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9章 愛是恆久忍耐

發佈時間: 2024-10-10 12: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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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恆久忍耐,又有恩慈,愛是永不止息的深淵………..

剎車失靈了!

姜寧連續踩了十幾下剎車都沒有用,車子仍舊如脫繮的野馬路上橫衝直撞,她雙手握緊方向盤,冷汗浸透了後背的衣物,前方是人行橫道,幾個少年正路過,她一把打過方向盤。

車子直徑衝進旁邊的綠化帶裏,劇烈的衝撞聲撕開她的耳膜,安全氣囊也沒有彈出來,她整個人被巨大的慣性撞的頭暈眼花,額頭上溼噠噠的。

不知過去多久,她聽到有人在拍打車門,姜寧被人粗魯的拽出駕駛室,額頭傳來劇烈的撕痛感,她睜開眼看到幾個穿着白大褂的人,臉上戴着口罩,眼神帶着狠厲。

“救………”她剛開口,脖子上一痛,眼前一黑暈過去了。

“啪噠”一聲輕響,姜寧剛睜開眼睛,就對上一道陰鷙的目光。

火光硬着男人的臉,晦暗不明,他淡淡瞥着她,明明如此高雅的動作,卻能感覺到他周身滲透出來的暴戾和殘忍!

“命挺大的,還沒死!”男人挑起眉頭似乎挺意外的。

“你是誰?”她眯着眼看着他,剛纔劇烈的撞擊讓她耳膜嗡嗡作響,到現在都有聽不清對方說話。

他沒有答話,指尖夾過桌子上的紙,上面是她的信息,“叫姜寧吧!”陰氣森森的聲音讓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是!”她被反手綁到的椅子上,強迫自己直視男人的臉,“你要多少錢?我可以讓我家裏人送過來!”

她以爲對方是綁匪,不過這個綁匪看起來有些眼熟。

她瞳孔驟然緊縮,是他——謝秦州!

三個月之前來南市的,記得當時很火的一句話就是從謝秦州嘴裏說出來的。

——我一件事情,要在南市完成!

都不知道謝秦州從哪裏冒出來,眼光獨到,手段辛辣,三個月時間陡然壟斷了南市百分之八十經濟。

面對這樣的一個男人,她有些膽怯了。

“謝先生,我好像沒有得罪過你!”所姜寧想不明白,謝秦州想要至她與死地的原因是什麼?她思緒亂做一團。

“若是論罪,你當死!”謝秦州譏笑道,他將那張紙慢慢點燃,語氣極爲溫柔,“還記江嘉年嗎?”

姜寧警惕起來,“你怎麼會認識他?他人呢?”

江嘉年是她的師兄,笑起來特別溫暖的一個人,如果不出意外,將會是她的表姐夫。

不提江嘉年還好,提起這個人,謝秦州格外的暴躁,他猛然起身帶倒身後的椅子,幾步邁到的她面前,一把扼住她的脖子,手指漸漸收攏。

“你沒有資格提起他?”

姜寧也想知道江嘉年的下落,艱難的問道:“他到底怎麼了?我們都在找他!”

江嘉年已經跟他們失去聯繫,到現在了無蹤跡,她也很是擔心。

“你先在還有心思關心旁人,不如先關心一下你自己家人!”

謝秦州按了一下遙控器,是中午新聞——南市姜家生物公司資金鍊出現問題,出現許多藥物問題,現在已經面臨破產,董事長已經被警方控制起來,還有其他涉案人員一併抓捕。

姜寧臉上血色盡失,她昨天出來的時候還好好的,今天怎麼就這樣了?

畫面一轉,是她家門口的監控,家裏來了許多要債的人,將她媽媽還有弟弟都按在地上,地上有血,不知道是誰的。

謝秦州勾起脣,笑的有些變態,“姜寧,這是我送給你禮物,你喜歡嗎?”

“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對不對,我爸爸從來不會這樣的的事情!”她死死的咬着嘴脣,清澈的眼底浮出幾絲水光,她有些崩潰了。

都說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姜寧仰頭看着謝秦州,“你到底要做什麼?”

她是昨晚出的車禍,現在已經是第二天了。

謝秦州伸出手指將她衣領往下扯了一下,嘲弄道:“不做什麼?只是想要讓你嚐嚐失去自己在乎的人是什麼感覺。”

手指劃過她脖頸,她猛然打了一個冷顫,她明白了,自己家裏破產都是謝秦州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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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恨我,你就衝着我,但求你放過我家人。”姜寧低着頭,眼淚不停在打轉。

她一直都低調做人,從來欺負過旁人,爲什麼謝秦州要來這裏找自己麻煩。

謝秦州眼底浮出幾分嘲弄,朝旁邊的人擺了擺手,旁邊的助理退了出去,偌大的臥室裏就剩下她和謝秦州兩人。

“放過他們也行,但是,你得付出一點代價!”他靠的很近,微熱潮溼的氣息噴灑在她脖頸上,讓她的臉上如同捱了一個耳光。

火辣辣的痛。

她身後繩子被解開了,他動作粗魯捏着她的脖頸:“就看你舍不捨得?”

這個代價,她明白的。

姜寧感覺自己有些呼吸不過來了,她張嘴急迫的呼吸着,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煩了,眉頭緊壓,指尖輕輕的扣了着桌面。

謝秦州黑沉的眸子充滿怒氣,“做還是不做?

屏幕監控上有個舉起棍子朝她弟弟背上打了一棍子,姜寧深吸一口氣,雙手繞到後背,“我做,我做,讓他們停手。”

她忍着心裏酸澀,喉嚨裏像是堵了棉花,“

謝秦州冷哼一聲,“看你誠意!”

衣服落地,她帶着哭腔的語氣裏還有幾分倔強,“謝先生,這是我的誠意,希望你喜歡!”

姜寧現在恨透了面前這個男人,可有什麼辦法呢?

她家裏人都在對方手裏,她媽媽有心臟病。

謝秦州右手捏起她的下巴,往起一擡,姜寧那張明豔的臉蛋剛好印在了他的眼底。

彎彎的眉,明亮的眼,嫣紅的脣瓣,光滑細嫩的臉龐,透着一股說不來的倔強,讓人忍不住想去蹂躪一番。

他呵笑了一聲,嘲弄着:“嘖嘖,這誠意是不是高了些?”

她心如死灰,看向謝秦州的目光裏,也帶着幾分恨意。

“不高,只要我家人平安,一身皮囊算什麼?”

謝秦州的手順着她脖頸慢慢朝下,那微涼的指尖讓周身佈滿寒意,她牙齒“得得得”的碰響,是她的恐懼。

她的恐懼取悅了謝秦州,他拽着她的胳膊,幾步推倒在旁邊牀上。

“取悅我!”謝秦州咬牙道,一雙眼陰鷙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