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禹霖,讓我走吧。
宋南圓迷迷糊糊間醒來,只覺得渾身酸痛,連手指抬一下都費力。好半晌才反應過來,這不是在醫院,昨夜的記憶全數涌上腦海,那個大壞蛋,竟對自己那麽殘忍。這麽想著,心裡的委屈全數溢出來。
身上粘糊糊的,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讓她不舒服極了,這是第一次,他沒有在那場激烈的性事結束後幫自己清理善後,帶著上一場歡愛的痕迹,在他懷裡醒來,格外銀靡不堪,也讓人心痛不已。
他,不疼愛自己了。
小姑娘挪著疲軟的身子,想去浴室洗澡,可才一動,小穴裡的大怪物就醒了,硬硬地杵著,大小姐脾氣上來了,踹了他一脚就想下牀,可脚還沒著地,就被男人的大手撈回牀上,大肉棒噗嘰一聲,熟門熟路地插進蜜穴,昨晚的愛液都在裡面,還沒來得及流出來,又被生生堵了回去。
宋南圓瞪著面前一臉饜足的人,還來,這都幾次了。
眼前的男人少了昨天的生氣,這會兒倒是臉色不錯。
他是吃飽了舒服了,可自己這會兒正氣到爆炸。
「溫禹霖,我不想做,你出去。」小丫頭眼睛噴火,一看就是在賭氣。
昨夜種種,兩人間還帶著些許尷尬,這會兒溫禹霖拉不下臉來哄她,只是冷著臉,討好似的親她。
宋南圓頭一扭,避開了他的唇,却被他掰過臉,狠狠的吻著,被小野猫牙尖嘴利地咬了一口,也不肯罷休,吻到口水四溢才罷休。
「溫禹霖,你把我當成什麽了,泄欲的工具嗎?」她冰冷的話,刺痛了男人的心。
溫禹霖抬起頭,猩紅著雙眸,冷笑著說:「宋大小姐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我若想要泄欲,勾勾手指有的是女人排著隊找上門,用得著找你?你是奶子大還是活好?」
宋南圓被他幾句話羞辱得眼眶都紅了,拼命忍住眼底的濕意:「所以呢,那溫律師現在是在做什麽?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强間。」
「呵,你還知道我是律師。」溫禹霖一臉嗤笑:「和一個律師談法律?」
「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條規定:以暴力、脅迫或者其他手段强間婦女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根據我們的關係,外加公之於衆的訂婚消息,爭對我的個人信譽,工作,社會關係進行評估,可能三年都不會到。不要緊,不管判幾年,放出來我一樣能操得你哭爹喊娘,下不了牀。」
男人的一字一眼都像是鋒利的刀,刺得宋南圓心疼難忍。他嫌自己胸小,還嫌自己活不够好。
他試過幾個女人,不過就是自己和那個瘋狂的前女友,他拿自己和那個女人比,他混蛋。
被氣瘋了的小人兒狠狠在男人肩上咬了一口,知道他發出疼痛的悶哼聲,也不肯鬆口。眼泪從臉頰滑落,滴在傷口上,她的唇瓣,他的肩頭,都讓疼痛感加深了幾分。
溫禹霖默默受著肩上的痛,底下的小穴更緊地收縮著,讓他被絞得失了魂,不自知地插弄著。
宋南圓不肯從,扭著身子要逃,手脚幷用的反抗,這回是真的氣急了,不怕傷了他,更不怕傷了自己。
溫禹霖見小丫頭真的炸毛了,也有些忌憚她傷了自己,去抓她的手,腰上被踹了好幾脚,控制住兩條腿了,小丫頭沒輕沒重地打,挨了好幾個耳光。她剛醒來,渾身上下都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確實也不痛。可溫禹霖怎麽覺得自己的心,被大卸八塊,連呼吸都泛疼呢。
男人一個控制不住,兩人一同摔下了牀。昨天被男人狠揍一頓的小屁股正面著地,再加上男人這麽重地壓著自己,哪怕是厚地毯做緩衝,這會兒傷上加傷,讓小丫頭痛的倒抽了一口冷氣。眼泪就這麽猝不及防地掉下來,忍了這麽久,還是逃不過。
溫禹霖聽到她疼得驚呼聲,連忙起身去檢查:「傷哪兒了,我看看。」
被惡言相向的時候還能忍,這會兒溫言細語了,反倒激得小姑娘哭得梨花帶雨。
溫禹霖被他哭軟了心,要星星要月亮都給。他素來知道小人兒的心軟的,若不是被她昨日的幾句話氣上頭了,不該是現在這樣的局面,他好言好語哄著,小姑娘說不準也能爲了自己留下來。可現在哄,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溫禹霖你王八蛋,我恨死你了……嗚嗚……你打我……我要告訴爺爺,告訴爸爸,還有大哥二哥……他們不會放過你……」小丫頭惡狠狠地放著狠話,臀部上的痛感歷歷在目,昨日施暴的大手這會兒親親揉著傷處,却更是讓小人兒記恨他。
「都怪我,寶寶,都是我的錯。你打我駡我都行,只要不去美國,怎麽都行。」男人沒皮沒臉地求著和。
宋南圓在他的哄膩中找回了理智,吃飽了舒服了就親親寶寶地哄,生氣了就不顧其他地狠狠操弄自己。他總是這樣,事後哄一哄,就以爲什麽事情都沒了。
這一次怎麽能當什麽事情都沒發生呢,這一次過不去的。他和她,都過不去。
溫禹霖抱著小丫頭起身去了浴室,細細清理著,微燙的水包圍著她渾身是傷的小身子,哪哪兒都是淤青,身上的牙印也不少。乳尖被咬得破了皮,嫩白的乳房除了紅腫就是青紫。下面的嫩穴也是一片紅腫,兩片陰唇被操得合不攏,男人的手指插進去摳弄被嫩穴含住的精液,好像是上次答應了他不准躲,這會兒哪怕是難耐,也只是微微扭動著,不敢往上縮。
男人被她的乖巧融化,更是盡心盡力地服侍在旁。
裹著大浴巾的小姑娘被男人抱回了牀上,趴在浴巾上,男人控著小屁股,爲她上藥。確實是下了重手了,小屁股腫得更立體了,想飽滿的水蜜桃,叫人忍不住想去咬一口。下面的小花唇被洗得鮮艶欲滴,腫了也一樣可口佑人。只有他知道,那細縫裡面,是怎樣極致的銷魂快感。
宋南圓乖乖地趴著,感受著大手在自己的臀部游弋,清凉的藥膏效果很好,减緩了痛楚和不安。大手從臀部游走到了嫩穴,小丫頭察覺不對,躲著不依:「別啊……」
「乖啊,要上藥啊,小嫩穴都腫了。」男人勸的一身正氣,殊不知就是他的杰作。
宋南圓哼哼了幾聲,不理他,倒也沒有再多了。這藥上著上著,身下的牀單又濕到滴水,不能看了。小姑娘吃著手指,忍了許久還不見他停手,却等到了溫暖的唇瓣細膩吮吸的觸感。
這人,又使壞。
靈敏的舌頭來回舔舐,含著陰唇不捨得放,腫脹的貝肉在他的安撫下瑟瑟發抖,一股股蜜水從小穴裡源源不斷冒出來,打濕了他的鼻尖,却沒叫他停下吞咽的動作。每一下吞咽,喉結滾動,觸碰到大腿內側,激得小人兒越發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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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南圓忍無可忍地哭出聲後,男人才依依不捨地喊停。
鬧了一上午,溫禹霖抱著穿戴整齊的小丫頭去餐廳。
這一餐,兩個人各懷心事,各自爲營,誰也沒有率先戳破這份來之不易的寧靜。
「你下午會去事務所嗎?」宋南圓食之無味,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率先開了口。
「你想我去嗎?」溫禹霖看著她,目光如矩,像是要將她看穿。
「二哥會來接我的。」她避而不答,却也道明瞭自己的意思。
溫禹霖放下手中的碗筷,自嘲的一笑。一種無能爲力的感覺席捲全身,不算陌生,和她在一起後,這種覺得自己十分沒用的自覺,時常出現。
「你說過,如果我不放弃,你不會離開我的。」
「你還說過,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你說,你絕不後悔的喜歡我。」
「你說的這些話,還算數嗎。」
男人一聲聲的質問,將宋南圓深藏心底的難過全數攪亂打翻。眼泪跟斷了綫的珠子一樣掉下來,字字誅心,是這個意思嗎。
「就當我自私吧,我說服不了自己心無旁騖的愛你。」
「我最愛的奶奶病了,全因爲我。」
「我們的愛情裡背負著別人的痛苦。你說,怎麽還能跟從前一樣。」
「真的,回不去了。我變了。我膽怯了,我退縮了。」
「溫禹霖,就讓我走吧。」
過了許久,聽到大門開關的聲音。宋南圓不敢抬頭,一直看著面前的餐碟,顧自沉浸在無盡的悲傷裡。
他出門前好像說了些什麽,自己沒有留意聽,目光呆呆地放空。明明是順了自己的心意,怎麽半分開心的感覺都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