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裏,所有的事件都因爲帝司的記憶才得以運轉。
之前是因爲他的記憶不全所以到了火燒之後就結束了。
現在重新上線也說明了,他可能因爲剛纔的折騰,想起來了什麼。
不明白讓他記起來的時機是什麼,但肯定是記起來了。
她有些擔心的看着身邊的人。
這些人出去找了一圈,又轉了回來,直接將火堆重新熄了起來。
“唉,這外面可真是太冷了。”
“可不是,這山也古怪,一到晚上,冷到人想死……”
“之前你們沒聽說過嗎?這山裏住着個惡魔,專門喫人的怪物。”
“那不是傳說嗎?”
“但是你們看到那邊那個山頭了嗎?去過那邊的人都是有去無回的……所以我們也只能在這邊找找。”
“那麼那個人去了那邊不也是死嗎?”
“死了我們可就領不到賞錢了。”
容靈月從包裏翻了翻,找到一瓶迷藥,有些懷疑這藥劑對他們有沒有用,可惜就這一瓶。
但是要讓他們一直在這裏不走的話,容靈月又不太放心。
而且如果真如他們所說,帝司的母親在找他,還要弄死他,那麼現在一定有不少人在這一片找他。
所以她得帶着帝司去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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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們口中這個危險的傳說的地方,容靈月就覺得挺好的。
可惜容靈月的藥劑沒有來得及用,就因爲不小心踩到樹枝引起外面這羣人的注意。
“是誰?”
容靈月見自己已經暴露,自然也只能出去,至少他們沒看到帝司,應該不會把她怎麼樣的。
“喲,這裏哪來的小美人啊。”
容靈月裝着害怕的模樣,低着頭解釋道。“我……我在山上迷路了。”
“噢?”幾個人盯着她的眼神,色眯眯的。
這讓容靈月很不舒服。
可是她也只能低着頭,她在評估這幾個人的戰鬥力,或者試試看將迷藥撒出去?
嘖。
也得虧她沒走,不然帝司可不就被他們給抓住了。
其中一個男人走近容靈月。“你長的這麼標誌,怎麼一個人上山啊?”
容靈月身上的衣服還是之前宮裏的衣服。
“而且你這衣服看樣子不便宜啊,是哪家的大戶小姐啊?”
說着又湊近聞了聞容靈月身上的味道。
“怎麼這麼大,身上還有一股奶香味……”
容靈月心裏已經怒火燒起來了。
見那男人伸手想來捏她的下巴,容靈月雙手一彎,將男人的手臂直接給按碎了。
手中的黑藤快速的甩出去。
擊中兩個死了,還有幾個跳開了。
而被容靈月按碎手臂的那個男人,大罵着。“踐人……我要殺了你。”
容靈月懶的跟他廢話,將人一腳踢飛。
好在身上的異能還在……
不然容靈月還真不一定打的過這麼多人,她從手腕裏拿出長劍。
身後的黑藤無風自舞。
看起來,活像個妖怪。
而沒死的人,果然指着她。“是妖怪,是妖怪……”
“快跑,回去找人,找國師……”
說着這些連滾帶爬的跑了。
容靈月想着跑了也好,然後回頭去背帝司,帝司比她想像中的還要輕一些。
但也不輕。
而她好在是變異者。
不然估計以一個女人的力量是背不起來一個男人的。
容靈月揹着帝司就走,沒注意到,剛纔被她捏碎手腕又踢飛的男人沒有死透。
還看到了她揹着帝司走了。
所以等他們找到國師後,他還向國師他們透露了這個消息。
而容靈月已經揹着帝司,向他們所指的那個方向過去了,容靈月背的累了就休息一會。
直接坐地上,也不管髒不髒了。
又喝了幾口水,看着還暈迷的帝司,容靈月又給他餵了幾口,直接喂喝不進去。
她就用嘴喂。
沒辦法。
雖然知道這不是個實體,可就是指不住的心疼。
而帝司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近在眼前的臉,然後的感覺就是,他被親住了。
被親了……
是容靈月主動親的他。
他伸手摟住容靈月加深了這個吻,或者是因爲剛纔太過害怕,所以容靈月一時間,居然沒有推開他。
還任由他作爲。
只到帝司感覺到容靈月的眼淚不停的流下來,他才鬆開她。
“別哭了。”帝司抱緊她。
“你知道嗎,要不是你,我剛纔就能回去了,因爲你,我留下來,那個圖案都暗了,我可能永遠回不去了……我永遠都回不去了,我再也見不到我的孩子了。”
“我討厭你。”容靈月邊罵他邊打他。
帝司也不還手。
他不知道自己剛纔暈過去後,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可是想到她居然爲了自己放棄離開。
帝司心裏說不感動是假的。
這一生,從來沒有人爲他如此犧牲,他抱緊了容靈月。“對不起,都怪我,都怪我……你別生氣了,彆氣到自己,你有什麼都衝着我來好了。”
容靈月自然知道這事不能怪他,她也只是找個地方撒撒火而矣。
真聽到帝司這樣說,她反到是沒辦法怪他了。
還有些內疚。
畢竟決定是她自己下的。
自己捨不得他,有什麼辦法?
“不一定只有這個辦法可以出去,我一定能找到其他的辦法幫你出去的。”
帝司向容靈月保證。
抱着她的力量更大了一些。
容靈月卻是在想別的事情。“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爲什麼原本已經停止的世界,再次運轉了起來?”
“嗯……我想起來了一些,我母親她成功建立了新的帝國,在一個國師的幫助之下。”帝司眼睛有些紅。
“那個國師告訴她,我有一顆混沌之心,殺了我取了我的心,供奉起來就可天地氣運造化,可保國運不衰……”
“我猜,這也有可能就是你說你要找的那七色葉……但是我這裏只有一片葉子!”
“所以我很懷疑那個讓你取葉子的那個人,可能真的不是好人。”
之前一說京墨不好,容靈月就生氣。
所以帝司換了個語氣提醒容靈月。
容靈月卻對那個國師來了幾分興趣。
又問他。“你還記起了什麼?”
“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很雜很碎,可能需要我整理一下。”帝司有些失望。
因爲他沒有想起……容靈月的事情。
明明最重要的人,爲什麼要想起別人卻沒有記得容靈月。
“那個山峯有什麼?”容靈月指着之前那些人說危險的山峯。
帝司擡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那個山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