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安看了他一眼,“你覺得我現在能走得開身嗎?”
如今國內的有些事情也不容易樂觀,尤其是在自己的短板上,落後一時,就相當落後十年。
在秦亦安還沒有開始的時候,國外互聯網技術已經很成熟了,這些年他拼命的在追趕,但是技術上還是有些跟不上。
如今形式緊張,有些資本家已經按奈不住了,想要拼命的打壓他們,他秦亦安不是那些眼裏只有利益的人。
天生一副傲骨,不管是什麼時候都不認輸。
所以,他一直都沒有鬆懈過,他們做的事情都是一些有意義的事情。
阮南溪也毅然的放棄了自己演繹事業投入進來,他再也不是一個人戰鬥了,他身後還有一羣人在。
陸溫白不說話了,別人只能看到秦亦安的風光,殊不知道這個風光後面承受着多大的壓力。
如今秦亦安也有了自己的牽絆。
陸溫白深吸一口,“我明白了。”
秦亦安看着陸溫白很鄭重的說道:“溫白,辛苦了。”
自從遇到阮南溪開始,公司的事情還多事情都是陸溫白在管着,秦亦錦是個半路出家的,唐甜甜經驗不足,唯獨陸溫白跟隨他多年,做事情的風格很像他。
陸溫白抿着脣,眼眶都有些紅了,“三少,你知道的,我這輩子最不後悔的事兒,就是跟你一起。”
之前別人只覺得秦亦安冷漠,孤傲不好相處,只有陸溫白知道他家三少是個一個多麼好的人。
這一輩子能跟三少做兄弟,或許是他最大的幸運。
“知道了。你去忙吧。”秦亦安笑了笑的,那個笑容溫和了不少。
陸溫白走了幾步,回到說道:“東臨城的劉家今日送不少好東西到大嫂那裏,說是給三少的,希望三少能多多少少看在見過幾次面的份上,鬆鬆手,讓劉芝芝的下場不要那麼慘。”
秦亦安眼眸立刻陰鷙起來了,“將那些東西全部扔了,順便派徐潤去,告訴徐潤不必手下留情。”
徐潤可是秦氏的金牌律師,沒有他打不贏的官司,在他們律政界有個一個稱號叫判官徐。
秦亦安讓他去了,自然是不想讓劉芝芝過的太痛快了。
誰都知道秦亦安是一個護短的,如今劉芝芝簡直就是在拔逆鱗,就是不死也要去一層皮。
更何況,劉芝芝這樣的禍害留着也會讓更多的人受傷。
劉芝芝這幾日的神經兮兮的,見到劉母頓時都好了,痛哭流涕的。
“媽,你要救救我,這裏真的不是人呆的地方,每天要按時起牀,喫的那些東西都是她平時不碰的。”
在這裏十來天,劉芝芝就已經受不了,這些天,她反覆在想,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明明自己做的已經天衣無縫了,就算那晚上的事情暴露了,也不會查到她之前的事情上。
唯一想到可能就是張歡那個踐人自己說了,那天晚上的人是她。
事到如今了,她還是有些不甘心啊,爲什麼明明已經是自己的東西了,還是被別人搶走了。
劉母也沒有辦法了,這幾日她幾乎將自己的所有的存款拿出來,想要替劉芝芝請一個好律師,對方一聽是得罪了秦家,都不敢接。
今天好不容易從外地找了一個,倒是不怕秦家,但是一聽,姚嬌嬌跟張歡兩個人的律師是徐潤,頓時立馬就不來了。
劉母不知道徐潤是什麼人,但是衝着對方的態度,也知道是一個不好惹的。
也不知道這是是福還是禍,劉芝芝之前遇到的都是一些不爭氣的敗家子,好不容易遇到幾個上流社會的人,可惜個個都是仇家。
“芝芝。”劉母憐惜的撫摸着劉芝芝頭髮,眼中淚早就哭幹了,可是還是沒有辦法。
要怪只能怪劉芝芝的命不好,得罪了秦亦安。
劉芝芝眼裏帶着光,要知道之前她家裏雖然不富裕,但是她只要出了什麼事情,家裏都會幫她擺平。
這一次,肯定也不會意外,而且都是生意人,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利益的牽掛。
但是劉芝芝不知道是,秦家已經不是二十多年的那個秦家了,如今秦亦安稱第二,沒有人敢稱第一。
東臨城的劉家在他眼裏什麼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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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我沒有辦法了,我已經想過很多辦法,都不行啊。”劉母抱着劉芝芝痛哭起來,“你爲什麼要那麼糊塗,得罪了秦家?”
她都沒有敢回去,聽方雅琴說,劉家的生意這幾天遭到人可以的擠壓,似乎撐不了多長時間了。
不用想就知道是誰做的了。
後悔這種東西已經在劉母心裏轉了千百回,“你不該如此糊塗啊,害人性命。”
劉芝芝眼裏帶着瘋狂的執着,“我沒有錯,要錯也是他們錯了,尤其是那個阮南溪,她憑什麼,媽,你一定要救我出去,我不想在這裏,那個阮南溪她要害我性命,還有張歡,她肚子裏的孩子肯定也不是宴遇卿。”
劉芝芝越說越過分,“說不定,是她們姐妹兩個人伺候一個男人懷上的野種,也配跟我爭。”
劉母看着劉芝芝言行無狀的樣子,捂着嘴哭起來,她不相信自己好好的女兒竟然瘋了。
劉芝芝嘴角帶着一絲笑意,看來自己演技也不差,如果自己有精神病,那之前的事情就完全可以不作數了。
她哈哈大笑了幾聲,“那都不是我做的,是她們陷害我,你們要相信我,我是清白的。”
劉母絕望了看向旁邊的警官,“她這是怎麼了?”
劉芝芝想要矇混過關,殊不知道她那點小把戲都不夠蔣維看到,他厚着臉皮問秦亦安要了一個人過來治一治劉芝芝的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