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心歡得意的很。
她似乎也很樂意見到容靈月難過,或者說,她喜歡看到容靈月傷心的模樣。
所以她問容靈月。
“難過嗎?難過雲西樓喜歡你,可能是因爲那張臉嗎?”
容靈月摸了摸自己手腕的武器,又看着明心歡。
“難過啊,說不難過,那一定是騙你的。”
明心歡停止了的笑意,唉了一聲。“當時如果你就在無人區內多好啊,無人區那麼蠢人,卻唯獨你與我心心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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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靈月被這話噁心到了。
她與明心歡別說心思相通了,就是不成爲敵人都是難得。
“爲何覺得我如若還在無人區,我們會心心相通?我們三觀不合,成爲敵人是遲早的事情。”
“也對。”明心歡就笑着點頭贊同。
“你要無人區的那些人給你弄個什麼人?莫非是小時候的我?”容靈月順着剛纔明心歡的話,開始整理出這個東西來。
“你可真是讓人覺得又驚喜,又可怕。”明心歡覺得容靈月很聰明,可是她不知道,容靈月舉一反三的能力那麼強。
這都能推出來。
“我也只是根據我所知道的事情,和你所說的事情推測而矣,算不得可怕吧。”
因爲容靈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猜測的是對是錯。
但是明心歡會說她可怕,估計就是她猜對的。
要她做什麼?
莫非是這個明心歡知道自己長大後,會長出那具身軀一樣的臉?
那要說雲西樓喜歡這張臉,那麼這個明心歡呢?
幹嘛老盯着這張臉的身軀搶?
“話說,我是有什麼優點,能讓我在那麼小的時候就被你盯上?”容靈月說着就笑起來了。
“總不會是因爲你知道,我長大後,會長成這副模樣吧?那要是這樣的話……”
明心歡挑眉輕笑。“要是這樣的話,如何?”
“說雲西樓喜歡同一張臉的女人,不如說你喜歡同一張臉的女人的身體?”容靈月這話是開玩笑的。
她也不信明心歡會知道,她長大後會長成什麼樣。
要是真這麼厲害還得了?
明心歡被容靈月這句話給逗的咯咯的笑。
旁邊圍觀的人,沒有人敢插話,自然更不敢打斷她們兩人的對話,只不過這兩人這友好的氣氛,感覺像是好朋友似的,就讓人很無語。
“我還真不知道,你長大後會長成這副模樣,不然我可能會親自盯着你,也不至於讓你到外面長大了……”明心歡一臉的可惜。
換來的卻是容靈月的嗤笑。
“然後我就會成爲現在的明心歡!”
明心歡聽到這裏,臉色一冷,雖然容靈月說的沒錯,但是這樣說,讓她有些不痛快。
“又沒有委屈她。”
“那你要如何,纔算是委屈她啊!連她的意識和人格都給抹殺了……你知道你這叫啥嗎?放在修仙的小說裏,那叫奪舍。”容靈月說話直接。
而且也沒有必要跟明心歡轉彎抹角。
“不說這些了,沒意思,不如我們說點有意思的,剛纔……那些東西,是不是你招出來的?你能控制這些東西?”容靈月手持長劍,一臉嚴肅。
顯然也沒了什麼耐性。
“不能,我還沒有這個本事呢。”明心歡卻否認了。
“你想借助這個山洞困住我?”容靈月將所有的疑問都直接問了。
明心歡也回答的很直接。“是的!我不能放你走。”
“你不是已經有了明心歡的身體,你還要我的身體不成?再說那些融合數據,你又不感興趣,你留我做什麼?”容靈月覺得明心歡應該有可以開啓這個山洞出口的本事。
“我自小就看上你,是因爲我算卦時,卦相上的內容告訴我,你能幫我渡過死劫,我想我可能還是需要你的身體的……”明心歡笑嘻嘻的說着要你命的話。
真是讓容靈月笑死了。
“不是我的身體能幫你渡過死劫,而是我這張臉吧!”
明心歡一愣。
這次,她沒有回答容靈月的問題。
似乎是被問住,反正有些不開心。
“你一開始看上我,是因爲看出我的資質比較好,比如可能覺醒的異能會比較好,又適合你進行這種奪舍的行爲!而我父母會突然間那麼大動作,是因爲得知了你們的計劃吧。”
容靈月之前問的時候,明心歡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所以容靈月就只好自己猜了。
“爲什麼會覺得你父母會知道這件事?”明心歡覺得有意思。
“因爲以無人區這些人對於祭祀的盲目順從來說,你們如果真的只是想幫他們的女兒的話,他們絕對不會是那種不配合的態度的。”
“除非他們知道真相,所以才連夜帶着我離開無人區……”
容靈月覺得自己的猜測合情合理。
明心歡點了點頭。
“的確如此。”
“那我前面所說的,你看中我可能會產生的異能,可是對的?”容靈月歪了歪腦袋,好像是在活動身體。
畢竟剛纔也站了好一會了。
“是,我感覺到我的異能會很強大,會很適合於我,所以我一開始看中的人是你,可惜了,你跑了……”明心歡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
“那麼現在呢?你現在看中的,是我的這張臉?”容靈月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
以前不覺得這張臉怎麼樣,現在卻覺得這張臉真是老值錢了。
“……對。”明心歡承認了。
“你可以無限的轉移人的身體?”容靈月在猜,這是什麼能力。
明心歡說過,那不是異能,那麼就是別的什麼。
也不知道還有什麼作用。
“不能無限,要付出代價的。”明心歡沒有細說,但也沒有騙容靈月的意思。
就好像是在容靈月臨死前,滿足一下容靈月所有的好奇心似的。
“我猜,當時雲西樓把你把成重傷,卻沒有殺你,是因爲你在那個女人的身體裏吧?只要你在那個身體裏,雲西樓就不會下重手,才讓你得以逃掉。”
“現在你覺得只要在我的身體裏,雲西樓就一樣,也最多只能把你打成個重傷!是不是?”
容靈月說到這裏,自己都笑了。
說到這裏,還真有些喫醋。
喫那個女人的醋。
“你猜的全對。”明心歡有些委屈的攤了攤手。“我也很無奈,爲了活下去,也是沒有辦法。”
“你這樣怕雲西樓殺你,爲何不在他失去記憶的時候,殺了他?殺了他,你不就安全了嗎?還是你殺不了他?”容靈月提出了她自己最爲關心的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