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靈月從第一個問題中嚐到了甜頭。
覺得有希望。
“那麼在黑洞的那邊是什麼樣的？也是一個世界嗎？”
這是容靈月的第二個問題，她盯着京墨，希望能從他那裏得到一些確定性的答案。
“……”但這次京墨沒有回答。
容靈月停頓了一下，又思考了一下她問的這個問題，她選擇性的換了一個問題。“那麼那個黑洞的另一邊……是不是有人的存在？”
“是的，有人。”京墨也神奇，換了個問題居然就能回答了。
“居然是有人的。”容靈月也覺得神奇。
那麼這個黑洞，其實就是連接兩邊世界的地方，可是……爲什麼無人區的人族這麼怕？
“那麼如果我們這邊的人過去，會怎麼樣？會死嗎？”容靈月將所有的疑問全部連接在一起了。
“可能會，可能不會。”京墨不知道這個答案。
他沒見過有人能過那個黑洞。
但是他不能說。
“可能會可能不會？那麼就是你不知道？是不知道，還是沒見過有人能穿過去？”容靈月繼續問。
京墨沒吱聲。
那就是不能回答。
“我曾經做過一個夢，有一個叫墟門的地方，我懷疑……它就是所謂的黑洞所在，這個你知道嗎？”
容靈月將自己所有的信息融合在一起。
然後想從京墨這裏得出答案。
京墨這一回，皺眉卻沒有回答。
不知道是個什麼意思。
像是不能答，可是他的確沒有回答。
他問容靈月。“你怎麼可能會知道？”
這個回答就是說，容靈月所說的是正確的，黑洞真的是叫墟門，容靈月的眼睛變大了一些。
裏面有驚喜。
可是下個瞬間她又懵了。
如果這是真的，正確的，那麼那個夢真的是夢嗎？
那麼那個人，真的只是因爲太想雲西樓了？
“我之前一直暈睡不醒，我其實就是在那個夢裏，那個夢中有個人跟你的主子長的一樣，他面前有盤棋，我是從他那裏知道的，我一開始一直以爲是假的……只是太想雲西樓了。”
“我前前後後，夢到過他幾次，他有時候特別兇，但有時候又非常的平靜落寞……他有時候會幫我一下，但有時候，又不理我，有時候還會威脅嚇我。”
容靈月不知道如何形容那個夢。
“他處在一團迷霧之中，唯一能看清的就是他那個人和他那個棋盤棋子，其他的……都看不清。”
京墨看向容靈月，他幾次想開口說話，發現說不了。
容靈月看到京墨的表情，就知道這是規則不允許說的內容了。
“那個人，是不是跟你主子有關？”容靈月繼續換問題。
她想，不能回答，她換問題呢？
京墨沒有動靜，表明不能回答。
……
關於這個男人的事情，容靈月換了好幾個問題，而京墨全部都不能提。
容靈月些自暴自棄的隨口亂問了一句。
“那麼那個棋盤呢？棋盤棋子，有什麼……說法不？”
這個問題，容靈月已經不指望京墨能回答她了。
結果卻聽到京墨在說。
“那個棋盤可能是可以控制，整個無人區地盤內變異植物……的佈局。”
容靈月一愣。
整個無人區的佈局？
“會不會讓某些山洞突然出現，然後又突然消失……或者是別的什麼的？”容靈月突然想到之前遇到的那些詭異的事情。
京墨這回沒回答，只是點頭。
就是表示是可能的。
說到這裏，向寧突然插了一句。
“你不知道，我們之前跟你不是遇到過這事嗎？後來我帶雲西回無人區時，那個……我們一直走回來的路，就消失不見了。”
“然後沒過多久，那個路又出現了，真的很詭異，你不說，我都沒有將這事聯繫到一起，現在一想，感情是那個人在下棋，把我們當棋子玩嗎？”
容靈月那會正暈睡着，並不知道此事。
但是容靈月卻不認同，向寧的最後一句話。“我覺得他可能並不知道這件事，他記憶也是缺失的，而且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對這些事情感興趣的人。”
“他更像是，自己跟自己下棋，打發時間。”
這是容靈月的判定。
可是向寧沒見過那個人，所以容靈月的這個判斷，他也不好說什麼。
然後又聽到容靈月問他。
“那麼以前，你們無人區沒有遇到這種事嗎？”
向寧搖了搖頭。“我這裏生活了幾十年了，從來沒有遇到過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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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知道這說明了什麼嗎？”容靈月反問向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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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寧搖頭，表示不知。
但臉色凝重。
可能是對於未知事物的一種恐懼和防備。
“說明這墟門活動越來越活躍了，而這些詭異之事也越來越多……所以他們才那麼着急啊。”
“寶藏是其一，可能那個所謂的變異植物和人類的融合是其一，而這件事也是一個。”
容靈月似乎是抓住了一些關鍵的點。
她冷笑了一聲。
繼續問京墨。
“黑洞那邊的人與我們這邊的人類是一樣的嗎？”容靈月總覺得雲西樓不剪長頭髮，可能與那邊有關。
有沒有可能那邊是個古代。
其實用科學的說法就是，這個所謂的墟門，就是一個時空裂縫，而云西樓穿越了這個裂縫來到了這一邊。
因爲受到各種影響之後失憶了。
“不一樣！這個我不知道怎麼回答……”這件事居然是可以說的。
京墨也很驚訝。
容靈月嗯了一聲，之後問。“風俗人情，裝着打扮……這類的。”
京墨搖頭。
那麼就是不一樣了。
“是不是古人的那種？”容靈月繼續追問。
京墨點頭。
“那麼你知道這個墟門的來歷嗎？”據容靈月所知，產生變異的根本，其實就是因爲這個黑洞。
那麼如果這個黑洞是時空裂縫，那麼那個大坑底下出現的古建築城池，有可能就不是什麼遺蹟。
而是因爲時空裂縫被捲進來的。
可是那麼大個古建築城池，怎麼會沒有生人存活？
“從墟門過來之人，除了你和雲西樓，還有別人嗎？”容靈月自己在聯繫信息點。
所以她想到哪裏，就拿出來問問。
這一回，京墨沒有動，沒有開口，也沒有點頭搖頭。
很明顯沒能提。
不能提？
那麼就是說……絕對不止他們兩個人了。
而且爲什麼雲西樓和京墨同時過來，京墨只是被規則限制不能說一些關鍵信息，而云西樓卻是失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