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許願的同學,我們上午才見過的,古城風。”他知道這個男人對自己有敵意,就像他們朋友分析的一樣。
如果許願跟他好了,那許嘉年的位置尷尬了,一定也要從這套房子裏搬出去。
許嘉年爲了在這裏住下,對他沒有好臉色,想要將他趕走也很正常。
再或者,這個男人也是許願的追求者之一。
許願被吵醒了,看到臉色不太好的許嘉年,心虛的不知道怎麼解釋了。
許嘉年只是垂眼看了一眼許願,什麼話都沒說,直接回自己房間裏了。
這是怎麼了?
古城風尷尬的看着許願,“我馬上就走,讓你朋友不開心了。”
“他性格就是那樣的冷,你不要介意。”許願想,是不是許嘉年今天訓練不順利。
古城風立馬又說道:“我飯做好了,你快過來喫吧。”
她真的一點胃口都沒有,但是看古城風這樣熱情,她也不好拒絕。
想了了,許願還是撐着起身,去敲了敲許嘉年的門,“你晚上喫飯了嗎?要不要一起喫?”
裏面傳來悶悶的一聲,“喫過了。”
這是生氣了?
許願終於意識到這一點了,這個房子也有許嘉年的一份,自己這樣隨便帶一個男人回來,會讓許嘉年沒有歸屬感。
自己真的是病糊塗了,沒有想到這一點。
古城風鋪好碗筷,乾笑着,“對不起,是我錯了。”
“不關你的事情。”許願沒有什麼胃口,但是看到古城風這樣忙前忙後的做飯,自己也不好意思不喫的。
畢竟是同學,而且古城風之前對自己頗爲照顧。
一頓飯喫下來,許願覺得自己好了一些,古城風將廚房收拾好,又貼心的給許願倒了一杯熱水,這才走。
人剛一走,許嘉年就出來了,冷着臉問道:“他又來幹什麼?”
上午是碰巧遇到,這一次明明就是蓄謀已久,而且他覺得那個男人也不是什麼好人。
許願覺得頭暈,“上午知道病了,就過來看看。”爲什麼她覺得許嘉年在生氣,“你喫晚飯了沒有?是不是今天訓練有什麼問題?”
剛纔太生氣了,沒有注意到許願難看的臉色,這一會兒倒是看到了,摸了摸她的額頭,“怎麼還這麼燙?”
他的手非常漂亮,均勻的骨節,修長的手指,每次手指在鍵盤上的時候都異常的好看。
許嘉年的手掌是溫熱的,可能是她額頭現在太燙了,竟然覺得很舒服,涼涼的。
“生病了,一時半會兒都好不了。”許願悶悶的說道,仰在沙發就準備睡覺。
“我帶你去醫院。”感覺許願這個不去醫院是不行了。
“我不要。”她像是貓咪一樣窩在沙發,“你喫晚飯了嗎?”
“喫過了。”許嘉年單手叉腰,有些無奈的看着許願,“阿拉神燈,你在不去醫院就要燒成一個傻子了。”
“我願意成一個傻子。”這樣許多事情,她都可以忘記。
看着昏昏欲睡的女人,許嘉年也無奈了,只能任由她去。
阮南溪這邊也忙的很,都已近八點了,還在備課。
秦亦安在旁邊眼巴巴的看着,“柒柒,明天是週六日,可以不上課的。”
“我知道。”嘴裏說這知道,但是手上也沒停。
旁邊的男人終於看不過去了,過去將阮南溪面前的電腦挪走,務必認真的提醒道:“你該睡覺了。”
阮南溪現在的作息時間越來也不規律了,現在她是沒有感覺,以後月份大了,估計很很遭罪。
“讓我在看一會兒,我這一會兒思路很清晰。”阮南溪着急了,自己正好寫在最精彩的地方。
“不行。”秦亦安嚴肅的拒絕了,“你就是該睡覺了。”
“老秦。”阮南溪又想撒嬌,“在給我半個小時的時間可以嗎?”
男人別臉,不看她,“不行。”
“亦安,拜託了。”軟糯的語氣,尾音拖的長長的,讓人聽着心裏都要化了。
可這一次,秦亦安立場堅定,“不可,柒柒,該睡覺了。”
“秦爸爸,拜託了。”阮南溪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裏帶着無辜,但是細細一看,似乎又有幾分嫵妹。
秦亦安覺得自己嗓子發乾,自從阮南溪懷孕以來,他已經很長時間都沒有碰過小姑娘,如今一看,覺得自己太能忍了。
多少天來着,四十天?
不對,快兩個月了,不能忍了,在忍下去就不是男人。
阮南溪看着秦亦安越來越深的眼眸,有種不妙的感覺,“亦安,我睡覺,立馬睡覺。”
感覺秦亦安似乎生氣了。
她立馬爬上牀,男人也跟了過來,關了燈。
阮南溪立馬警惕起來,“你要幹什麼?”
“也給我半個小時。”說着,那不安分的手就伸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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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南溪氣笑了,這個男人想什麼呢。
她拍開他的手,“你都想什麼呢?酸酸還在呢。”
如今算一下,都快三個月了,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
男人似乎有些委屈了,“柒柒,酸酸也想爸爸。”
阮南溪笑了,“趕緊睡覺吧,不要想寫有的沒的。”
可是男人還是不依不饒的,“女人啊,果然是的到手了,就不珍惜了。你都能花半個小時備課,都不願意給我半個小時。”
幽怨的語氣讓阮南溪直接笑出聲了,“這個能一樣嗎?”
這明明就是兩回事兒好嗎?
“時間是一樣的。”
果然,男人胡攪蠻纏起來跟女人都是一樣的,不知道是不是秦亦安靠太近了,她覺得也有些熱了。
“柒柒,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明明懷孕是她,可是變得沒有安全感的人確實秦亦安。
誰能想到,堂堂秦氏集團的掌權人,粉絲口中的冷酷總裁,晚上在被窩裏纏着人,問愛不愛的這個問題。
阮南溪偷笑的時候,某個人的手再一次伸過來,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聽到你笑我了,不行,我要懲罰你。”
這只是一個藉口,阮南溪想躲都躲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