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母跟方雅琴自然是相信的劉芝芝的話,都到這個時候,如果她們不相信,那意味之前是她看走眼了,將宴遇卿往火坑裏面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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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誰都不願意承認自己錯的了,所以,她們自我矇蔽,相信了劉芝芝的話。
很快,宴遇卿就來了。
這個病房也是這裏最好的,裏面休息的地方也有。
劉母看到周斯揚來了,頓時情緒激動起來,“你還我的女兒的孩子來,你這個殺人兇手。”
周斯揚看着有些瘋狂的劉母,面無表情地說道:“怎麼我成了殺人兇手,真正的殺人兇手是你的女兒,將人從那麼高的地方推下來。”
劉母見他污衊劉芝芝,極力爭辯着:“我女兒不會的,她從小心心地善良,周先生,你在東臨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爲什麼要幫着一個不出名的女人?”
這話說出來就帶着顏色,似乎在說,張歡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讓周斯揚幫忙了一樣。
“夠了。”宴遇卿恢復了以往的平靜,他看向方雅琴跟劉母兩個,“你們找我來有什麼事情?”
宴遇卿在等一個電話,那個電話可以印證他心裏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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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面對閆雨晴的時候,劉母的態度稍微好了一些。
“遇卿不是我要說你,你跟芝芝兩個人吵架也好,還是你在外面有女人也好,你要分清楚主次,芝芝可是你的未婚妻,而且,還有你們兩個人的孩子,你不幫着她也就算人了,還幫着外人來害她。”
宴遇卿看向劉芝芝,後者明顯有些心虛了。
“你們這是聽誰說的?”宴遇卿問道:“是芝芝嗎?”
聽到宴遇卿這樣溫柔的叫劉芝芝的名字,他們所有人都愣住了,只有周斯揚知道,宴遇卿這是生氣了。
方雅琴見氣氛緩和下來了,也出來打圓場說道:“今天的事情,你必須要的跟天他們兩個人一個交代,遇卿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你做的不對。”
很顯然,這都是已經相信了劉芝芝的話,認爲是他對不起劉芝芝在先了。
宴遇卿只是笑了笑,“媽,劉姨,你們自己說,芝芝肚子裏面是我的孩子嗎?”
這話問的她們所有人面色都有些不自然,尤其是劉芝芝。
難道宴遇卿已經知道了?
不可能,一個男人知道自己的女人給自己帶綠帽子,一般都會氣得要殺人。
但是宴遇卿如今這樣平靜,證明不知道,只是想要試探一下她。
所以不能上當。
劉芝芝硬着頭皮說道:“當然是你的孩子了,難道你爲了張歡連我們孩子都不認了?”
宴遇卿不知道是不是太氣了,所以,只笑不說話,那個笑容陰森森的。
看的她們頭皮發麻了,最後還是方雅琴說道:“現在爭論這些事情已經沒有意義了,孩子已經沒有了,你們還是想想後面的事情吧。”
劉芝芝聽了這些話,心裏也稍稍安心一下,是啊,孩子已經沒有了,就算那個男人招供了,她也可以不承認了。
畢竟已經沒有證據了,現在只要她咬死那個孩子是宴遇卿的,他就拿自己沒有辦法。
“我知道你不喜歡,當初給我在一起的時候還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了,現在孩子沒有了,你也不想跟我結婚了。”
劉芝芝似乎傷心的很,掙扎着要起身,“這樣我活着也沒有什麼意思了,你們不要攔我,讓我去死。”
這麼多人,難道還真的能讓一個大活人死在自己面前不成。
都不用宴遇卿動手,劉母早就過去將劉芝芝死死的按在牀上,母女兩個人哭成一團。
“芝芝啊,我跟你爸只有你這個一個女兒,你要是不在了,你讓我跟你爸怎麼過啊?”
這說的也是實話,可是這些年,他們夫妻兩個人一直在忙生意上的事情,對於劉芝芝做的那些事情根本不知道。
或許知道,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方雅琴也見不得這樣的場面,朝着宴遇卿使眼色。
可是宴遇卿根本都不動,氣的方雅琴破口大罵。
“宴遇卿,我說你怎麼這樣冷血,這可是一條人命啊。”
現在她們知道是人命了,劉芝芝當時將張歡從那麼高的地方退下來的時候,難道沒有想到如果出了意外,那可是一屍兩命嗎?
劉芝芝這樣鬧來鬧去的無非就是想要得到宴遇卿的一句話。
宴遇卿這一會兒脾氣出奇的好,面帶笑容靜靜的看着她們。
連周斯揚都奇怪,難道是宴遇卿被氣傻了。
阮南溪坐在副駕駛上,手機不斷地在響,她以爲是張歡出了什麼事情,打開一看,全部都是周斯揚的發的消息。
不知道他躲在哪個角落,還拍了一張宴遇卿的照片。
下面寫着:你們去哪裏了?
快點回來,我怕這個男人瘋起來,我一個人拉不住。
秦亦安已經將車停在警察廳門口了,直接給蔣維打了電話,“你出來一下,給你一個東西,你拿去去給那個人看一下。”
蔣維吭哧吭哧從裏面跑出來,趴在車窗門口跟秦亦安說道:“這個男人還是挺硬氣的,不管我們說什麼,他都不開口,我還打算今天如果他不開口,我就去找心理醫生過來了。”
秦亦安將手裏的複印的那些病例跟檢查結果給他。
“這個你拿去給他看看,說劉芝芝孩子保住,已經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他頭上了。”
蔣維翻了翻手裏的東西,問道:“這是什麼?”
“劉芝芝所有檢查結果。”秦亦安提醒了幾句,“劉芝芝跟裏面的那個關係不同尋常,你自己看着辦。”
這個信息量有些大,蔣維愣了幾秒,“你的意思是?”
“我什麼意思都沒有了,那都是你自己想到。”
他纔不想背那個鍋,只是一個猜想而已,萬一要是真的,阮南溪該說自己是烏鴉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