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歸可不知道小九的想法。
哄着她乖乖的回房睡了,又告誡了幾遍不許再自己跑出去。
這才舒了口氣上樓。
也幸而她這一番跑出去有驚無險,否則指不定自己和紀遇會被氣成什麼樣。
她磨磨蹭蹭的上了樓。
結果纔打開門就被紀遇攬在懷裏。
脣直接被封住。
一邊撕扯身上的衣服,一邊將人往牀上帶。
“嘭~”兩人同時栽倒在牀上,穆子歸腦袋一暈。
還不待反應,人再一次纏上來。
這感覺並不太舒服。
可明顯紀遇有情緒,不好哄那種。
雖然穆子歸也不知她這情緒從何而來。
直到被吻得暈頭轉向,紀遇才退開幾分。
面色不善的瞪着穆子歸,讓她更覺得摸不着頭腦。
“怎麼了?”穆子歸茫然的望着她,不明白這不善從何而來。
紀遇憤然的看着她,然後磨了磨牙“我當初那麼多血,你都沒有給吹一吹?!”
……
這理由讓穆子歸忍不住輕聲笑開,望着身上的人,手在背上輕輕的拍了拍。
“姐姐,吃醋對身體不好。”她聲音帶着笑意,眼底的光彩跟着閃了閃。
紀遇擡手在那腰上捏了一把,然後對着那脖子咬過去。
手將那本就揉亂的衣服又扯了扯。
十分不客氣的繼續探索進去。
“子歸、”聲音帶着幾分顫,手上的微微用了幾分力。
惹得穆子歸忍不住輕哼,然後眸子一紅“疼~”
“對不起,對不起……”道歉來得毫不走心,直接對着那脣湊過去。
這模樣、讓穆子歸心口一軟。
紀家的封印在自己身上這麼多年,也不知道這人是怎麼解開的。
想到自己最初嫁給她的時候。
這人大約也看得出,自己心不甘情不願,純屬被逼無奈吧?
感受着那脣角的顫抖,穆子歸大約能理解她的激動。
輕輕的迴應了一下,惹來更進一步的糾纏。
手輕輕的攀上那脖頸,將自己主動貼上去。
“姐姐、我回來了。”這句話才吐出來,紀遇揮手將那衣衫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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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這糾纏來得倉促而又急切,讓穆子歸狠狠的蹙起眉來。
“子歸、”纏綿的聲音低低的響在耳畔,像是要將人完全溺進去。
之子于歸,宜其家室!
這是當年化形時,紀遇爲她取的名字。
纖細的手臂盤在那脖頸上,一片銀白的髮絲,帶着點點的星辰之力。
從枕上蔓延開,襯托得這張臉愈發出塵。
只是眉眼帶了些迷離,眼尾因某些事而泛起一抹微紅。
脣角輕啓,帶出一點輕銀。
沒解開封印的穆子歸,已經讓紀遇瘋癲。
解開封印的狐女,只能讓人徹底沉迷。
眉間的印記一點點的透出,清冷而又魅惑,佑着人跟着陷進去。
紀遇輕輕的去親吻那印記,虔誠而又迷戀。
桃花綻放,一室芳華。
……
穆子歸被紀遇糾纏過無數次,可絕沒有一次是這樣的滋味。
酥酥麻麻的感覺,一路沿着脊背竄上去。
最後在腦海裏炸開,不給人一點喘息的餘地。
像海里的風浪卷着孤舟,一波接着一波的拍過來。
毫無招架之力。
卻又無可逃避。
直到被這海浪完全淹沒。
眉心的印記明瞭又暗,銀白色的髮絲上,那星辰之力跟着聚了又散。
直到這風浪完全停息,穆子歸才恢復身子的掌控權。
被紀遇攬在懷裏,一絲都不想動。
“子歸、老婆、”聲音繼續在耳畔環繞。
穆子歸輕輕的應了一聲,想要去安撫一下。
卻擡不起半分力氣。
放在腰間的手又收了收,讓兩人的距離再近一點。
紀遇爬起來望着懷裏的人,眸子裏的深情再也抑制不住。
以前、這封印沒解開的時候,總是要有幾分剋制,生怕把這老婆嚇跑了。
現在終於可以這麼癡迷的看着了。
這眼神讓穆子歸跟着一呆,怔怔的望着紀遇的模樣。
雖然比當年看着成熟了一些,可依舊美得張揚而又肆意。
比年少時候,更漂亮。
“姐姐又漂亮了。”穆子歸笑着眨眼,目光裏的愛意同樣隱藏不住。
當年兩人在地宮裏相伴二三百年,只是、那時候自己是她懷裏抱着的小狐狸。
而今、算是功德圓滿。
“妹妹也很漂亮,一直這麼漂亮。”紀遇擡手將那髮絲撩起,銀色的星光散開,點點的落在手上。
便是在幽暗的房間裏,依舊帶着迷人的光。
擡手在那頭髮上輕輕的摩擦,一如當年、
吻輕輕的落在眉間,然後一路向下。
在脣角輾轉着不肯離去。
“我想了妹妹很多年。”紀遇聲音低低的,聽得並不真切。
“終於,把你娶回來了。”血誓激活了,證書也領了。
天上人間,皆是名正言順。
指尖將那脣瓣輕輕的磨了磨,直到徹底變成自己喜歡的色彩。
然後去勾勒那脣角的弧度。
在穆子歸抗拒的間隙,去撩撥那舌尖。
這動作讓穆子歸面色一紅,側頭就要避開。
結果這人惡劣的擡起她的下巴。
手指在脣邊遊離了幾次。
直到穆子歸面色徹底羞紅。
“老婆、的味道,明明是很甜的。”紀遇笑得愈發開心。
自己低頭湊過來親一親,然後對着穆子歸眨了眨眼。
將手指的舔了舔。
穆子歸眉心的印記跟着閃了閃,還不待反應。
紀遇猛然翻身壓上來。
然後又是一番糾纏。
這一次來得依舊突然。
本就累及的穆子歸,來不及退卻,便被捲進這風浪裏。
只能無力的隨筆濁流。
夜又深重、室內的星辰之力越發微弱。
直到徹底消散。
穆子歸覺得,這紀遇怕是報復自己的不溫柔。
否則怎麼會如此折騰人。
但是她沒有證據。
偏偏這身子的封印完全解開,屬於狐族的魅惑之氣根本壓制不住。
所以、只能任由她瘋狂。
“妹妹、”
“子歸、”
“老婆、”一聲聲的呼喚,讓穆子歸心口發燙。
二十餘年的思念,確實需要一個宣泄。
輕輕的銀唱在房間裏響了一夜,穆子歸幾度昏沉又再次甦醒。
然後,又被帶着沉淪。
這人似乎不知疲憊,要將錯過的那麼多年,完全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