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來找徐子靳之前,嚴臨的事情,被杜克知道了。
那個昔日對她愛慕有加的男人,一改往日紳士,找到嚴一諾,表示如果她答應做他的情婦,就可以將嚴臨救出來。
世態炎涼,這個道理嚴一諾很清楚。
只是沒有想到,沒了紳士這一層僞裝,杜克會變成這麼下流罷了。
她想給杜克一巴掌,讓他知道自己的態度。
然而杜克帶了好些下手,嚴一諾不敢跟杜克硬碰硬,婉言拒絕了。
而此刻,對象變成了徐子靳。
但於她又有什麼區別?
同樣都是被人戲弄作踐,只不過徐子靳姓徐罷了。
她發誓,這事一結束,她立刻走,馬上走,消失得無影無蹤,再也不會跟徐家有任何聯繫。
所以,她閉上眼睛,任由徐子靳撕掉她最後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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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的動作如何重,力氣如何大,弄得嚴一諾有多痛,她始終咬緊牙關,將自己當成一具屍體。
“倒是沒想到,你竟然還是個處。”
嚴一諾睜開眼睛,雙目紅得驚人。
“呵……”無聲的冷笑,便是她對徐子靳的迴應。
這個反應,讓人不喜,尤其是對着一具屍體一樣的女人。
雖然她是處,但是讓徐子靳提不起胃口。
誰會對一具屍體有胃口?
“別給我板着死人臉。”他掰過嚴一諾的臉,冷聲呵斥。
“徐先生管太多了吧?嫖*客還管技*女在做之前,情不情願?
“嫖*客?技*女?”徐子靳輕笑,這個詞,用得不錯。
嚴一諾冷笑,她此刻跟技*女差在哪裏?一個要求,一個求人,都是別有居心的罷了。
“既然你沒有繼續的興致,那今天就到這裏,記住你答應我的事。”
許久不見徐子靳有動作,嚴一諾深吸了口氣,試圖坐起來。
只是這個舉動,被徐子靳雙手一扭,頓時無法動彈。
“徐子靳,你他*媽放手!”嚴一諾低吼,猩紅的眸子瞪着他,眼底崩發出強烈的恨意。
她嚴一諾以前有多麼高傲,對比現在的情景就有多麼可笑。
恨不得立刻,馬上,消失在踐踏她尊嚴的徐子靳面前。
“哭了?難受?委屈?”徐子靳伸手,將她情緒激動之下涌出的眼淚接住。
很快,那一滴眼淚在指尖消失。
“呵,你看錯了。”
委屈難受?他哪只眼睛看出來的?
“我也覺得,技*女是沒有資格說自己委屈的。”
徐子靳這句話,說了比不說還傷人。
嚴一諾渾身一僵,默不作聲地推開他,翻身下牀。
只是徐子靳依舊沒有放過她,扯住她的手腕不放行。
“你把我當什麼?我同意停了?”
“放開。”嚴一諾輕斥。
“放開?嚴臨不要救了?你以爲你現在走了,我會履行諾言?”他躺在
牀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嚴一諾。
“如果你這樣認爲的,那麼儘管立刻走。”
嚴一諾咬着牙,目露兇光,似乎很不得殺了他。
她很想立刻離開,但理智告訴她徐子靳會跟他說的那樣,絲毫不當剛纔那句話是一回事。
她付出了,卻沒有得到想要的。
“好,徐子靳,你狠。”嚴一諾哆嗦着蹦出這幾個字,強行命令自己的身體回到牀上。
“再沒有讓我滿意,就等着嚴臨在開庭前死在那裏吧。”徐子靳捏着她的胸,冷笑着提醒。
嚴一諾眸子頓時睜開,對上他譏誚的眼神,指甲掐入掌心。
徐子靳像一匹兇狠的狼,闖入她的體內,痛得嚴一諾臉色發青。
“嘴巴啞了?叫*牀不會?要我教你?”他捏着她的嘴,厲聲問。
“呵,你不都說了我是處*女,要我學會叫牀?好啊,放開我,等我跟人學會了,再叫給你聽。”嚴一諾冷笑,毫不畏懼地擡高了下巴,故意說。
“頂嘴?喫苦的還是你。”徐
房間裏面,熱火朝天。
樓下,藍月月對於徐子靳冷淡的反應,有些失望。
若不是徐老太太千萬般叮囑和安撫,她絕對找藉口離開了。
“月月,午餐好了,麻煩你上去叫子靳下樓喫飯吧。”徐老太太溫和地請求道。
“好。”藍月月扯出一抹笑。
“這一諾哪去了?都要喫飯了,不會走了吧?”老太太有些奇怪地自言自語。
藍月月根據徐老太太說的,到了徐子靳的房間外。
房門緊閉,她緊張地伸出手敲門。“徐先生……”
“叩叩叩”的敲門聲,加重藍月月輕聲叫徐子靳的聲音,讓嚴一諾的身體驀地緊繃了一下
“你給我快點。”嚴一諾咬牙切齒。
“徐先生,你聽到了嗎?午餐準備好了,可以下樓喫飯了。”藍月月沒聽到徐子靳說請進,不敢貿然進門。
“嗯,知道了。”徐子靳擡頭應了一句,下一刻卻化身爲豺狼,繼續壓榨嚴一諾。
五分鐘過去,他結束了這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從嚴一諾身上下來。
嚴一諾渾身如同被拆散一般,泛着一陣陣刺痛。
“記得你答應我的事,我自己會吃藥。”說完,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直接離開。
徐子靳看着門口的方向,許久沒有任何反應。
樓下,跌跌撞撞的嚴一諾跟徐老太太對上。
不太巧,徐燦洋也在,嚴一諾更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咦,一諾你剛纔去哪了?我還以爲你回去了呢。”徐老太太不明就裏,拉着嚴一諾道。
“有點不舒服,上去躺了一下。外婆,我突然有急事要回去一趟,我下去再來。”
不會再有下次了,絕對,嚴一諾在心裏補充。
“外公您保重身體,我先走了。”不管徐老太太的挽留,她腳步飛快地跑了出去。
“哎呀,真是的,怎麼這個時候走了?”徐老太太唸叨,徐燦洋卻看着嚴一諾離開的方向許久,後才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