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帥嗎?
如果沒有那道疤痕,秦塒越的長相相當俊美。
雖然不像前世她刷某音時,那些男子都白皙乾淨。
秦塒越有屬於他自己的成熟男人的味道。
冷冽,幹練,哪怕只一個眼神,就能讓你心悅誠服。
尤其……寬肩腰窄,渾身腱子肉。
每每想到,自己曾經趴在對方身上,感受到對方身體的力量,安檸的小臉不爭氣的又紅了。
“唔……我也不知道……”
衆人:……
臉都紅成大閘蟹模樣,還不知道?
這不顯而易見嗎?
安美麗覺得自己問了個寂寞。
像秦大隊那麼優秀的人,怎麼會不喜歡呢?
“妹妹,祝福你!新婚快樂!”
安美麗揚着笑臉,覺得妹妹能找到幸福,是件值得慶祝的事。
可自己也沒啥能耐。
“要不,你的結婚喜服,我來給你做吧。”
她也就只有這份能耐了。
“啊?喜服?”
“對啊,我給你做。”
話落,轉向母親。
還不等她說什麼,就見李雪點頭。
“等大雪過後,我就去鎮上買上等的布料,我們倆一起做,女人結婚是這輩子最大,也最重要的事。”
除了喜服,還有一套陪嫁。
好在李雪現在自己賺錢了,花點錢不心疼。
尤其覺得,如今日子苦,能看見孩子成婚,心裏纔有點生活的盼頭。
想到此,擡頭看看坐在炕梢笑顏如花的女兒。
心中升起一抹惆悵。
她只這一個女兒了,也不曉得啥時候能嫁人。
不過她也不在乎了,嫁不出去,她和丈夫就養女兒一輩子。
自從被安家趕出來後,好多事,她都看淡了。
一家人能平平安安的生活在一起,比啥都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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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檸聽到二嬸這麼說,心頭不由的一暖。
“二嬸,你放心,美麗姐的腿會治好的,哪怕我治不好,也會給美麗姐找最好的大夫。”
“哎呀……這些……先給你繡陪嫁纔是目前最重要的事。”
李雪曉得自己女兒的腿,怕是醫術高超的大夫估計也治不好。
畢竟殘了那麼多年。
但對於安檸的好心,她心領。
老話怎麼說的來着?
雪中送炭難!
安檸能收留他們一家人,已經感恩戴德。
“好,那謝謝二嬸和美麗姐。”
安檸見家人都支持自己,趙奶奶也沒反對,心中的憂慮散去不少。
這會兒想到自己剛剛跑走了,沒有給秦大隊一個明確的迴應,覺得有點不對。
於是,扭扭捏捏的又離開屋子,打算去藥房尋人。
結果剛掀開厚重的門簾,就見秦塒越站在門口。
眸光灼灼的看着自己。
安檸:!!
“你,怎麼站這?”
剛剛跑走了,就沒什麼想和他說的?
秦塒越以靜制動,不說話,就那麼盯盯的瞅着。
安檸眨眨眼,眼神有點飄忽。
“咳咳……剛剛,……我覺得挺好的。”
秦塒越挑挑眉毛,深邃的眸光蕩起點點波瀾。
隨後彎下腰,輕起薄脣,溫熱的氣息剛好吐到安檸紅撲撲的小臉上。
“哪好?”
安檸被對方突如其來的動作,弄的心曠神怡,一時沒反應過來?
“哪……哪都好!好,好極了。”
好極了?哪都好?
秦塒越覺得這回答,甚得他心。
於是伸出手用力的牽住對方的小手,往院子裏走去。
大雪仍舊下着。
不過才十幾分鍾,地上有鋪了曾薄薄的雪。
安檸淘氣的踢着地上的雪,擡頭看看身側的男人。
男人高大俊朗,她也只纔到對方的肩膀處。
“看什麼呢?”
看你呀!怪好看的!
安檸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
“你說,這大雪會下到什麼時候?”
“不知道,不過既然是暴雪,至少持續到明天。”
這一夜又有多少人不眠。
“這次雪災如此嚴重,我們村,陵陽縣會不會有很多人被凍死?”
不是安檸擔憂,而是在80年代,這樣的雪災,極少見。
又是東北偏遠小鎮,誰會關注呢?
“天災面前,人們都太渺小,做好自己就行。”
此時的秦塒越,並沒有說那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
只因他懂得,即便他有心思,可沒有能力幫忙。
總不能爲了愛國心,捨棄自己好不容易討來的老婆啊。
“晚上好好休息!”
難得的,寂靜的雪夜,倆人站在院中,第一次約會。
雖然有點冷,可安檸覺得特別幸福。
“今晚,你們會在這裏休息嗎?”
“不,山上還有事情,一會兒等他們喫完飯,我們就回去。放心,上山的路早就清理過,不難走,跟平日裏一樣。”
而且,看着大雪的架勢,後半夜,隊裏的人也要起身掃雪。
否則等到早上,清理山上的積雪會更難。
“哦……”
聽到對方要走,安檸有點失落。
牽着對方的手,不捨得放開。
“你好幾天沒睡好了吧,要不……你留下吧,大不了,明早你早點上山,行不行!”
“我陪你睡!”
興許是捅破了那道不好意思的砂紙,反正兩個人的結婚證已經在辦理。
扭捏了一陣子的女孩,此刻十分能放得開。
尤其看着秦塒越的時候,眸光‘吥呤吥呤’的閃着。
看的秦塒越心動。
他的確好久沒睡個好覺了。
自從小丫頭和自己犯倔,不理自己。
他的心裏像落了塊沉重的石頭。
壓的自己喘不過氣。
雖然不知道那是種什麼感覺,但就是悶悶的,極不舒服。
“好,我留下,讓他們回去。”
最終,秦大隊長妥協了。
“真的!那我跟奶奶說,晚上……晚上我們倆睡藥房。”
安檸抽回自己的小手,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對方,然後轉身跑回屋子。
秦塒越見女孩走了,心情極好的回到藥房,跟幾人交代了一聲後。
休息了差不多多半個小時,幾人返回勘探隊。
而秦塒越則將飯桌收拾好,才刷完碗筷,就見安檸抱着被褥站在門口。
白淨的小臉通過這段時間的將養,奶呼呼的。
秦塒越鬼使神差的擡起手,輕輕的戳戳。
軟,很軟。
軟的想要上去rua一口。
意識到自己內心呼之欲出的想法,秦塒越身體頓時僵直。
……
太危險了!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