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爽了!
林芊歡覺得自己要爽飛了!
鬱寒那根又粗又長的陰莖正埋在她的穴裡,被她的穴肉裹著,在她整個騷浪的甬道裡大力抽插。
“啊~啊~舒服……好舒服……快!啊~頂到了……老公~啊啊啊啊~就是這樣……繼續肏……繼續肏我呀~啊!”
鬱寒原本正抓著她的肥臀狠命挺腰,龜頭也直插林芊歡的敏感點,讓她快活的水流個不停,可偏偏林芊歡不叫他的名字,只叫他老公,明顯是又想到了那個男人。
“林芊歡,你看清楚,正在肏你的是我!”
鬱寒把林芊歡的屁股舉著,勁瘦的腰身用力,赤紅的雞巴在粉嫩泥濘的小穴裡衝刺不停,“看到了嗎?是我在給你快活,是我在喂你吃雞巴!”
“啊~”林芊歡仰著頭,只顧著享受和尖叫,“好爽……好喜歡~啊啊、啊~小逼好喜歡吃大雞巴……”
她這嬌妹的樣子把鬱寒刺激的眼睛更紅,鬱寒把雞巴插到穴裡更深的地方,抵著林芊歡那騷點研磨,繼續追問:“說,你要誰肏?你那個騷逼最喜歡吃誰的雞巴?”
鬱寒被那柔軟緊致的小逼夾著也爽到爆,只要林芊歡跟他服軟,說一句想要他,那他就不再留有余力,他會直接爆肏林芊歡,把她肏上極致的高潮。
可林芊歡哪怕正在享受著他的陰莖,也還是咬著唇,哼著聲,黏黏糊糊的道:“要老公……要老公肏~芊芊最喜歡吃老公的雞巴了……老公快肏我……快……嗯~”
媽的!
難不成這女人真的只把她當做愛工具和替身?
憑什麽?
當初給她開苞的可是自己,不是說所有女人都會對第一個男人念念不忘嗎?
為什麽林芊歡卻更喜歡另一個鬱寒?
他哪裡不好?
又或者說那個鬱寒有什麽好?
巨大的醋意湧了上來,哪怕身體再想要,鬱寒也還是松了手。
林芊歡的小穴就那樣直直地坐到了粗硬的雞巴上,龜頭差一點就破開了宮口插進子宮裡頭。
“啊~好深……”
林芊歡爽的不行,還想要後續,但鬱寒卻突然不動了。
“怎麽不繼續動?”林芊歡咬了下嬌嫩紅豔的嘴唇,戳向鬱寒的胸膛,委屈問道。
鬱寒陰惻惻道:“你不是想要你老公肏嗎?那我還動什麽?”
這話的潛台詞只有一個意思,那就是快哄他。
只要林芊歡願意哄她,說剛才的老公其實是在叫他之類的話,哪怕是被騙鬱寒也心甘情願,鬱寒也會繼續給她滿足。
可林芊歡卻笑了。
她撩了一把頭髮,把微微帶著汗濕的頭髮抓到腦後,胸罩徹底脫掉,手撐上鬱寒健碩的胸膛。
“不給肏是嗎?”
林芊歡低垂下頭,兩個白嫩柔軟的大奶子正對著鬱寒,鬱寒忍不住動了喉結,吞咽突然分泌過盛的口水。
“那也沒關系啊。”林芊歡輕眨著眼,纖嫩的手指沿著鬱寒那褐色的乳頭打轉,繼而用力一捏。
“嘶……”
林芊歡扭著腰,將穴裡的雞巴吞吃的更深,然後俯下身,伸出紅豔豔的舌尖舔了一口剛被自己蹂躪過的男人乳頭。
“只要這副身體這張臉在,不管動不動,我都能爽到。”林芊歡又撐起身,手肘支著鬱寒的胸肌,臀部高抬再落下,起起落落了幾個來回。
“啊~啊……舒服~好舒服……”林芊歡得到快樂,又嬌喘了起來,“你不肏也沒關系呀,因為我能……自己來……啊啊啊啊!”
林芊歡自己玩嗨了。
她撐著鬱寒的胸膛,用小穴上下動作來吞吃雞巴,那白嫩的美臀抖個不停,胸前的大奶子也不住搖晃,乳波搖曳,直晃的鬱寒口乾舌燥。
正坐,側坐,後坐,直著身子來,趴著身子動,林芊歡不厭其煩地試著各種姿勢,口中浪叫不斷,哪怕鬱寒沒有大幅度動作,她也還是用那根雞巴把自己玩上了高潮。
“好爽……啊~好爽……為什麽被阿寒的雞巴肏會這麽爽……早知道、嗯~早知道這樣,上大學那會兒我會繼續給你下藥的,春藥過敏……啊啊啊、我還可以給你下安眠藥呀~嗯……”
林芊歡只緩了一會兒,就繼續玩,她把手伸到下面,握住鬱寒那長雞巴,擺正位置,貫穿到底,讓龜頭直接衝破宮口插到了子宮裡面。
“啊啊啊啊!”
“嗯~啊~太爽了……”林芊歡快樂的要哭,“我早該這樣的啊~我早該這樣……給你下安眠藥,然後半夜偷偷去你的房間,舔硬你的雞巴,在自己坐上去用小穴吃……嗚嗚、肯定會好爽……肯定會好爽……”
“你能不能別想他了?”鬱寒終於爆發了,他跟林芊歡調轉了上下位置,把林芊歡按在身下,噗嗤噗嗤地猛插那滿是騷水兒的小穴,眼眶通紅,聲音卻委屈:“現在是我在肏你啊,我能把你肏的很快樂,我能讓你欲仙欲死,就這一晚上,你不要想他,只想我好不好?”
“啊~”
貫穿了。
小穴被貫穿了,子宮也被肏透了,林芊歡的第二次高潮瞬間來臨,宮口和花穴也抽搐緊縮的厲害,鬱寒挨不過那吸力,馬眼一張,腰眼一爽,就那樣全部射進了林芊歡的子宮裡。
好多。
好舒服。
子宮裡被射滿了精液,暖暖的,飽飽的,林芊歡好喜歡,她躺在舒服的車後座,閉著眼,正感受著高潮過後的余韻和被內射的快樂,胸上卻突然砸過來一滴溫熱的東西。
這是……
林芊歡詫異地抬起眼,就看到那張俊逸非凡的臉上寫滿了難過,鬱寒眼眶濕紅,看著她哭,模樣竟然像極了一只被人拋棄的大狗狗。
林芊歡心臟猛跳。
別這樣好不好……連哭都哭的這麽帥,搞得她又心疼又想要。
而且她從前還真沒見過鬱寒這一面,從前的鬱寒哭著求她別分手時,也不是這個感覺……
“別想他了好不好,”鬱寒把臉埋在她脖頸,聲音哽咽,“跟我做愛的時候只想著我,不要想他,難道這都不行嗎?”
他在跟她服軟,並且試圖用這種方法達到目的。
詭計多端的第二人格。
“好不好,芊芊?好不好?”鬱寒還在佑哄她。
“好呀,”林芊歡把藕白的胳膊搭在鬱寒身上,用小手揉她的腦袋,聲音溫柔,“那你叫我一聲姐姐,你叫一聲,我就什麽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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