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的路程,容妍求生欲爆棚。
“傅景笙,來日方長,我提醒你別亂來,凡事都有度。”
男人眉梢挑起,淡淡哼出一個字:“嗯?”
“每次爭吵過後一起,我總覺得你想把我睡死了。”
“大可不必是吧,做,是美好的,怎麼能存在報復心理。”
“下不了牀可不能顯示你厲害哦,只能說明你不心疼我。”
傅景笙急剎車:“你說什麼?”
男人對不能、不厲害、不行這些字眼敏感。
聽到就渾身不得勁。
“親親抱抱算心疼?你會滿意?”以前論小時的努力容妍不滿足,現在只能按天算。
“傅景笙,一個小時差不多。”容妍豎起一根手指頭,“主要下午還得出去見個客戶。”
女人看了看時間:“快開車吧。”
傅景笙表面答應,心裏卻算着怎麼堅持到晚上。
秦夢瑜入獄的消息在天城傳開,實驗室爆炸被判定主要責任人是秦夢瑜,傅景笙洗白了,但何偉傳達老闆的意思,雖然找到了罪魁禍首,但三位員工在傅氏出的事,傅氏會進行最高額度的賠償。
並永久關閉實驗室。
酒店裏,洗完澡的容妍在沙發上等傅景笙,隨手打開新聞,看到了最新報道。
女人莞爾一笑將手機擱在一邊。
“笑什麼?”傅景笙頭髮上滴着水從衛生間出來,對上容妍含笑的眸子。
他浴巾都沒裹,直接走過來。
容妍眸光落在傅景笙身上,心狂跳起來。
傅景笙脣角勾起,頭髮來不及吹乾,直接壓在容妍身上。
水珠一點點滴落在女人脖頸,混着他手指挑起的溫度,說不出的刺激。
傅景笙故意在女人脖子上留下痕跡。
感覺到被吸吮的疼痛,容妍手指在傅景笙後背收緊,指甲撓出幾條細線:“傅景笙,別留在顯眼的位置。”
他指腹揉着她柔軟的某處:“留在這裏?”
傅景笙攬起女人的腰,輕飄飄一拉,他坐在沙發上,容妍坐在他身上。
女人抱着他的後腦勺,背不自覺躬着。
傅景笙頭埋在容妍身前,很快女人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了褐色印記。
他把容妍的手放在自己那裏:“摸一下。”
“啊?”容妍還沒反應過來,手已經被放了上去,上下套弄。
鼓鼓囊囊的東西讓她羞得連忙縮回手。
好像每一次傅景笙都很認真地做前戲,可她自己從沒那樣幫過傅景笙。
不過幾下而已,傅景笙已經血脈噴張,渾身燥熱起來。
他等不了了,將容妍放在大牀上。
牀頭櫃上,時不時地傳來一聲消息提示音,兩個人全然不顧。
折騰了大半天,傍晚容妍扯着暗啞的嗓子討要水,她渴得要冒煙了,水就在牀頭櫃上,但人好像動不了。
傅景笙拿了吸管,喂她喝,看到她筋疲力竭的樣子故意問:“不能下牀了?”
容妍嗆咳一聲:“不是能不能下牀的問題,現在身也翻不了,你壓着我了。”
每一次結束之後,容妍想躲到一邊休息,傅景笙好像怕她跑了,一條長腿禁錮着她。
他猛然擡腳:“四次了,不來了,放過你,下來走兩步看看。”
容妍:……
傅景笙活動了下筋骨:“如果還能走,說明我不行,再來。”
容妍:……
她翻了個身:“我不行,我要掛婦科。”
男人餘光瞥見容妍剛剛睡過的地方,他拍了拍顏色略深的牀單:“看一眼,你行不行?”
牀單溼了一片!容妍頭悶進被子裏,臉上火辣辣的。
傅景笙靠過去,掀開被角:“女人越想,反應越明顯,半天還有這樣的戰況,你是不是想了我很久?”
容妍探出腦袋:“傅景笙,我們好好談談。”
容妍恨不得說一句發一個毒誓,她說她錯了,不該胡言亂語,傅景笙那方面沒有一點問題,她說她是故意說他不行。
容妍知道事後求饒的話傅景笙不會信,她有其他準備,各國專家這方面的研究結果她都存在了手機裏。
拿出來給傅景笙看看。
她一項項對比,最後總結;“是吧,你所有數據都是優加,你很行,棒棒的,以後,咱能做回正常情侶了麼?”
就爲了滅自己威風,說不行,害得他看了七年病,吃了七年藥,成爲笑柄。
“不能。”傅景笙假裝生氣,心裏得意得狠。
他居然一點問題沒有,非但沒問題,那方面還是佼佼者。
只是病不能白看,藥不能白喫,失去的要補回來。
“除非馬上覆婚住一起,每天來一次,那我肯定不會逮到你就往死裏睡。”男人提出條件。
“沒問題。”容妍眨眨眼睛答應。
女人如此爽快,給傅景笙整不會了。
他語氣忽然軟下來:“你真的答應了?馬上?明天就把證領了?”
“嗯。”容妍點頭,結婚需要衝動,復婚也需要,否則會一直瞻前顧後,何況許楠等不了了。
即使傅景笙不說,她也會問能先領個證嗎?
傅景笙在公司管理羣發了復婚的消息,又艾特了何偉,讓他篩選三家婚慶公司,十五天內策劃一場婚禮。
容妍瞥了眼男人對話框裏的消息:“這就宣佈了?”
“當然,怕你反悔,立馬召開天下。”傅景笙將容妍抱出被子,讓她坐在牀上。
他轉身從隨身攜帶的錢包裏掏出一枚戒指。
“我時刻準備着,很多次要拿出來被耽誤了,今天一定要把它戴到你手上。”五克拉鴿子蛋在夕陽下閃着金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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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節那天,這枚戒指出現過,但後來容妍還給了傅景笙,他一直隨身攜帶着。
“我稍微改了改,除了我倆的名字首字母,還加了兩顆心,挺俗,但刻字的人說這叫心心相印。”
容妍摘下戒指看了看,果然,以前她在傅家閒得無聊,繡過一個心心相印的十字繡,傅景笙說又醜又俗又土。
他還說搞這些名堂還不如多做點好事,否則只會讓他更厭惡。
“容妍,我這一生都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唯獨對你,我唯心了,我相信兩顆心刻在一起就會心心相印,也相信祈禱重逢真能重逢,我希望我們永遠一起。”
容妍擰了擰鼻子,忍着眼淚:“駭!你可是高冷傅總,這麼深情我都不習慣了。”
“別哭,留點力氣,剛剛你讓我戴T,說排卵期,我有個想法,來一次不戴,再生個孩子。”他手指在她腰間繞圈,酥酥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