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於是，第二天，蕭雨下樓就看見畢奕璐一臉氣憤地坐在樓下沙發那裏。
蕭雨因為家裏來了不少人，沒好意思睡太晚，早上起來上廁所發現7點了，就直接洗漱了下樓。
結果，客廳沒幾個人。
畢奕璐看見她，冷笑著說：“你昨天肯定是裝醉的。”
蕭雨眨巴一下她的大眼睛說：“我昨天喝酒了？”
畢奕璐：“……”
“媽媽！”蕭若光揉著眼睛從樓上下來，看見畢奕璐還對她做了個鬼臉，然後又跑回樓上洗漱。
“你看看你兒子，太沒有素質了。”畢奕璐指著蕭若光的背影說。
蕭雨坐到她隔壁的沙發，打了個哈欠：“難得你也認識素質兩個字。”
畢奕璐：“……你都和我表哥離婚了，怎麼還好意思住在這裏？”畢奕璐決定改用激將法。
結果，蕭雨十分冷靜：“哦，因為我孩子住在這裏啊！”
“表嫂。”林思甜打了個哈欠，從樓上下來。
蕭雨也回了一聲，然後對畢奕璐說：“看看，看看，這才是有素質啊！”
畢奕璐最討厭人家拿她和林思甜對比了，同樣都是季家女兒外嫁，結果她們家和季淑敏一家怎麼差別就這麼大呢！
“我和她可比不了，她有個好爸爸，好媽媽。不像我家裏，哼！”畢奕璐不開心地說。
“那怎麼能一樣。”蕭雨接嘴說道：“她爸爸媽媽投什麼賺什麼，你爸爸媽媽投什麼虧什麼。”
畢奕璐：“……”不想跟她講話了。
結果，她剛安靜了一會兒，就看見蕭若光從她面前走過去。
畢奕璐皺眉對他說：“看見表姑怎麼不問好？”
蕭若光回頭眨巴眨巴看他，然後轉頭對林思甜甜甜叫道：“表姑好~！”
畢奕璐氣絕，小聲罵道：“……小屁孩。”
然後，畢奕璐就看見蕭若光一愣，她口中的小屁孩立馬轉頭朝樓上喊：“爸爸，奕璐表姑叫我小屁孩，小屁孩是不是誇我啊？”
於是，畢奕璐就聽到季玹惡魔的腳步聲，以及他的怒駡：“畢奕璐，你是不是想死啊？”
畢奕璐：“……”血緣？呵！
畢奕璐看著她家表哥從樓上衣冠禽獸地下來，一雙鷹眼看著畢奕璐，充滿了威脅。
十分懼怕懼怕自家表哥的畢奕璐，縮縮脖子，默默地把自己團成一團。
蕭若光坐在蕭雨身邊，看著畢奕璐問：“表姑，什麼是小屁孩啊？”
季玹看著畢奕璐，一字一句地警告：“再敢在他面前說髒話，你看我打不打你。”
畢奕璐又默默地把自己團的更圓了一點，季仲薇一大早就聽到蕭若光的喊聲，這時也穿戴整齊了。從房間出來直奔畢奕璐身邊，對季玹說：“她還小，不懂事。”
蕭若光眨巴眨巴雙眼說：“比我小嗎？那我還叫她表姑嗎？”
季仲薇：“……”
畢奕璐：“……”
季玹瞪了畢奕璐一眼，然後轉頭和蕭若光說：“吃飯去吧！”又看了看蕭雨只穿了一件條形毛衣和闊腿褲，便說：“是不是穿薄了？天氣開始冷了，去換了吧！”
蕭雨搖搖頭說：“不冷，屋裏又暖氣，我還穿了保暖的。”
於是，季玹朝她招招手說：“那吃飯去吧！”
蕭雨便起身和季玹蕭若光一起吃飯，一直到10點，客廳才陸陸續續擠滿了人。
季奶奶看著一屋子的子孫，心裏欣慰。除了……
季奶奶看著不爭氣的小女兒一家，歎口氣，罵道：“大過年的，你們能不能不要聳拉著臉。”
季仲薇一臉愁容地說：“我這不是擔心博陽今年的款項又被托嗎？”
季奶奶便說：“如果今年又被托，你們就有多少錢過多少錢的日子吧！這麼多年了，足以說明你們的能力也就只有這樣了。”
於是，畢博陽的臉色更糟了。
季淑敏坐在沙發那裏，一邊看文件，頭都不抬地說：“除了季玹侄兒給你們開的公司，你們投資都虧多少錢了？”
季仲薇便說：“我沒你那麼好的頭腦……”
“閉上你的嘴，說的都是什麼蠢話？還閑自己不夠傻啊？”季淑敏抬頭瞪她，她比季仲薇早4年結婚的，當時正是季爺爺的房地產賺大錢的時候，季淑敏聽了季爺爺的安排和林克寒相親。
她和林克寒最早是商業聯姻的，但之所以相親看的自然是感情以外的東西，如果運氣好，能看到喜歡的，那再好不過。季淑敏出生開始，季家已經在慢慢崛起，她懂事開始過的就是大小姐的日子。
她也沒信心出去能過的了苦日子，所以，選擇門當戶對的林克寒，是她自己的選擇，當然，林克寒的人品自然也是好的，否則便是門當戶對也不會是季家能看上的女婿。
季淑敏選擇不錯，沒有感情，但兩人過的相敬如賓，也不算糟。季仲薇是季家最小的女兒，家裏大家難免寵愛一些，脾氣便嬌弱一些。
看慣了家裏的商業聯姻，嚮往自由和愛情的季仲薇選擇了自由戀愛。因此，才有了和畢博陽的相識相愛，婚後早些年，兩人常駐京都，生活上也蜜裏調油，對比一下自己的哥哥姐姐，更覺得自己選擇正確。
可惜，30年河東30年河西，到現在，季家小姐的日子不復存在，她也習慣了和她的婆婆日鬥夜鬥天天鬥，竟然都有點往潑婦上走的趨勢，可見，環境對人改變影響之大。
因此，這兩年，季仲薇便想著搬回京都。可惜，這時候的畢奶奶是不可能同意的，畢博陽又是一個孝子，季仲薇自己脾氣也軟和，不夠堅持，這事便一直拖著。季仲薇早已經習慣了，事事有家裏人出頭幫忙的日子。
如今，聽到自家姐姐這話，深深覺得她這是在笑自己當年的選擇，氣的啊！
蕭若光坐在季玹腿上看電視，因為客廳的電視被給爺爺奶奶看了，所以蕭若光便抱著手機看。聽到季仲薇的話，他小聲地問季玹：“為什麼大姑媽說小姑媽傻啊？”
季玹牙疼地想，這該怎麼說呢？
坐在一邊和女兒季瑜一起吃糖的蕭雨，想了想對蕭若光說：“閒談莫論他人非，蕭若光，我教過你的。”
蕭若光愣了愣，這話蕭雨確實教過，在她出車禍前，在他剛會說話時。那時候，媽媽對他的教育非常的多，要求也很多，和車禍以後的媽媽不一樣。
蕭雨伸手摸摸他的頭說：“大姑媽小姑媽說到底是你的長輩，不要在後面議論長輩的是非。”
蕭若光低頭：“我沒有，我就是問問。”
蕭雨笑著拍拍他的頭說：“我知道你沒有，所以，我也是提醒一下哦！記住，禍從口出，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你如今在自己的爸爸面前說還沒關係，你是我們的寶貝，我們不會說什麼。但要是養成了習慣，以後早晚你要到別人面前去說，可是，那些人卻不會像我們一樣縱容你。”
季玹心疼地抱抱蕭若光說：“他才剛滿4歲呢！這些道理怎麼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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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雨笑笑回頭繼續和季瑜玩，只輕輕回了一句：“懂得，道理都是從小教的。”
季玹想了一下，問：“那，小光幾歲你就開始給他講道理了？”
蕭雨也愣了，低頭扒拉記憶，然後不太確定地說：“6個月？”
季玹：“……”
蕭雨乾笑兩聲，然後起身說：“寶貝，媽媽決定了，今天帶你們去買煙花。”
季玹：“這裏不讓放煙花。”
蕭雨笑著說：“我問過保安了，在公園那裏可以，而且，我買的是小型煙花。”
季玹便同意了，但他想重婚，肯定不能讓蕭雨一個人啊！
於是，他自告奮勇道：“我載你們去。”
蕭雨：“不用，浩天可以載我去。”
季玹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然後說：“哦，昨天給浩天休假了，他應該做今天的車回家過年了。”
蕭雨皺眉說：“那林叔……”
“哦，我也給他放假了。”季玹微微一笑，心裏在想，幸虧讓林叔今天不用來了。
結果，蕭雨還沒回饋，畢奕璐先捂臉叫道：“啊！那我今天還想出門購物呢！我過年的衣服還沒有買，明天就30了，後天我穿什麼？表哥，你載我去買一下吧！”
季玹：“……”
蕭雨看看畢奕璐，再看看季玹，然後淡淡說：“要不……我和孔姨一起去吧！我記得孔姨也能開車來著。”
季玹：“……”難道讓孔姨也休息？
季奶奶無語看著她們，然後對畢奕璐說：“我帶你和思甜一起去吧！正好，奕然也跟上，我給你們每人買一套，玉晴載我們去吧！”
孔姨非常上道地說：“好的，老夫人。”
季玹又回頭看向蕭雨，蕭雨討好地笑笑：“你今天應該也休息是吧？要不……載我們去買個煙花唄！”
季玹：“……”呵，這種別無選擇的語氣……
煙花店在比較偏僻的路邊，店面不大，裏面堆積的各種各樣的煙花。車已經排到了幾百米外了，季玹沒能事先安排這個，便跟著車流往前蹭。
結果，到了午飯時間，還沒輪到他們。兩個孩子瞬間掛在車後座那裏，蕭雨也摸著肚子說：“虧了虧了，早上太早吃了。下午有孔姨拿手的板栗燉雞啊！”
季玹只能問：“……那，去吃飯嗎？我給你買板栗燉雞。”
蕭雨搖搖頭說：“不行，我們都排隊2個小時了，這都快到我們了，為什麼要走？不走。”
前頭因為有人打架，耽擱了些時間。後面，果然快了很多，沒多久就輪到了他們。
蕭雨進去挑了不少煙花，各種種類都有，什麼單類組合，多類組合，架子煙花，各種各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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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的時候，蕭雨不非常不甘心地發現，和人撞衫了。
有句話說的好，撞衫不可怕，誰醜誰尷尬。很不幸，蕭雨覺得，這次的撞衫裏，自己就是比較醜的那個。
當然，巧的是，撞衫的兩人還是同一類型的女孩。更巧的是，昨天剛見過。張冰雨的哥哥張天羽臥槽了一聲，說：“你們怎麼……撞衫了？”
張冰雨低頭看看自己的紅藍白條紋寬鬆款毛衣，配上百褶黑色闊腿褲。
蕭雨也眨眨眼，然後看著張冰雨笑著說：“好巧啊！”
張冰雨笑嘻嘻地說了一句：“太巧了，竟然穿的也一樣，不如我們去吃一頓吧！”
蕭若光皺眉看著張冰雨，然後突然冒出一句：“後媽？”
張冰雨：“……”
張天羽：“？？？”
季瑜一愣，轉頭看著蕭若光教育道：“弟弟，你怎麼看見人就叫後媽？”
蕭若光便說：“她就是要給我做後媽啊！”
張天羽大怒：“小孩，你說什麼？我妹妹才不會給人做後媽！”
蕭若光一驚，這回輪到季玹大怒：“會不會說話，不做就不做，對小孩凶什麼？”
張天羽卷起袖子說：“你兒子會不會說話？光天化日就說我妹妹給他做後媽，我妹妹不要名聲的啊？”
季玹冷笑：“小孩子這麼小懂什麼？再說，你妹妹來和我相親的時候，可沒有擔心光天化日這回事啊！”管她是不是真的。
張天羽正想張口罵，想想不對，問：“你剛才說什麼？我妹妹和你相親？”然後他一臉被雷劈的表情轉頭問張冰雨：“妹妹，你出去相親了？”
張冰雨一臉天真地看著他，一點也不在意他的傷心欲絕，話如利劍刺出，說道：“去啦！”
張天羽腿一軟，差點跪下，就聽道她妹妹又補了一句：“然後他拒絕我了。”
張天羽頓時怒火中燒，指著季玹說：“瞎，我妹妹這麼溫柔可愛的絕世之姿……”
張冰雨一點也不想理她哥哥，她看著蕭雨說：“你也出來買煙花啊？”
蕭雨點頭，張冰雨便說：“你知道我是季奶奶請去的嗎？”
蕭雨繼續點點頭，張冰雨馬上瞪大眼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蕭雨想了想，說：“大概是奶奶對我……太和善的關係了吧！她要給自己的孫子相親，並且在認回曾孫子的晚宴上相親，重點是，她從來沒有表達出想讓我搬出去的想法。”
蕭雨笑了笑：“要知道，如果是我，我不會讓我孫子相親的時候，還讓他的前妻住在家裏。這對誰都不好，也將會是最大的矛盾之一。這是其一，其二就是，張家不俗的家世，在京都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而其最疼愛的小孫女張冰雨小姐才23歲，哪怕是和季家相交，也不會輕易讓你給人做後媽。”
蕭雨歎口氣：“當然，以上都是猜測，而證實這個猜測的是，你穿了一條和我類似的裙子出現。撞衫撞色很正常，而要剛剛好是我們兩人撞，卻是太巧了。而知道我穿粉色的，應該是當時在家裏的季奶奶通知你的吧！”
“如果不是因為知道的時間太短了，我想，你可能會選擇穿一條和我一模一樣的裙子。當然，以上結論被證實你是被奶奶請來，而非故意穿一樣只是為爭寵的關鍵是，你到了酒席的時候，全程只更注意我，而非季玹。”
張冰雨嘴巴張成0型，然後驚歎地說：“就是說，我出現在你面前的那瞬間你就知道我和季奶奶是合夥的？”
蕭雨笑笑，說：“大概算是吧！雖然不能百分百肯定。”
張冰雨鼓掌，然後說：“我太崇拜你了，我決定和你一起玩，姐姐，你和我玩吧！”
蕭雨：“……”
季玹被挖了牆角，瞬間轉移注意力不可思議地看著張冰雨說：“你昨天還和我‘相親’了，今天就來勾飲我老婆。”
張冰雨：“是前妻。”
季玹：“……”
蕭雨摸摸下巴說：“這麼說的話，我好像真的沒有朋友呢！”
蕭雨這句話，直接把季玹說愣了，蕭雨自從父母過世後，就一直呆在家裏。再後來，所謂的朋友不過是那些賭友。
而蕭雨想的是，以前沒錢，學校玩的好的朋友，幾年能見一次就不錯了。大家長大了，都要為事業奮鬥，還未拼出一份像樣的事業，結果就結婚生子成為了家庭婦女。
蕭雨那時候太窮了，她一門心思混進了娛樂圈，18線沒什麼朋友，後來交了個有錢男朋友，一樣沒什麼朋友。社會上，已經很難交到學校裏那種單純到沒有利益的友誼了。
自從來了這個世界以後，更不用說了，活下去這座山壓在她的心頭：只有彈鋼琴，才能活下去。多麼簡單的一句話啊！然而，對於她來說，她要花費多少的精力才能達成這句話。
更不用說，蕭雨無形中，把孩子們的命運背到了身上。說是404太坑，她以防404的坑性，可，改變季家，改變孩子們的命運，是她自己對於這個身體的回饋。
來到這裏後，她沒有一天不在這幾座山下生活，每一時每一刻，她都在努力。為了別人努力，為了活下去努力。
張冰雨看著蕭雨，同情地說：“你沒有朋友嗎？季玹太失職了，沒事 ，以後我就是你的朋友，你以後和我一起參加活動吧！我的活動裏有很多的朋友，你還可以和我一起看番，我給你安利好多巨好看的番劇。怎麼樣怎麼樣？？？”
蕭雨笑了，然後露出一個燦爛的笑臉說：“好啊！”
季玹：“……”交朋友是交朋友，別這麼快就答應她的要求啊！
於是，出門買了個煙花的蕭雨，很愉快的交了一個朋友，並且，這個朋友跟著蕭雨一起回家玩了。
蕭若光看著季玹感慨：“後媽變成媽媽的朋友了。”
季玹：“……這也不是壞事。”
蕭若光重重點頭：“嗯，好事，媽媽沒有朋友，她天天都在學琴，或者教別人學琴。”從他有記憶起，她的母親就總是一個人在奮鬥。
等他們回到季家，還在沙發那裏看電視的季奶奶一眼看見了進來的張冰雨。
季奶奶開心地問：“冰雨，你來看季奶奶嗎？”
張冰雨說：“我今天和蕭姐姐做朋友了，所以是來做客地，順便來看看季奶奶的。”
被順便看看的季奶奶無情地說：“我會和你奶奶告狀的。”
而在打鬥地主的林思甜幾人回頭，驚道：“你們還穿情侶裝啊？”
蕭雨微微一笑：“我們普通人，比較喜歡管這個叫——撞、衫。”
林思甜：“……哦。”
趁著地主林思甜走神，畢奕璐大笑：“哈哈哈哈哈哈……k炸。”
畢奕然罵道：“你個傻逼，我就剩一張了，她都不要了你壓我幹嘛？”
畢奕璐說：“你才傻逼，我炸了，走一張你不會接啊？我知道你手裏剩的是大王。”
林思甜無語地說：“你們當面聊這個是不是誇張了？A炸。”
畢奕然：“……”
畢奕璐：“……沒事，她走一張，你接，走兩張三張我都有，5張我也有。”
林思甜：“真的？那6張呢？”
畢奕然轉頭看畢奕璐，畢奕璐心虛地看了畢奕然一眼，然後小聲說：“過。”
林思甜殘酷的聲音傳來：“對3，我贏了，兩幅炸4倍，底數100，一人400，快點。”
畢奕然：“……擦，下次我做地主，不想和這個傻逼一起了。”
畢奕璐：“你是不是我哥啊？你都罵我。”
蕭雨在一邊全程看了原本必贏的農民是怎麼被地主壓榨的以後，決定了，如果今年過年打的話，絕對避開畢奕璐。
“蕭姐姐，你也彈鋼琴啊？”張冰雨一眼看見了客廳地鋼琴，便上前坐到鋼琴前，伸手彈奏起來。她知道蕭雨是蕭橙的女兒，但是並沒有聽說她有在彈琴，只聽說她賭博過，那時候可是上流社會的反面教材呢！
蕭雨點頭說：“嗯。”
張冰雨便說：“那下個月的歐米音樂會你也會參加吧？”
蕭雨點頭，然後奇怪道：“你也去？”
張冰雨嘻嘻一笑，說：“我是因為小時候家裏安排我學的，長大後純粹也是一個興趣，追完每天的番，都會彈彈。我爸爸幫我報名的，年後就要開始海選了，你準備好曲子了嗎？”
蕭雨點點頭說：“嗯，準備好了。”
張冰雨看她一臉沉默地看著鋼琴，她奇怪地問：“你怎麼了？”
“我只是有點擔心，我要是不能在這次比賽中表現的好，也足以說明我以後的路不會順。而距離海選沒有幾天了，3月的大賽也快了。”蕭雨說。
“沒問題的。”張冰雨笑著說。
蕭雨搖搖頭，感慨道：“我越是學它，越是覺得不容易。鋼琴是個絕對重視技術，沒有技術便無法成功，卻不是有技術就能成功的樂器。”
張冰雨看著她，一臉認真地說：“看我用魔法彈奏法！”
然後，張冰雨一臉認真地開始雙手瘋狂進行惡魔的彈奏——巨吵。
蕭雨：“……你最近在看什麼動畫片？”
張冰雨：“呵呵，中二拯救世界、魔法老師的學生們。”
蕭雨拍拍她的肩膀，一臉認真：“那你的魔法學的不錯，比你的鋼琴強。”
張冰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