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到了入洞房的環節了,又被人拉出去敬酒,這一敬就是整整一日,當初他是怎麼調侃衆人去給秦老二敬酒的,現在全都報應回來了。
夜微沉,月上枝頭。
秦天禮一搖一晃跌摸爬滾的被人摻扶回新房,然後就倒在牀上,醉的有些不省人事。
坐在牀邊的新娘,聽到身旁的動靜後,身子微顫了一下。
她看身旁的男人沒有一點動靜,輕喚了一聲:“秦天禮……”
“來,乾杯!”秦天禮打了一個激靈,就坐起身,手裏做着拿酒杯的動作,對新娘說。
新娘咬了咬脣,道:“你先把我頭上的東西拿開。”
“嗯……拿開。”秦天禮湊近她,然後搖頭道:“不能拿開,得拜堂……成親完,才能拿開,這樣拿開不吉利。”
霍元容嘴角一扯:“你喝多了,我讓人去給你準備醒酒湯。”
她頂着蓋頭起身,正要去叫人的時候,身後的男人忽然伸手將她拽了回來。
他說:“等等,把你的頭蓋骨掀了。”
頭蓋骨!!
霍元容嚇了一跳。
她哆嗦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鬢,秦天禮這是喝了多少。
她落在了他的懷裏,頭頂上的蓋頭被他一把掀開,新娘的真容赫然映在他的瞳孔。
可秦天禮好像醉的更沉了些。
他覺得自己在做夢。
夢裏,他跟他心心念唸的姑娘成親了,他還抱着她。
秦天禮傻笑了一聲,擡手捏霍元容的臉,又把玩她頭頂上的流蘇,說道:“霍小姐,我怎麼又夢見你了。”
霍元容扶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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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扶着他的身子,道:“夫君,你真的醉了,我叫人給你弄醒酒湯,你喝過後,身子也會舒服一些。”
“不用!”他握着她的肩膀,將她按在了牀上,高大的身軀緊接着覆在她嬌軟的身子上。
霍元容的臉瞬間紅透,她攥緊了秦天禮的衣物,問:“你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啊……”
她怕他醉了,連她的名字都不上來。
秦天禮渾身燥勢,手勁有些粗魯的扯開她的喜袍,說道:“元容啊,你是元容……”
“唔……”
他覆上她的脣瓣,藉着那股酒勁,仗着自己在“做夢”,對“夢裏”的女子肆意涉取,嘴裏不時的呢喃“元容”。
這一夜,對秦天禮而言,美妙又漫長。
第二天,天剛亮。
秦天禮扶着頭疼欲裂的額,坐起身,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喚道:“來人,給……”
他回頭一看,發現有一個人躺在身邊。
更驚悚的是,還是個女人。
秦天禮臉色大變。
他昨夜喝斷片了。
剛醒來,腦子還處於混沌的狀態,也忘了自己昨夜娶了個媳婦回府。
現在看到身旁有個女人,踝着背,背對他而躺,秦天禮嚇的從牀上滾下來,大呼了一聲:“來……來來來……來人……”
“快來人吶……”
霍元容被驚醒,她回身,坐起了身子,睡眼惺忪的看着他。
原本被嚇的俊容失色的秦三公子,在看到牀榻上坐着的女子時,聲音嘎然而止。
房門剛好被人推開。
秦天禮看到院裏的護衛拿着劍器正要跨門而入,又看看霍元容此刻的模樣。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單薄的衣物,白皙香~肩外漏,秦天禮頓時喝道:“滾出去——”
與此同時,他捲起了地上的衣物,快速回到牀榻,將霍元容的身子裹住,順勢抱入了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