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靜寂無聲。
又伸手不見五指的,還有一些輕微的或輕或遠的鐵鏈拖在地上的聲響。
好在此時此地,人數衆多,到是消減了許多恐懼。
容靈月從包裏取了一個沒用的東西,向着遠處扔了一下,發現沒有動靜。
她纔打開了手電筒。
對着無人區的這幫人一照,嚇的她向後縮了一下。
不是她膽小,實在是無人區的那幾個人,一臉的血,又突然被燈光照到,那表情太嚇人。
“大家沒事吧?”然後容靈月又問起向寧和其他人。
其他人都表示沒事。
但同時也有些後怕,那東西的速度太快,就是變異者也反應不過來,更別說躲開了。
“快去看看我們進來的口子,還在不在?”祭祀老頭感覺到容靈月說話沒有東西再攻擊立馬吩咐下面的人去看出口。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嘴太毒,還是怎麼的。
那人跑回來也嚇的半死。“入口……”
“入口怎麼了?”明心歡先祭祀老頭一步開口,顯然她也有些懼意了。
好在那老頭子就看了她一眼,沒有計較的意思。
“入口處,多了好幾個叉口……”那人也有些懵,都不曾經歷這種事情,實在是有些恐怖。
因爲他們進來的時候,是遇到好幾個叉口,但是進入這個叉口的時候,他們很確定當時就一個口子。
所以現在……是怎麼回事?
太詭異了。
容靈月看向明心歡。“看來你們的建議,也不行了,我們都走不掉了。”
她雙手一攤,冷笑了一聲。
“可怎麼辦啊?”
明心歡皺眉,卻也沒有接容靈月的話。
他們的確沒有辦法。
“要不問問你們的祭祀大人,是不是有別的辦法?”容靈月盯上了祭祀老頭,按理說,這個老頭子應該是有別的出路的。
畢竟他都沒有明心歡這樣緊張。
聽了容靈月這樣說,所有人都盯着祭祀老頭在看。
好像是希望能從他那裏得到一個出路。
“我怎麼可能知道其他的出路?”祭祀老頭一臉的不可思議,似乎是覺得容靈月在跟他開玩笑。
“那祭祀大人,這麼多的出口,你能知道哪個正確的嗎?”無人區跟過來的人中,終於有人忍不住了開口問了一句。
“自然是不知道的!”祭祀老頭有些煩燥。
容靈月看出來,他有些想要發脾氣的樣子。
她嘖了一聲,也不再理他,打開手電筒四處瞧瞧了,那些奇怪的東西,不見了。
一鬨而散。
就好像剛纔出來的他們是假相而矣。
如果不是那麼多人,甚至容靈月都要以爲是自己的幻覺了。
而自己的親生母親也在其中嗎?
變成這樣?
不知道算是人還是鬼了。
她覺得這祭祀老頭實在是可惡的很,也不知道藉機殺了他,會不會怎樣?
感覺到容靈月身上的殺氣,祭祀老頭看着她。“你別亂來!殺了我,沒有你的好果子喫。”
不知道他是怎麼感覺到容靈月的心思的。
反正大家都是變異者,也不知道這老頭的異能是什麼,能感覺到她的想法,也不奇怪。
“瞧你說的,我這就是看你一眼,能幹嘛啊。”
容靈月輕描淡寫的解釋了一句,沒有多大興趣。
甚至他信不信的,她都無所謂。
“怎麼樣?”向寧是在問容靈月的觀察情況。
容靈月的手在那些壁畫上劃過,心中也不知道想了些什麼,這些壁畫一定是要表達什麼的,絕對不是無緣無故的在這裏。
所以……到底是在畫的什麼東西呢?
警示?
預言?
還是曾經的歷史?
只是這畫,她看不懂。
“沒有什麼新發現。”容靈月嘆氣。
“那接下來怎麼辦?”向寧看了看容靈月手中的炸藥,他的眼神在暗示容靈月。
容靈月也看向他,表示她會選擇這個辦法。
但是……
怎麼說呢?
她其實還是想見見自己的親生母親,也想知道自己的母親,現在變成了什麼模樣。
只是容靈月不能將心裏的想法給說出來,以防被人拿捏。
可是向寧卻看懂了她的意思。
只是向寧看了看葉二他們,他的意思很明顯,先出去,等他們安定了,他們可以再回來。
容靈月也覺得是!
祭祀老頭難得見到容靈月這樣安靜,又見她與向寧眉來眼去的,就有點不安寧。
“你們想做什麼?還想炸了這裏不成?剛纔那羣怪物,你又不是沒有見過,你們瘋了?”祭祀老頭提醒容靈月他們。
“可是剛纔我們什麼也沒做,它們一樣也出來了,我懷疑你只是想騙我們……將我們留在這裏而矣,我不相信你。”容靈月這次的聲音比上次的顯得更平靜了。
說明她已經思考清楚了。
“就算真將它們,引出來也沒有什麼。畢竟裏面不是也有我的母親嗎?我也想見見她……或許還能幫你再得個數據什麼的。”
容靈月這後半句話,就完全是玩笑話了。
祭祀老頭可真急了。“我不是開玩笑,我說認真的,你要是炸了,引怒了它們,這次它們可不就是出來殺幾個人了,到時你們都得犧牲。”
“那我不想死在這裏頭啊,可怎麼辦?”容靈月問祭祀老頭。
祭祀老頭氣的直搖頭。
“我真沒有騙你,這次我是真的不知道哪個是安全出口,以前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情。但是這羣人真的瘋起來很可怕,上一任祭祀大人就是死在這些人手裏的,她被它們活吞了。”
說到這裏,可能是傷心了。
祭祀老頭居然還擦了擦眼淚。
“那可怎麼辦?”容靈月摸了摸鼻子。“你說,我聽……”
做不做的,到時再說。
祭祀老頭也不知道怎麼辦。“我不騙你,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不如我們再等等,說不定就會出現那些出口了。”
這到也是一個辦法。
容靈月想了一下。“我們就等四個小時,四個小時後沒有出現任何變化,我們就炸。”
“而且你也知道這些炸藥還不一定炸的開,到時生死由命了。”
聽了容靈月的話,明心歡不得不佩服她。“看不出來你還是個賭徒。”
“看不出來嗎?”容靈月讓自己人先坐下來休息,保存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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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來,你一直以爲你是朵菟絲花。”這是實話,畢竟容靈月是一個靠臉就能活的很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