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了怪了,他爲何會那麼在意這個叫啊景會欺騙傷害這女人?
姜清陽甩甩頭,儘量讓自己別想太多,他又轉身回了房間。
……
安雪棠進廚房後也不知道自己進來要幹什麼,她又轉身出去,“那個啊景,我要出去一趟。”
“去找安暖暖?”
“沒錯!”安暖暖把劉氏的臉劃成那個樣子,她要是不做點什麼還真是過意不去,畢竟她現在頂着劉氏女兒的名頭。
墨雲景眉宇一揚,“那糖糖要小心一些。”
“放心吧。”安雪棠勾脣笑了笑,“我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說完她又回房間看了眼,劉氏喝了她熬的藥,現在已經入睡。
安雪棠從醫藥箱拿出一個小藥瓶,然後就去找安暖暖。
姜清陽在她出門後沒多久,他也出來,本想跟着去的,可墨雲景手中的石子直接扔過去,點了他的穴,姜清陽瞬間動彈不得。
姜清陽眉頭皺起,“你幹什麼?還不快給我解開?”
墨雲景滑動輪椅,假裝自己聽不見似的往兔子窩那頭滑去。
“景公子,你趕緊給我解開,不然…不然等我能動了休怪我對你不客……”
他的‘氣’還沒能說出口,墨雲景手中的石子又朝他扔過去,直接點了他的啞穴。
姜清陽嘴脣動着,可聲音卻發不出了。
心中氣的要死,可偏偏他又奈何不了他。
墨雲景一邊悠哉的喂着兔子,悠悠了一句,“你太吵了,還是不出聲的好,免得把我娘吵醒,我家夫人回來會怪罪你。”
“……”
姜清陽翻了個白眼,這個人是天生跟他犯衝嗎?
他倒是想反駁,想對他不客氣,可是他現在出不了聲,還動彈不得,跟個廢物一樣。
……
另一邊,安雪棠大搖大擺的去了安家,到了門口就直接破門而入。
安家人現在只有三個女人在家,那安富貴和安大河好像出工去了。
聽到有人破門的聲音,王氏和崔氏趕緊跑出來。
看到是安雪棠時,兩人身體一僵,王氏更是指着安雪棠,開口就罵髒,“你這個該死的小踐蹄子,你竟還敢來!”
崔氏也聽說了剛剛安雪棠過來把王氏和安暖暖打了的事,一想到她家寶貝女兒被安雪棠打了,她怒目圓睜,右手指着安雪棠也開罵,“該死的狐狸精,你竟敢打我女兒,看我不打死你!”
說完她忽然跑到一旁拿起一根木棍,棍子很粗,以前她和王氏經常那這棍子打原主和原主的母親劉氏。
安雪棠別有深意的看了眼這根棍子,見崔氏衝過來,她也沒有要閃躲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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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陰冷一笑,衝着崔氏大喊,“打死她,打死這個小踐蹄子,打死她!”
這時,安暖暖聽到動靜也從房間跑出來,看到自己的母親拿着棍子衝向安雪棠,她滿眼興奮,“娘,一定要狠狠的教訓她!是她毀我容貌的。”
聽到安暖暖提及毀容貌之事,崔氏更是氣的不得了,她帶着滿滿的戾氣衝過來。
就在棍子差點落在安雪棠頭頂上時,安雪棠忽然有些邪佞地挑起嘴角,緊接着她擡手,輕而易舉的笑反扼住崔氏手中的棍子,並稍稍一用力就給抽了過來。
不給崔氏任何反應的機會,安雪棠幾乎就毫不拖泥帶水地一棍子打在崔氏的身上。
崔氏身體晃了兩晃,差點倒地。
以爲這樣就沒了?
安雪棠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手中的棍子繼續揚起,在崔氏的身上打了又打。
她是個醫生,深知身體那些地方打起來比較疼,也知道怎麼打不會讓崔氏有性命之憂。
崔氏被打了十幾棍,她一直在大聲嚎叫,想躲又怎麼也躲不開,又痛又恐慌的四處逃竄。
王氏和安暖暖看到安雪棠出手毫不留情的場面,兩人嚇得躲了起來,完全不敢上前阻止,也沒有要救崔氏的心。
崔氏被打到是在跑不動了,她直接倒在地上,連哀嚎聲都開始虛弱。
安雪棠滿意的看着她的狀態,她勾了勾脣,陰森森的眸子看向王氏和安暖暖:
“你們呢?剛剛叫囂的不是很厲害嗎?過來啊……過來打我啊,我就站在這,哪也不去。”
安雪棠這話說的異常囂張,王氏和安暖暖恨的牙癢癢,可到底也拿她沒辦法。
“你…你到底想要幹什麼?”王氏顫顫巍巍的開口,“我…我們要報官!”
“好啊。”安雪棠毫不在乎的幽幽道,“我巴不得你們報官呢,我也想讓大家看看,我娘在你們這裏都遭了什麼罪,身爲侄女,卻一刀一刀的劃在嬸嬸的臉上,這樣的侄女也不知道官兵會怎麼處理。”
安暖暖一慌,“你…你胡說什麼,我什麼都沒有做!”
要是讓大家知道劉氏的臉是她做的,那她不就被人說成了蛇蠍心腸的女人?
那她還怎麼說親?
所以,絕對不能承認!
安雪棠眯着眼盯着安暖暖,就好像看透了她的內心,她不緊不慢的開口:
“安暖暖,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是不是你做的,只要報了官,他們自然有逼供的手段,我可聽說啊……官兵逼供手段狠戾着呢,他們會把那些不好好招供的人,手指給夾斷,或許在身上留下罪奴的痕跡。”
果然,安暖暖一聽她這麼形容,整個人嚇得全身發抖。
安雪棠冷笑一聲,就安暖暖這膽子竟還想跟她鬥?
不自量力!
安雪棠看向王氏,“去啊,快去報官啊。”
“不,不能去!”安暖暖尖叫,她慌亂的看向王氏,“祖母,不…不能報官。”
王氏白了她一眼,“瞧你這出息,你真以爲她敢去報官?別忘了劉氏這個人膽子小的很,她怎麼敢去衙門告狀?”
安雪棠眯了眯眼,看來這王氏把劉氏瞭解的很通透嘛,怪不得這麼多年能把她拿捏的死死的。
“反正光腳不怕穿鞋的,我和我母親什麼都沒有了,我母親最在意的容貌,又被你們給毀了,她對你們家那個消失了許久的‘準官爺’也不抱希望了,你覺得她還有什麼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