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門沒關,容妍等傅景笙過來解釋。
男人的車停在院子外。
容妍聽到聲音頭也沒擡。
“大少爺。”傭人請傅景笙進來,“容小姐在屋裏等你。”
傅景笙將水果放在桌上:“蛋糕沒買到。”
容妍瞥了眼果籃:“一天讓孩子們失望兩次,你可真行。”
傅景笙點燃根菸。
“別在這吸菸。”容妍聲音驟然變大,“不來不該打個電話,要不是看到新聞,我還以爲你怎麼了呢?”
傅景笙捂着受傷的左手,新聞都出來了嗎?
他解釋:“秦夢瑜初來乍到,又是重要的合作伙伴,得給人家安頓好,我是要過來的,遇到點事。”
容妍冷冷笑了聲:“公司只剩你一個人,需要二十四小時陪着她?還要擋刀擋箭?”
傅景笙沒見容妍這麼兇過。
一天下來他已經很疲憊,他伸手想去握女人的手。
容妍迅速縮了回來。
“我有些累,容妍,小雷他們呢?我跟他們說下。”
“睡了。”容妍不客氣地說,“特意讓我告訴你,他們不想見爸爸。”
“好,我回去了。”傅景笙按着桌面起來。
跑了大半天,又受了點傷,傅景笙沒有精力去哄孩子,直接走人。
容妍火氣瞬間衝破天靈蓋,就這麼走了?孩子們說不見就不見?
“傅景笙,你有那麼累嗎?”
這女人生氣了嗎?從來她都不會因爲自己遲到或者爽約而生氣,果然只有孩子能觸碰她的底線。
“最美女老闆,小雷他們哪有她重要,怎麼跟她合作後,就要沒日沒夜工作了?之前幾個月,誰公司都不去,閒成那樣?”容妍承認,她話裏有喫醋的成分。
“成熟的男人,不是都應該工作爲重?”傅景笙挑眉,一句話把容妍噎死。
反應過來怎麼懟他時,男人已經揚長而去。
傅景笙他什麼意思呢?
容妍又發了一條消息【誠信是做人的基本準則】
跟她拽是吧,容妍發完直接拉黑了傅景笙,以後別聯繫了。
傅雲雷他們知道媽媽跟爸爸吵架了,和媽媽一起孤立了爸爸。
傅景笙忙於實驗室開業,沒時間處理家裏的事。
秦夢瑜來了天城後,幾乎每天都在傅景笙旁邊。
沒半個月,兩個人的關係被媒體傳得相當璦昧。
晚上,秦夢瑜向男朋友彙報進展。
“夢瑜,你和傅景笙關係到哪一步了?”一心復仇的謝柯問,“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秦夢瑜欣賞傅景笙,半個月的相處,她發現傅景笙是個正經商人,爲人又仗義,哪怕他們只是同事關係,遇到危險,傅景笙都會挺身而出。
只是她和傅景笙註定不可能做真朋友。
女人否認。
“你這樣的女人誰不喜歡,必要的時候可以和他……爸爸沒多少時間了,這是他最後的心願。”謝柯暗示秦夢瑜勾飲傅景笙。
秦夢瑜沒想到謝柯說出這樣的話,自己的男朋友將自己往其他男人牀上送,只爲了能復仇成功。
“夢瑜,我們都是受害者,叔叔阿姨已經不在了,我媽也不在了,我們不能心軟。”謝柯見那頭沒了聲音說。
“好。”秦夢瑜應聲。
她試探過傅景笙,但男人似乎對他沒有非分之想。
深夜,秦夢瑜藉口肚子疼,給傅景笙打了個電話,女人說自己的毛病不方便說,求他不用叫救護車。
女人又向記者朋友透露了傅景笙會來的消息。
傅景笙叫上何偉一起去了酒店。
記者沒想到來的是兩個人。
她故意只拍了傅景笙。
秦夢瑜套房的門直接打開着。
女人坐在沙發上,假裝捂着肚子。
傅景笙敲了敲門。
他果然第一時間來了,女人竊喜,可還沒一分鐘,就看到了身後跟着的何偉。
她表情瞬間又暗了下去。
“這麼晚一個人過來不方便。”傅景笙和何偉一起進來,爲了避嫌,門打開着。
“怎麼了?”他問。
秦夢瑜讓何偉先出去。
記者特意辦了張房卡上來,偷拍到了何偉被關在門外。
秦夢瑜說來天城前剛做過流產手術,估計沒休息好,肚子又疼了,不能讓外界知道她未婚先孕。
對外她一直宣稱是單身。
她讓傅景笙幫她買點藥,男人信了。
找到最近的藥房,買完迅速折回來。
何偉一直在酒店等着。
又一次折騰到下半夜。
回去的時候,何偉多了一嘴說秦夢瑜和傅景笙是不是太親密了。
傅景笙無所謂地說:“人家一個人在天城,助理剛走,只能幫忙。”
次日傅景笙夜會女總裁,足足待了三個小時,又上了熱搜。
明明消息是秦夢瑜放出去的,她卻假裝成受害者,去了傅景笙辦公室。
傅景笙從不理會這些八卦新聞,但見秦夢瑜那麼在意,他命人撤了熱搜。
何偉按捺不住了,眼看着老闆和秦夢瑜關係越來越好,他跟容妍打起了小報告。
容妍正和葉簡銘談傅景笙夜會女總裁的事。
哪個記者會深夜在酒店守着,好巧不巧地拍到。
而那位秦夢瑜容妍早就產生了懷疑。
葉簡銘居然只能查到她近十年的資料,履歷相當漂亮。
她正想給傅景笙打電話,提醒傅景笙,便接到了何偉的電話。
傅景笙難道真的對那個女人有了感情?
容妍主動約傅景笙見面。
自從被拉黑消息發不出去後,傅景笙再沒聯繫過女人。
接到容妍的電話,他有些意外。
容妍開門見山說看到了新聞,要跟傅景笙面談。
他想起情感老師說的,人意識到快要真正失去時,纔會懂得珍惜。
這段時間,自己和秦夢瑜頻繁傳出緋聞,容妍信以爲真了吧,所以要來找他。
傅景笙之所以幫秦夢瑜就有這層原因,某種程度上,他希望記者多爆點緋聞出來,這樣才能讓容妍緊張。
兩個人約在咖啡店。
容妍將秦夢瑜的資料遞給傅景笙:“離她遠點。”
“爲什麼?”
“我懷疑這是一場陰謀,記者怎麼可能知道她住哪一層,第六感告訴我她有問題。”幾天未見,兩個人連起碼的寒暄都沒有。
“容妍,能不能找個好理由?你可以直說不想看到我選擇別人,總好過詆譭她。”傅景笙還以爲容妍是來服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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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妍指了指自己,傅景笙以爲自己在爭寵嗎?
她站起來:“當我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