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祭祀老頭也發現了容靈月的厲害之處。
因爲她每次問的問題,都能把他難住。
而且每個問題都在關鍵點上……還能讓他不知道怎麼回答,就真的是很厲害。
“到底是存在的,還是你們當時亂講的?”
這次是向寧在問了。
因爲向寧也想知道,畢竟他也在意了這麼多年,雖然後來聽了容靈月的那些話,他自己是想通了許多。
可是到底他還是在意的。
而他也沒有想到,容靈月也會關注這個問題,那麼也就是說他的話,她是聽進去的,她也是在乎他的。
“我……並不知道,這些都是祭祀大人所說,我並不知道,這世上是不是存着能讓人和變異植物融合的事情,但是按祭祀大人所說,其實是可以的……”
祭祀老頭不知道這個問題的最終答案,但是他隱隱的覺得應該是可以的。
說到這裏,他還皺了一下眉頭。
“當時她怎麼說的?”容靈月現在對於這個與自己長的如此相像的女人有了一些興趣。
祭祀老頭好像是記不清了,他還想了一下。
“不記得了?”容靈月也重新坐了下來。
她打起了那個女人的主意。
不記得了,沒關係,她可以去翻下這女人的舊物啊,當然這些人不一定肯就是了。
但是辦法有的是啊。
“她只是說,只要人的意志堅定,在一定條件下,是可以被變異植物融合的……”應該是這樣說的。
祭祀老頭不太確定。
但應該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那融合之後呢?是人還是變異植物?”容靈月也是好奇,那個白谷到底是人還是別的什麼東西?
或許那份對於那個孩子的愧疚,讓她無法忽視這件事情,但對於自己而言,她卻非常確定,她沒有被變異植物融合。
那個時候她纔剛出生不久,根本沒有什麼堅定的活下去的意志,可能什麼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怎麼可能會有意志與變異植物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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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有什麼,也是她被變異植物完全吞噬,根本不存在後面的問題。
至於後來爲什麼祭祀這樣說,不過就是爲了把她弄到手,容靈月通過培訓明心歡做爲祭祀繼承者這點來看,當時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想要……
她當什麼祭祀吧。
要的是別的。
是她身上的什麼東西吸引到了那個女人。
“她沒有提。”祭祀老頭覺得容靈月問的這個問題有點奇怪。
又問她。“你爲何會關心這個問題。”
“因爲我有朋友被融合了,我想知道,他是人還是別的東西……”容靈月這話一出。
在場的幾人都是一愣。
顯然他們也是頭一次聽說這種事情。
“真的有融合這種事?你的朋友是?”祭祀老頭居然也來了興趣。
“你好像對這個很感興趣。”容靈月像是一個漁夫釣到了一條魚似的。
她呵呵的笑了一聲。
那祭祀老頭臉上露出幾分緊張的表情來。
他在心虛。
心虛什麼?
容靈月好奇。
“我只是第一次聽說真有人會被融合的,所以我只是好奇而矣。”祭祀老頭沒說實話。
容靈月看着他緊握着柺杖的手,發現他有些過於用力,那手背的青筋都鼓起來了。
“走吧。”容靈月感覺到了他們的不配合的,也沒心情跟他們在這裏鬼扯。
跟向寧起來要走。
明心歡和祭祀老頭看着容靈月,欲言又止的,卻也沒有攔他們兩人。
“你怎麼出來?你不是還有事情沒有問清楚嗎?”向寧走到容靈月的身邊,低聲問她。
哪知道容靈月伸手一把拉住向寧的手臂,然後向寧就看到容靈月側過頭來看着他。“你看這模樣,像是還能再跟他們玩狠的嗎?”
“你這臉色怎麼那麼難看?”向寧怕別人看出有問題,又向容靈月靠近一點,讓她借了他的力氣。
“不知道,那個祭祀的家裏……古里古怪,我進去後就不舒服了,一開始還以爲是我的錯覺,現在看來不是。”
容靈月藉着向寧的力氣,走了回去。
看到京墨不知道在喂雲西樓吃了什麼東西。
“你給他喫什麼呢?”雖然容靈月相信京墨不會害雲西樓,但還是沒忍住問了一聲。
“一些恢復用的藥,你的臉色怎麼那麼差?”京墨走過來幫容靈月搭了一下手。
“怎麼樣?是不是有什麼毒啊?”容靈月坐在牀邊上看着雲西樓,一邊又在問京墨。
京墨搖頭,否定了容靈月的說法。“沒有。”
容靈月對此只能自言自語,“莫不是我心理作用?”
“你主子他還一點反應都沒有嗎?”向寧也坐在一邊放鬆了身體,剛纔在那邊還真是有點緊張的。
京墨搖頭,嘆氣。
顯然也沒有辦法了。
羅皓這時也走了進來,手裏拿着喫的東西。“你們在那邊談判的怎麼樣了?”
容靈月擡頭看了一眼羅皓,搖頭。
顯然不順利。
“他們想怎樣?大不了就跟他們拼了。”羅皓到是想的簡單。“不過現在他們也學精明瞭,我們這些都出不去了,我們幾個人去試過了。”
“喫點東西?”
羅皓說着話,又將端的東西遞給容靈月。
容靈月搖頭。“我剛纔在他們那喫點心,喫飽了。”
最要的還是氣飽的。
“現在怎麼辦?”羅皓問容靈月。
顯然現在容靈月已經是主心骨了。
“讓下面的人輪流休息,高度警惕,你們三也去休息會,我想和雲西樓單獨待會。”主要是容靈月也想試試能不能喚醒雲西樓。
這段時間的信息量有點大。
一下子衝進腦子裏的太多了,她得處理一下。
人走後,就只剩下她和躺着不醒的雲西樓。
容靈月伸手拉住雲西樓的手,像是發誓似的說道。“我纔不管你是從黑洞那邊來的,還是地裏冒出來的,我都認定你了。”
“不過你要是一直不醒過來,我指不定真帶着你這樣衝出去了啊,到時你一輩子不醒,我就養你一輩子行不?”
“我也知道你的性子,你也不喜歡被人威脅,我也是一樣的,所以我知道如果是你,也會像我這樣做的,對不?”
“到時就算不是這樣的,你恨我也沒用了啊!”
“還有啊,我很不喜歡這地方,還有那個跟我長的很像的女人,我覺得有些恐懼……”
容靈月拉着雲西樓的話,嘀嘀咕咕的說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