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看不出來,你這樣瘋。”明心歡也在一邊嘲諷容靈月。“你一開始對我的那模樣,都是裝出來的嗎?”
“你不也是裝出來的嗎?我裝不行啊?”容靈月反嘲回去,實在是覺得有些可笑。
她將一縷飄到額頭的碎髮給彈到腦後,那模樣真的就特別流氓氣。
“雲西樓知道你這模樣嗎?”明心歡有些懷疑。
“不知道吧,但沒關係啊,老孃長的漂亮,他看我的臉就行了。”容靈月完全是一副死豬不怕開頭燙的架勢。
別人真的拿她沒有辦法。
但明心歡還是解釋了一句。“我當時與你的情況不同,你別總說我裝。”
“噢……我當時情況也不同。”容靈月纔不管她當時的身體是不是有兩個人格呢。
反正逼死那個少年的事情,一定沒差了。
都不是好東西。
容靈月在心裏將明心歡罵個透心涼,但好在明心歡也不知道容靈月的內心如何。
居然還有些好奇。“有何不同?難不成你……”
“我當時大着肚子,不太方便跟你叫板,你們得到的資料不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嗎?囂張張揚不講道理,不過就是因爲有云西樓護着,我才得以平安嗎?”
這材料,容靈月還是從向寧那裏看到的呢。
當時看到時,容靈月還不明白白谷是個什麼情況,怎麼會給他們這樣的誤導。
哪裏想到,白谷……居然有當年那個孩子的記憶。
對於那個孩子……
容靈月不願意多想,她的確是欠下的。
可是對於白谷,容靈月總是不願意將他與那個孩子搭上關係,所以她在不停的否認。
但其實,並不能說他們毫無關係吧。
容靈月也不知道,當時否認絕情,也是怕白谷發瘋傷害別人,至少將那些仇恨都轉移到她的身上,她會覺得安全很多。
而且當時大家都受了傷,就她還有戰鬥力,再加上還有黑藤,她自然是有信心的。
“你的大氣果然是裝出來的。”明心難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當時她還真以爲容靈月是大氣呢。
“呵……那真是可惜了。”容靈月又轉向那個祭祀老頭。“老頭考慮好了沒有啊?”
“我都跟你們這邊的人說了好一會話了。”
“我都累了。”
她找了塊石頭,也不顧及髒不髒,也不管自己的形象,就直接一屁股坐了下來。
“行,這個我可以答應你。”祭祀說完之後,就發現揹着雲西樓的那個男人,一直死死的盯着他。
像是要殺他的樣子。
他做錯了什麼?
“你幹嘛這樣看着我?”祭祀指着這京墨,心想着怎麼這一幫人,誰都敢這樣對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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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是軟柿子噢,誰都能來捏一下的?
“你敢這樣對我們主子,我記住了,死老頭。”京墨也跟着容靈月叫這祭祀爲死老頭。
死老頭,直接氣的臉都要青了。
“你們最好放尊重一點,別忘記,只有我能讓雲西樓醒過來……”祭祀算是在變相威脅了。
京墨是不說話了,但是眼神卻一直沒有離開過。
而容靈月卻繼續說道。“我還沒有說完呢,你急啥?”
祭祀看了一眼容靈月,那眼神好像在說,我以爲你的條件只有一個,感情你這是在套娃呢。
容靈月也回看了一眼,她勾着嘴角笑了。
她可不是在套娃,而是在試探你們的底線呢。
“你說。”那祭祀平復了一下心情,決定不再看容靈月。
“我想問問,你們給我男人用的武器是什麼啊?從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就好奇的不行。”容靈月笑眯眯的問他。“不知道能不能告訴我是什麼?”
祭祀直接回了。“不可能,這是我們的底牌。”
“噢,不可能……那我換個問題,也行。”容靈月嘖了一聲。
此時的容靈月坐在位置就比較高。
她往那一坐,旁邊全是他們的人,看起來就顯得有幾分王霸之氣。
就是比較突兀的是,她是個女人。
還是個漂亮的女人。
明明應該精緻的,此時卻特別像個男人。
看起來就特別違和,偏偏還沒有人能說什麼,就很氣。
“你還想問什麼?我們也不是什麼都會告訴你的。”祭祀是在告訴容靈月,他也是有底線的。
要她注意分寸。
“爲什麼,你要留下雲西樓啊?”容靈月卻完全忽略了祭祀老頭的上一句話,問出了她想知道的問題。
祭祀老頭,冷笑了一聲。
手中的柺杖重重的砸在地上。“我說了,不是什麼問題都……”
結果祭祀老頭話沒說完,就被容靈月打斷了。
“是不是爲了那個黑洞啊?”
這一下,直接換這個祭祀老頭髮呆了,他似乎沒有想到,容靈月居然會想到這個問題。
“噢,看你這個反應,那就是了。”容靈月很有興趣似的拿着劍在自己手揮了一下,又伸手在劍上摸了一下。
也不怕一不心劃破自己的手。
然後她又繼續問。“可是爲什麼,這個黑洞要留下雲西樓呢?是他能補,還是他能修啊?”
這個問題,她沒有問任何人,是在自問。
問到這裏的時候,讓容靈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己夢裏的那個執棋的古怪男子。
那麼像雲西樓。
這其中有什麼關係嗎?
雖然雲西樓說是因爲他能精神控制,所以才進了她的夢裏,將她喚醒。
可是……她總覺得這事透着點古怪,和說不通。
只是後來沒有再多想。
但是現在,她又不得不多想一些。
“這些只能說我並不方便說,反正你們留下,我就喚醒雲西樓。”祭祀老頭髮了話。
“我改變主意了,我要帶人走。”容靈月刷的一下站起來,手中的長劍劃過剛纔坐着的石頭,直接將它給砍成兩半了。
可見她剛纔是用了多大的力氣。
“你……之前可是說好的。”祭祀差點一口氣沒上來,話都忘記要說啥了。
“什麼說好的?你搞笑呢?我沒同意,怎麼叫說好的,我只是說我們可以相互談談,然後看看怎麼弄,現在我在你的這些話中沒有感受到誠意。”
“所以我得帶我男人走,他不能醒沒關係,至少活着,但是放在你這裏,醒過來,難保你們沒有別的心思……我這膽子小,害怕的很。”
容靈月就在剛纔想通了許多的事情,所以她改變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