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羽珩有點兒發懵,相公要喫肉,可是……“上次不是說要讓我休養幾日的。”她帶着哭腔,很委屈,可小身子卻並沒有離開大懷抱半步,甚至隱有越靠越緊的趨勢,換來玄天冥好一陣笑。她卻有些喘,那嗤嗤的笑帶起熱氣來就呵在她的心口,裏頭的吊帶肚兜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散了開,把整片雪白的肌膚都給露了出來。
長裙的腰封也不知道爲何就開了,幾顆盤扣也被解了,衣裳從肩膀滑下,一直褪到腰間,整個兒人的上半身都展露在自家夫君眼前。而她的“狼君”此刻正埋首於她的心口尋找芬芳,找到那顆含苞待放的蓓蕾一口就含了上去。
她的話就再也說不下去,心底欲望已經被徹底撩撥,洪荒之力已近爆棚,難耐到了極點,急於尋找一個出口。她抓住玄天冥,變被動於主動,伸手就去扯他的衣裳。亂七八糟的也不知道是從哪一處開始下的手,反正不一會兒的工夫這匹狼到是被她給扒了個精光。小丫頭眯着眼睛看過去,滿意地點頭,然後貼身上前,用自己柔軟的心口去碰撞那個堅硬的胸膛,直到聽見身前男人發出一聲悶哼,然後整個兒人突然被騰空抱起,剩下的衣物也不怎麼的竟一下子就被扯了開,白嫩嫩的小白羊就這麼被剝了光。
什麼休養幾日,這種屁話是誰說的?玄天冥完全忘記了!此時此刻,他滿腦子熱血,可口美味就在眼前,簡直迫不及待了!
再瞅瞅,好吧,兩人還在書桌這邊,還屬於這臥寢的外間,這萬一一會兒進來個誰?他到不怕,就是自家小媳婦兒可不能讓人多看一眼。於是衝着外頭大聲道了句:“本王與王妃商議要事,任何人任何事不得打擾。”
門外傳來忘川的聲音:“奴婢知曉。”
隨着這一聲“知曉”,玄天冥再不準備放過自家娘子,在書桌前就書桌前,在椅子上就椅子上,換個地方就當換個心情,也給自家小娘子增添些樂趣。
而接下來所行之事,對於鳳羽珩來說那就是一首歌——“旋轉跳躍我閉着眼”!好像從坐着變成過站着,又從站着變成過趴着,又從趴着變成過跪着,簡直花樣百出所無不用。而她也被挑逗得瘋狂起來,賣力地配合,不停的索取,也儘自己一切所能讓夫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歡愉。
終於,暴風雨漸熄,小娘子意識恢復清醒,再睜開眼,卻發現自己正趴在玄天冥的那張書桌上,身子底下還墊着幾張宣紙。身後有重量壓覆着,姿勢羞人,卻讓她覺得十分踏實。
這是他們之間的第二次,少了第一次的疼痛,少了第一次的生澀,更加水到渠成,更加放得開,就連玄天冥都覺得這一次他家的小媳婦兒比上次佑人了些。
但畢竟上次對身體造成的必然傷害還在,待鳳羽珩緩過勁兒來,就覺得身下疼痛又隱隱而來,稍微動一動腿,又疼得倒吸一口冷氣。
“乖乖的在這別動,我去幫你打水擦試下。”玄天冥說着話就要起身,卻被身下的小媳婦兒一把拉住。
“你上哪兒去打水?”鳳羽珩十分無奈,“開門讓丫鬟打嗎?那不是此地無銀?咱們幹了啥都被人家知道了?”她偏頭看看多寶格上放着的一只鐘錶,那是她從空間裏拿出來的,放在臥寢方便看時間。這才晚上八點不到,八點不到了!就幹起了這事兒,外頭那些古代丫鬟會怎麼看她?一想到這兒,臉又開始熱了。
玄天冥卻笑了起來,“你以爲不開門去要熱水人家就不知道了?”他媳婦兒也太天真了,“剛剛你叫那麼大聲,別說是守在門口的,怕是只要站在這院子裏的人都能聽得出裏頭在幹什麼。中途爲夫還聽到了忘川離開的腳步聲,想來是聽不下去了吧?不過爲夫到是十分受用,娘子的聲音銷魂蝕骨,以後繼續努力。”
一番話,說得鳳羽珩差點兒沒鑽桌子底下去,該死的,不這樣說話會死嗎?可是再想想,卻又忍不住求證:“我叫了?真的假的?聲音還很大?”不符合她的性格啊!
“恩。”某人點頭,斬釘截鐵地說:“真的,叫得特別悽慘。”
這真是……太特麼的丟人了!
鳳羽珩覺得自己再沒臉面對人生了,一個閃身,直接進了空間。
玄天冥好生無奈,乾脆喊了聲:“能不能把爲夫也帶進去?”突然,手腕被人一握,眨眼之間已經換了時空。“對嘛!要沐浴就兩個人一起浴,讓娘子一個人洗爲夫總是不放心的。”
你不放心個屁!某人一肚子腹誹的鑽進浴室。不過說起來,一回到空間裏,感覺就跟在外界不同。後世之物充斥着視覺神經,會讓她生出時空錯亂之感,會讓她覺得自己又回到了那個相對開放的年代。於是那種因歡愛而起的嬌羞便減輕了幾分,到是可以光着身子從從容容地走進浴室去,大大方方地擰開淋浴花灑開始洗澡。
可她到是從容了,玄天冥卻依然覺得這裏頭一切都新鮮。這一新鮮就容易刺激人的某個上腺,荷爾蒙也跟着激動起來。於是,當他也擠進浴室,當他也擠到花灑之下,當兩具體身再度重疊,某人就又悲劇了。
接踵而來的歡愉從浴室開始,在休息室的地板上結束,鳳羽珩再沒能清醒得過來,直接睡了過去。
玄天冥笑着抱着自家小娘子重新衝了澡,然後塞進被子裏,笑眯眯地就在這空間的休息室裏睡着了。
這一覺睡了也不知道有多久,鳳羽珩醒來的時候,那種全身上下都被火車碾過的感覺又來了,感覺比打場仗都累啊!她強坐起身,看了看牆上的掛鐘,早上七點,還算早的。再看看身邊這男人,呼吸一點兒都不均勻,明顯已經醒了,卻不願睜開眼。她很不客氣地一巴掌招呼過去:“喂!別睡了!裝什麼裝,趕緊起來。”然後自己去櫃子裏找衣裳。
玄天冥到是賴在牀上沒起,就看着自家媳婦兒的換裝秀,那可真是百看不厭。
鳳羽珩無可奈何地又讓他吃了幾口豆腐,這才強行地把人從空間裏帶到現實去,一走一動間身上生疼,她只能咬牙忍着,並嚴厲地告誡自家“狼君”:“今日可是要回孃家的,你說話不算話,不讓我休養,還趕在要回孃家的日子裏對我行兇,玄天冥,這兩筆帳我都給你記着,早晚有一天你得給我還回來!”
她說得狠歹歹的,玄天冥聽得嘴角直抽抽。這死丫頭睚眥必報,這得讓他拿什麼來還?不過,某人想到這兒,卻是又邪邪地笑出了聲,說道:“好啊!那下次,換娘子來對爲夫行兇!”
鳳羽珩覺得,關於這個行兇不行兇的問題她已經沒有辦法跟這匹餓狼溝通了,乾脆不再理他,再瞅瞅那根本沒睡的牀榻上以及已經穿好衣裳的夫君,覺得現在可以叫丫鬟進來侍候了。於是打開了門,把忘川黃泉給放了進來。
兩個丫頭進來之後到是很璦昧地看着她笑了笑,氣得鳳羽珩不理她們。忘川見她穿的衣裳不太適合今日出門,於是到櫃子裏又翻出了另一套,告訴她說:“這是王府裏在您跟殿下大婚之後新做的,王妃換上吧!今日算是回門,怎麼着穿得也要合乎身份些。您現在這套還是從前未嫁時的衣裳,平時在家穿穿也就罷了,出門還是得講究一些。”
經忘川這麼一提醒,鳳羽珩這才反應過來,可不是麼!空間裏的衣裳都是她以前放進去的,還是青春少女裝。現在卻已經變成少婦,不再適合了。
她十分無奈,古人對於女子成親之後的講究還是挺多,比如衣裙、髮式都要有所改變,讓人一眼就能看出誰是少女誰是少婦。不像後世,穿什麼全看自己心情,除去一些職業上班要換工作服之外,其它的沒有人會多管閒事。
她在忘川的侍候下換了新的衣裳,而黃泉卻已經走到了臥寢外間隔出來的小書房處開始“清理”。鳳羽珩看着黃泉一遍一遍地擦那桌子椅子,又把掉到地上的書一本一本地撿起來放好,瞬間就想起來了一件至關緊要的事!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靠啊!她忘了!她忘了昨天第一回合的交流不是在牀榻上,而是在書桌旁了!這一宿睡糊塗了,光看着牀榻挺整潔的想着不會被丫鬟看出什麼,卻根本就沒想起來昨兒這張牀根本就沒有人睡過啊!
她這個懊惱,臉頰燒得厲害,狠狠地瞪了玄天冥一眼,卻瞪得那人直接說:“本王到前院兒去看看今日回姚府準備的東西有沒有裝車,咱們喫過早飯還是早些過去,省得讓他們等急了。”
尼瑪!你這是想逃跑吧!你也知道不好意思吧?該死的這個場子將來有一天一定要找回來,一定要讓他也丟一回人!
某人忿忿地握拳,氣呼呼地跺腳,卻聽忘川說:“小姐不必害羞,成了婚的人是該這樣的。您跟殿下新婚燕爾,若是再不親近,那纔是要被人看笑話的。”
“什麼嘛!”她又拿眼睛去剜忘川,臉又紅了紅。
忘川卻不覺怎樣,還是自顧地道:“進了王府,當着外人面就不能再跟您叫小姐,這麼些年叫都叫慣了的,有的時候還真怕改不過來。從前咱們在鳳府裏,看了鳳家人形形色色的人,奴婢就想過,其實從小沒爹沒孃也不是不好,萬一有了,也攤上像鳳家那樣的,該有多糟心。好在殿下是真心疼着小姐,小姐今後的日子可有得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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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泉那頭也收拾得差不多,笑嘻嘻地接話道:“可不是嘛!小姐可得努力給御王府裏添個小殿下才是!一會兒奴婢去吩咐廚下燉些補湯,晚上殿下回來小姐親自端給殿下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