鬧越好。
“那我們現在就走吧。”許嘉年拿上自己的外套,進去跟大明他們說了一聲。
許願看了一下時間,現在還在六點多,平時許嘉年他們訓練都要到晚上十點。
“這麼快就要走了嗎?”
她不想耽誤許嘉年的訓練。
“走吧,我今天的狀態不好,留在這裏也沒什麼用。”許嘉年絕對要去找阮南溪。
許願也不強求,“好。”
一直到下電梯的時候,許願才知道自己的狀態有多差,無精打采的像是被人抽去靈魂一樣。
許願要開車,許嘉年不讓,“你現在這個樣子還能開車嗎?”
她一想也是,自己開車太危險了。
許嘉年開車上主路,許願一直看着窗外發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都已經快到了秦家別墅了。
“這是要去哪裏?”
她下午才拒絕了阮南溪從邀請,現在過來,不就是有點打臉了嗎?
“我找三少有點事情,對了,你不是很長時間沒有看到小葵花了嗎?這一次可以順便去看看。”
許嘉年一臉的淡然,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許願也沒有多想,“也是。”
她現在要快速的調整一下自己的狀態不要讓許嘉年看出來,順便跟阮南溪商量一下出國的事情。
按照現在這個狀態必須要出國了。
許願看着自己的手機,默默的抽出手機卡扔在了車窗外。
許嘉年裝作沒有看到,假裝問道:“外面不冷嗎?快點將窗戶關上。”
到了秦家別墅
許嘉年直接去找了秦亦安,許願跟阮南溪兩個人在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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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狀態看起來不太好,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阮南溪這樣問着,下午的時候,許願都還不是這樣的樣子,短短几個小時發生什麼事情了。
“南溪,我可能等不到酸酸出生了,我要去國外了,最好是最近幾天就走。”
看着許願失魂落魄的樣子,阮南溪握着她的手,“發生了什麼,是不是許嘉年那個小子說你什麼了?”
“沒有,是我自己這樣決定的。”許願抿了抿脣,自己的過去沒有人知道,她也不想提起來,可是面對阮南溪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了。
阮南溪看着哭泣的許願手足無措的,因爲許願從來都是一個無欲無求的人,很少在自己的面前哭泣。
“今晚不要回去了,我們就在這裏不醉不歸。”
這是她們之前最解壓的辦法的,阮南溪如今懷有身孕,自然是不能喝酒,但是她可以陪許願。
許願之前一直都是她們幾個人中最無欲無求的一個人,如今這是怎麼了?
阮南溪想反如果給自己一點時間,自己一定可以能找到原因。
“好。”
許願起身,看向阮南溪肚子。“你不能喝,但是你可以看着我喝。”
她不願意讓許嘉年看到自己這個樣子,但是阮南溪可以,她們都彼此脆弱過。
在三樓的一個房間裏,阮南溪跟許願兩個人對立而坐。
“我真的希望你能過的好,我從來沒有見過你傷心難過的樣子,你今天這個樣子讓我覺得我很難受。”
因爲一個不曾脆弱的人,如今脆弱的像是一個瓷娃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