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區這邊只要敢動作,那麼她……
她與明心歡和那祭祀談判時,也自然會做出最快速的判斷。
當然也不排除,他們這邊還有什麼其他的計劃和陰謀。
“我們離那邊不遠,一有事,你們就大叫……”容靈月看向京墨。
似乎有很多話要問他。
京墨嗯了一聲。
“你就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容靈月將菸斗遞給京墨,但是那串手持卻沒有給。
“主子的確是從黑洞那邊過來的……但是主子後面遇到的事情我並不清楚,我找到主子的時候,他就已經失憶了,對於主子的其他事情,在主子沒有恢復記憶之前,我不能說。”
京墨能承認這個就不錯了。
容靈月卻笑了。
“你是不是傻?雲西樓問你,你也不說?”
真是的被氣笑的。
“是,不能說。”京墨非常堅持。“對不起,除非是主子清醒了……”
容靈月真的是被氣的直翻白眼,她指了指雲西樓。“他要是清醒了,能記得的起來,他還需要你來說?你……真夠可以的。”
然後,她又關照京墨注意一些。
拉着向寧出去了。
出門之後,向寧笑了一聲。“你也有這種時候啊,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容靈月回頭看了一眼,不知道爲何得瑟起來的向寧。
“你高興什麼?”
向寧被容靈月說的一愣。
“別再讓我看見到你得瑟,我最近的脾氣不好,火氣也很盛,小心燒到你。”容靈月警告了一下向寧。
向寧嗯嗯的直點頭。
不敢再惹她。
實在是容靈月的眼神冷的嚇人……
就好像一下子她的耐心都被突然用完了。
“你要是有什麼幫忙的就說,雖然我那說話,但是絕對沒有要害你的意思。”向寧想着還是要解釋一下的。
“嗯,知道。”容靈月跟向寧說話間,就已經到達祭祀所在的屋子。
是一進很簡單的四合院。
院內的建築和裝飾都挺老舊的,但是看的出來,非常講究。
屋內的東西也保持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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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正廳之內,有祭臺。
祭臺之上掛着一個女人的畫像,正之前那個畫畫說的那個。
的確與容靈月非常像。
但是這個地方,平時除了祭祀和伺候他的人可以進來,一般人是進不來的。
自然也不會有人發現這副畫。
但是容靈月不解的是,明心歡以前是不是見過這副畫呢?
如果見過那麼她第一次見到自己時,是什麼想法呢。
容靈月走到那副畫的面前,女子的確與她長的很像,只是眼睛裏是灰色的,而且沒有神,顯然是因爲看不見。
這畫畫的很傳神,像畫,又像是照片……
“明心歡你也是第一次見這個畫嗎?”容靈月問的太過直接,但是她看也沒看明心歡。
明心歡看着容靈月背影,答了一句。“並無。”
“這裏除了我和畫畫,別人都不允許進來的。”祭祀老頭從一邊走了出來。
“噢?那爲何現在又可以了?因爲那個武器被取走了?話說那麼兩樣東西,你怎麼會就會相信……是什麼能對付人的武器呢?要是換了我,我就不信。”
畢竟只是個物件。
“只要是她說的話,我都會信的。”祭祀的聲音很是蒼老了。
這祭祀感覺應該是活了很久,雖然從他的臉上看起來,只是個六十多的老頭,但是容靈月卻硬是從他的眼神中能看出來。
“噢,你可真像個迷弟。”容靈月語帶嘲諷。
“……”祭祀卻盯着那個畫像看了一會,沉默不語,也不知道是思考什麼過往。
而容靈月卻非常不爽,怎麼說呢?
誰叫這畫像與她這般相似。
她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她的娃了。
“行了,談正事吧。”容靈月提醒兩人。
祭祀給容靈月做了個請的手勢,三人向着另一邊的屋子走去。
畫畫還給四人上了茶。
只是看向容靈月的時候,也不知道爲什麼,眼神裏帶着幾分委屈。
“下去。”祭祀對畫畫吼了一聲。
畫畫不甘心的離開了。
“可能與你相處了一些時間,她就總覺得你與她很熟悉了,不必在意。”祭祀老頭拿起茶杯喝了口茶。
“不在意。”容靈月的話極爲冷淡。
顯然對於這些人的顯好,並不爲所動。
“我們不如來談談,當時我的事情……”容靈月也端起了茶杯,但沒喝,而是聞了聞,味道很不錯。
卻也只是沾了下脣。
“怎麼,你要爲自己報仇,還是爲你的父母報仇?”祭祀老頭失笑。
好像是聽了一件有趣的事情一樣。
“都不爲,就是好奇。”容靈月的手在茶杯上輕輕的敲了一下。
“好奇什麼?”祭祀老頭現在也問的挺直接的。
容靈月自然更直接。
“當年的我,爲何會落進那變異植物的花苞之內?”
“自然是因爲你的父母失職,所以你纔會受到傷害,這件事你總能怪到我們頭上來吧。”祭祀老頭冷笑。
“我有點不信呢!”容靈月看着這手下的桌面,紋路已經印的很深了。
可見這些東西都是用了許久的。
有些可能還是個女人用過的。
“你是第幾代祭祀啊?”容靈月這話像是閒聊一樣。
“第二代,有什麼問題嗎?”這祭祀老頭並不在意這些信息會被外人知曉。
而容靈月卻是一愣。
這老頭的年紀,比她想像的還要大。
也就是說,這個女人死後,就一直是他在管理整個無人區!
那麼是不是也就表明,無人區的祕密和事件,他都參與其中,都是知道的。
想到這裏,容靈月笑的真誠了幾分。
“我覺得我當年會被差點弄死,是因爲你們故意的……但你們爲什麼這樣做呢?是要害我的父母?還是只是衝着我來的?”容靈月的話題跳躍性很大。
要不是在座的都是聰明人,說實話可能有些跟不上她。
“是因爲我被測出了什麼天賦,你們害怕了?還是你們有預言,說我會害死你們整個無人區的人族?”
“嗯……真有意思。”
見祭祀老頭和明心歡不回答她的問題,容靈月也不急,反而是自己在那裏亂猜。
她覺得猜着猜着,總能猜中的。
這種東西,就是概率問題。
“你亂說什麼!”祭祀老頭打斷了容靈月的胡思亂猜。
“當年之事,都說是意外,是你父母之職。”
而一邊的向寧只是在喝茶,心中震驚容靈月所說的話,想着她是在胡猜,還是有什麼根據?或者是她發現了什麼?
而且以前她根本沒有承認她的身份,現在她卻一直在提醒這些人,她的身份。
什麼意思?
也不給他透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