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你這樣就沒意思了啊。”
容靈月對於祭祀老頭的這話就有些不滿了,但是此時她說話的語氣卻還是禮貌的。
只是並不多。
“我直接說吧,你說的這些話,我都不信。”
容靈月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一副心不在嫣的樣子,但是卻不能當作她真的心不在嫣。
談判而矣。
玩的就是一個心態。
然後又聽到容靈月繼續說道。“不如我們把話放開來說,大家都說實話?”
“我可以問你們,你們老實回答我,不方便的就不說;同理,你們也可以問我,只要可以,我可以保證我說的都是實話。”
容靈月看着對面兩人,眼神真誠。
“不然,你們說,要是你們騙我,我再騙你們,那麼何時是個頭,而且這樣不煩嗎?也沒有效率!你們有你們的目的,我有我的選擇……”
祭祀老頭和明心歡兩人對視了一眼,祭祀老頭點頭同意了。
畢竟容靈月說的沒錯。
如果大家彼此欺騙,那麼再怎麼談,也不會談出什麼結果來的。
“行。”明心歡開了口。
就提了第一個問題。
“當時你真的打算將雲西樓讓給我嗎?”
容靈月愣了一下,可能是意外這明心歡居然問這個問題。
她想了一下,笑道。“如果雲西樓真的選擇你,我自然是會退出的;一個不愛你的男人……我強留也沒有意義。”
“那如果他真的與我有過一段情呢?你不介意?”明心歡不知道爲什麼會好奇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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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介意的……”容靈月不說謊。
但這些問題,就是不在談判,她也會老實說的。
只是沒有想到明心歡會拿出來試探她。
“那如果我與他是真的,那個少年真的是他,但是他現在沒有愛你那麼愛我了,你也會跟他在一起嗎?”明心歡好像在問這事,但其實是想知道雲西樓在容靈月的心中有多重要吧。
“介意啊!但是我選擇原諒他。”
容靈月笑了一聲。
好像自己是說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上。
“看的出來,你真的很重視雲西樓呢。”明心歡乾笑,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容靈月到也不在意。
但是問了她,她也應該還的反問一個問題吧。
“那你老實告訴我,你的第一人性格和第二人格真的相互不干擾?”
明心歡一愣。
她喝了一口水,回答道。“有記憶,並不知道能不能互不干擾。”
“那你去找雲西樓,真是只是因爲他長的像那個少年?而不是因爲發現他……有用?”容靈月這一句,將明心歡直接問到閉嘴。
明心歡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而是看向了旁邊的祭祀老頭。
容靈月也不急,就等着他們兩交流後的結果。
如果回答了這個問題,那麼她也老實的回答她的問題,如果不行,那就算了。
她將茶杯放了下來,又從口袋裏拿出顆糖喫,那模樣並不着急似的。
明心歡那邊在交流後,祭祀老頭對她點了點頭。
也不知道是讓她說,還是不讓她說。
然後容靈月就聽到她開口道。“是的,當時在無歸島時,就發現他與那個少年很像,金家的人就已經上報上來了。”
“金家的人也一直想與他取得良好的共識,但很可惜,雲西樓沒搭理他,所以我們不得矣就選擇了第二個選項。”
“由我過去!試圖說服他……畢竟對於失去記憶的人來說,過去的記憶很重要,但是我們沒有想到,他根本不在意。”
“所以我們就有些懷疑他,是不是根本沒失憶?”
聽到明心歡的這些話,容靈月嗯了一聲。“我相信他是失憶了……”
“不必挑撥。”
明心歡咬了一下嘴脣,似乎有些可惜。
但是容靈月不喫這一套啊。
“不如繼續說說,當時是個什麼情況。”容靈月現在只對他們的那個計劃有興趣。
“後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明心歡覺得容靈月真的理性的像個男人。
可卻偏偏生了這麼一張臉。
“所以說,你們當時就知道雲西樓不是那個少年了?因爲那個少年,已經被你們扔進了黑洞裏?”容靈月繼續提問。
絲毫沒覺得她問的問題是不是過分。
“你說你怎麼那麼狠心啊,一開始就不喜歡人家,還騙人家的心?而且據說那個少年還是個癡傻的,你可真的太狠毒了呢。明小姐!”
聽着容靈月的指責,明心歡的表情不太好。
似乎還有些不開心。
“你害死了他!居然還能拿他與你的事情繼續去騙另一個男人,厲害的很。”容靈月豎起了大拇指。
“不是我害死的他,我們也沒有將他扔進那個黑洞,之前我們也沒有說謊,是他自己要去的。”
明心歡這段話說的有點急。
容靈月卻覺得是她在心虛,她輕笑了一聲。“放輕鬆點啊,就算你是故意的,你是在騙他的,我也不能把你怎麼樣啊,有啥不能說的?”
說着,又端起茶杯,那姿態像是個長輩。
“是,我之前是有給他佑導過!而且我也是爲整個無人區的人族,我們也是不得矣的,當時情況緊急,出現了許多變異的動植物,之前去的人,也是死傷無數,沒有辦法啊。”
明心歡說的話,前後顛倒,顯然她在說謊。
“是嗎!那可真是……大義呢。”容靈月就笑。“說來你運氣也好,隨便撿個孩子,都能撿到那麼像她畫中所形容的少年……”
“變異出現,少年可拯救你們。”
“預言成真!可真是太巧了。”
風從窗口吹進來,吹動了容靈月的碎髮,半遮住容靈月的雙眸,讓她整個人看起來特別通透。
似乎看透了一切。
明心歡有些不敢直視容靈月的眼睛,好像是怕她發現什麼一樣。
“真的有這麼一個人嗎?”
不知道過了多久,沉默的四個人中,容靈月發出一句疑問。
“自然是有的,你哥哥也見過的,這我們還能說謊嗎?”明心歡不明白容靈月這話的意思。
“你說,爲什麼有人長的這樣像雲西樓呢?又不是他兄弟!還有這個祭祀,又爲何與我如此想像呢?難不成我是這祭祀所生的?”
容靈月真的一腦袋的問號。
此時問明心歡和祭祀老頭,也是認真的,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你這話什麼意思?”祭祀皺眉,有些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