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控:“這個要不是炒作,我明天就是喫翔,估計是看自己沒有流量了,就拿出來炒作一番。”
“娛樂圈的感情有幾分是真的,今天跟這個炒,明天跟那個炒,作爲一個喫瓜羣衆,我都累了。”
“我也是,不過我覺得趙溫到現在還沒有出來發文,有些渣。”
草莓喫柚子:“我的許大神就這樣被拋棄了嗎?我真是太開心了。”
“哈哈,我也是,許大神終於可以好好打遊戲,不用想着談戀愛了。”
“感謝溫溫讓我們大神迴歸了,這個冬天,我又有男朋友了。”
“不光是你有男朋友了,我們所有人都有男朋友了。”
暴富大沐沐:“我想問一下,嬌嬌都已近出來官宣了,溫溫怎麼還不出了?”
“我也在等,在不出來估計又要被說渣男,溫溫從出道到現在都沒有傳出任何緋聞。”
大米:“希望溫溫快點出來的,不要讓嬌嬌一個人承擔了輿論的壓力。”
“對啊,溫溫你在幹什麼?”
忽然,一條提示消息出現在微博上,關注的人都能看得到,你關注的演員趙溫正在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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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願也打開了直播,裏面赫然出現趙溫的臉,也不知道趙溫現在在哪裏,那裏漆黑一片。
“嬌嬌,我不知道要怎麼跟你說,我想讓你知道,你的選擇沒有錯。”
趙溫似乎還在走路,那邊風呼呼的。
憑着第一直覺,許願覺得趙溫現在是在海邊。
“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那個時候我還是一個默默無聞的練習生,我跟朋友們一起去電影院裏面看你的戲,那個時候我就覺得你真的很可愛,尤其是生氣的時候,都讓人覺得很特別。
我那個時候的目標,就是想跟你同一次臺,唱一次歌。
直到今年,我們我願望真的實現了,我真的很開心,也很激動,可是我還要裝作跟你不熟悉的樣子。”
說道這裏,趙溫一笑,眼裏都是溫柔跟寵溺,“記得阮大爺曾經說過,愛一個人的目光是藏不住的,可是你太笨了,都沒有發現。”
姚嬌嬌發孟潔兩個人正在看着直播,姚嬌嬌一臉天真的看着孟潔問道:“真的嗎?我有那麼笨嗎?”
孟潔看着跟孩子似的姚嬌嬌,也尊重了她所有的選擇,就像姚嬌嬌自己說的,她本來就是不怎麼聰明的人,在這個娛樂圈裏面混不長。
“沒有啊,只能說趙溫太含蓄了。”畢竟當時他們都沒有看出來。
“後來是我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受傷了,我說,如果你要是有後遺症,我會一輩子對你負責的,老天保佑,你還是之前的那個你。”
聽到姚嬌嬌前兩個月出的那個事故,趙溫都忍不住紅了眼眶。
當時,他就是那樣想的,後來看到姚嬌嬌渾身插滿管子的時候,甚至都想過了,如果姚嬌嬌出了事情,自己就去給他父母當兒子。
姚嬌嬌簡直要笑死在手機面前了,“孟潔,你說趙溫是不是一個鐵憨憨,當時那件事情跟他有沒有關係,他爲什麼要將事情攔在自己身上?”
孟潔感覺自己被塞了一把狗糧,“你覺得這是爲什麼?”
“我知道,我知道,這就是喜歡。”姚嬌嬌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反正這一刻,她是不後悔的。
“你說你喜歡星辰大海,可是我只喜歡你。”趙溫像是走到目的地一樣,將手機的攝像頭反過來。
一大片海灘,也不知道現在是在哪裏,竟然還是黃昏的時候,天邊有幾顆明亮的星星,配上的那個蔚藍的海灘,浪漫的很。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此刻趙溫那邊應該是清晨。
許願正看的起勁,感覺旁邊不對勁,許嘉年不知道什麼時候湊過來了,看着彈幕上那些祝福還有羨慕的話,愣愣的問着許願。
“你喜歡這樣的?”
作爲一個直男,他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去討一個女孩子的喜歡。
“不喜歡,我只是看看。”許願寧願喜歡那些汽車模型,她忽然想到什麼似的,直接問道:“今天的新聞你看了嗎?”
許嘉年搖搖頭,自從上午張歡給他打了那個電話開始,他哪裏有時間去看亂七八糟的東西,帶着小朝他們幾個專心的訓練。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這幾天影響到他們了,他們自己天天都不在狀態,這讓許嘉年比較頭疼的。
所以,剛纔在浴室想了許久,是不是該讓他們放鬆幾天了,畢竟離比賽還有兩個多月。
真怕這樣訓練下去,他們幾個人都要瘋了。
正好,自己趁着休息的時候也能忙自己的事情。
他覺得自己不想等了,想跟許願坦白,無論以後發生什麼事情,再也沒有人會議論他了,也不需要的許願出面幫他解決了。
“那你剛纔在浴室裏面幹什麼?”許願鬆了一口氣。
“洗澡。”
“我還以爲……”她急忙止住話題,既然許嘉年什麼都不知道,那就瞞着吧。
許嘉年感覺許願心虛了,急忙問道:“以爲什麼?”
她不說。
許嘉年忽然想到什麼似的,耳根子爆紅,“許願,你……”
他纔不會在浴室裏面做那樣的事情。
“我怎麼了?”見許嘉年一副害羞的表情,忽然明白了什麼,兩個人前兩天看了一部電影,裏面就有那個情節,男主人在浴室裏面一個人自娛自樂,結果被女主看到了。
“許嘉年,你竟然在浴室裏…….”
“我沒有了,你別胡說。”許嘉年恨不得縫上許願的嘴巴,他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在裏面做。
許願憋着笑,“行行行,你沒有做。”
許嘉年那給紅暈從耳根爬到臉頰上了,“我本來就是什麼都沒有做。”
“我知道了。”可是她還是忍不住想要笑。
許嘉年惱羞成怒,直接撲過想要捂着許願的嘴巴,“你別笑了。”
許願在沙發上,兩個人勾着拌着就成了許願在下,許嘉年在上了。
“許願,你別笑了。”許嘉年氣急敗壞的在她耳邊說道。
溫熱的溼氣縈繞在耳邊上,感覺十分陌生,許願像是被孫猴子施了定身咒一樣,一動都不動了,目光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不,準確說是男孩。
因爲離的近,她連許嘉年臉上的小絨毛都能看的清楚。
一瞬間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互相看着對方,甚至能從彼此的瞳仁裏看到自己的現在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