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嫣詞”不斷的掙扎起來,孫子行直接將人全部壓在身下,大手開始不斷的向下遊離。
爲了這一夜孫子行這些日子已經玩弄了不少的少女,爲的就是將身下功夫練的更上一層樓。
他要讓白嫣詞狠狠地記住這一夜,徹底愛上他。
“白嫣詞”的眼中流下了屈辱的淚水,身子一涼渾身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她從未經歷過這些心中的害怕勝過了身上的那點點愉悅。
“詞兒,本少爺一定會讓你度過一個難忘的夜晚。”
孫子行眼神貪婪的看着身下雪白的女子,一寸一寸的掃過她渾身的肌膚,低頭輕輕地咬在她的肩頭品嚐身下女子的滋味。
許玉嬌簡直恨的快將一口銀牙都咬碎了!
原來白嫣詞早就和孫子行有了苟且之事,卻讓她這個堂妹代替她嫁給她不要的男人。
怎麼會有如此下踐且不要臉的女人!
這一夜孫子行使出了渾身解數不停的折騰着“白嫣詞”的身軀,房中的燭火一直燃到天明方纔熄滅。
屋外的下人聽了一夜的動靜,眼下的烏黑遮也遮不住。
少爺這次真是大展雄風了!
可是怎的沒聽見那白家大小姐的聲音?
難道是個啞巴不成?可是上次明明他還聽見了白嫣詞那撩人心絃的叫聲。
孫子行累了一夜已經摟着身旁女子的細腰沉沉的睡了過去。
只留了“白嫣詞”睜着滿眼的血絲的眸子,清醒又痛苦的看着自己一身狼狽不堪的痕跡。
……
“小姐,老夫人因着大少爺之事又病了,今早已經免了各院的請安。”
檀香手中拿着一把檀木梳子,輕輕的梳着白昭意身後的一頭烏黑濃密的長髮。
及腰的長髮因着風吹的緣故輕輕飛舞,幾縷髮絲調皮的飛在前面。
白昭意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緒,隨意的點了點頭面上並沒有太多的表情。
祖母的身體狀況在她的預料之中。
牽機忽然出現在屋中單膝跪地沉聲說道:
“主子,出事了。”
白昭意摸着頭髮的手指一頓,眼中多了幾分清明之色,側頭看向牽機道:
“出了何事?”
白昭意沉眸思索了片刻腦中隱隱浮現出了白梨詩的身影,難道是二姐姐?
牽機擡起頭看向白昭意臉上表情有些難看,低聲回的道:
“二小姐昨夜逃出相府卻被三皇子的人抓了個正着,今早三皇子親自送二小姐回府順便問老爺要個說法。
老爺則是有意將小姐許給三皇子做側妃,待小姐及笄之後便可以嫁給蕭炎,來彌補三皇子和相府之間的隔閡。”
牽機的語氣忍不住的染上了憤怒,就憑他們也想讓小姐爲妾!
真不知道這丞相是如何想的,非得一門心思攀附那三皇子殿下。
三個女兒如同玩物一般輪流許給蕭炎。
最可氣的是他們一家人竟然將主意打到了自家小姐的身上。
呸!
白昭意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漆黑的瞳仁閃過一絲殺意,嘴角緊緊地抿在一起。
兜兜轉轉竟然又回到了上一世的結局,相府竟然又想將她送入蕭炎府中。
只是這次和上次相比不同的是,她的這個好父親這次打算給她爭取一個側妃的位置。
白昭意無聲的笑了笑,銅鏡中映射出她輕蔑的神情,眼神中像是藏了一把鋒利的利刃。
“是嗎?父親倒真是高看我了。”
白紹元憑什麼覺得自己一定會同意成爲他手中的棋子?
他的無恥總是能一次又一次的刷新她的認知。
“小姐,老爺實在是太過分了,憑什麼這般隨意的就決定了小姐的婚事,小姐的婚事早就不由他們說了算了,他們哪來的權利這樣做!”
立夏一聽立刻就火冒三丈再也忍不住噼裏啪啦的說道,臉頰氣的都泛着淡淡的紅色。
況且就憑現在小姐的身份,雖然不能嫁給三皇子爲妻,但是嫁一個富家子弟做正妻也算是綽綽有餘的。
哪裏就輪到去給別人做妾的地步了!
“小姐,恐怕一會老爺便會派人叫您去前廳了,奴婢先替您梳妝。”
檀香的臉色也算不上好看,依舊沉穩的替着自家有條不紊的挽着髮髻。
竹瀝已經氣的在一旁直跳腳,恨不得衝上去給白紹元這個黑心肝的爹兩個大嘴巴。
白昭意的手指緊緊的攥在一起,心中的憤怒並不比立夏她們少上半分,她正在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墨凡和墨塵也有些擔憂的站在牽機的身後,小姐在相府之中的日子本就艱難,若是入了三皇子府恐怕只會有過之而無不及。
更何況他們家小姐那和世子纔是一對兒!
什麼狗屁三皇子來這裏湊什麼熱鬧?
就算是搶人也不帶上人家嘴裏搶的吧?
一盞茶過後白昭意剛剛換好了衣衫,外面便有下人匆匆進了絳雲院朝着屋中走來,行了一禮道:
“三小姐,老爺在正廳等您。”
白昭意拉住了立夏剛要有所動作的身子,安撫的搖了搖頭,擡眸淡笑着回道:
“知道了,我這便去。”
既來之則安之,既然躲不掉那便去看看白紹元究竟是怎樣厚着臉皮說出那句話的。
反正她有陛下親賜的聖旨在手,只要她不願意就沒人能強迫她嫁給蕭炎。
白昭意穿着一襲淺綠色的長裙,頭上插着一根白玉的海棠花簪子,不急不慢的朝着正廳的方向走去。
蕭炎臉色有些陰沉的坐在凳子上手中把玩着一個茶盞,心頭的怒火怎麼也壓不下去。
白梨詩竟然敢半夜出逃!
到底是誰給她的膽子!竟然不願意嫁給身份尊貴的自己爲妻?
若不是他的心腹外出辦事及時發現了走在街頭的白梨詩,還不知會鬧出怎樣的醜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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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被人知曉丞相府的二小姐爲了不嫁給三皇子竟然選擇半夜出逃,他簡直就成了整個都城的笑柄了。
這個該死的白梨詩!
此時白昭意的身影忽然出現在蕭炎的視線範圍之內。
一襲淺綠色的長裙,精緻的臉上未施粉黛卻仍然漂亮的不像話,神情清冷僅僅戴了一根白玉髮簪,端莊有禮的走進正廳。
有道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大概說的就是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