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封臣握住了她冰冷的手,夢裏的江瑟瑟不知道爲何突然變得很安心,那皺着的眉心也舒展開了。
腦海中不由得想起剛纔那一幕,靳封臣臉色陰沉,這件事情已經涉嫌強j、以及殺人了……
晚些時候,靳封堯過來了。
“哥,嫂子已經沒事了吧?”
靳封臣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那男人已經控制住了,在警察那,不過因爲腦袋被砸了再加上受了驚嚇,在還在昏迷,身份背景我還在調查,消息都已經被封鎖了。”
看着還躺在病牀上的女人,靳封臣臉色就陰沉無比,他抿了抿脣,清冽的聲音開口道:“讓他一輩子也別想出來了。”
“好的,哥,這事就交給我吧。”靳封堯迴應,他看了眼躺在病牀上的江瑟瑟和邊上的靳封臣,本來還想問他哥要不要回的,但看樣子……
靳封堯默默的退出了病房。
……
江暖暖這邊,此刻的她已經在回家的路上了。
酒店的情況,她一直派那服務員都盯着,因此發生了什麼她都一清二楚。
江暖暖提心吊膽的握着手機,她怎麼也沒想到,那男人動作那麼慢,竟然一直拖到了靳家兩兄弟上去。
真是個廢物,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
江暖暖開始擔憂起來,現在那男人被帶走了,這件事情是她唆使的,要是靳封臣查到她的頭上,估計就大禍臨頭了。
不安、恐懼,各種情緒涌上她心頭。
車子已經抵達藍家,藍司辰似乎是察覺到了江暖暖的不對勁,開口問道:“暖暖,怎麼了?”
聽到聲音,江暖暖回過神來,笑着搖頭道:“沒事啊,司辰哥哥。”
藍司辰微微眯眼,一眼就看出了江暖暖在撒謊。
“你剛纔派的那名男子是不是對江瑟瑟做了什麼?”
在宴會上,江暖暖就說過了,想上演一出好戲。
不過一直等到宴會的人基本都散去,藍司辰也還不知道江暖暖做了什麼,後來也就沒有再糾結這事了,不過現在看來……
“沒有,司辰哥哥。”江暖暖臉色有些難看,事情都已經敗露了,她又怎麼好再和藍司辰說。
“你確定要瞞着我?”藍司辰聲音帶着一絲不悅。
江暖暖咬着牙,她知道事情兜不住了,只好全部托盤而出。
藍司辰聽完之後,臉色頓時大怒。
“江暖暖,你瘋了嗎?”
他原本以爲江暖暖只是想給江瑟瑟一點小小的教訓,卻沒想到,鬧出這麼大的事情。
聽到藍司辰叫自己全名,還吼自己,江暖暖心裏頓時委屈極了。
“司辰哥哥,我也不想啊!可是江瑟瑟那女人……靳家二少憑什麼圍着她團團轉啊!我不過是想借着今天這個機會讓他們看清楚她的真面目。”
大概今晚上看江瑟瑟如此風光,嫉妒矇蔽了心智,江暖暖一時間也沒想那麼多。
“那你想過萬一事情搞砸了怎麼辦?就像現在一樣,江瑟瑟現在被送往醫院情況怎麼樣了我們也不知道,那男人還被送去了警局,靳家手段滔天,你就不怕他們查到你的頭上嗎?”
“司辰哥哥,我……這事也不能怪我啊!我哪知道那男人……”
江暖暖垂着眸,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
她本來把一切都安排妥當了,可誰知道會出了這樣的岔子。
靳家要是查到了幕後主使是自己,估計會想方設法爲江瑟瑟報仇,靳氏要是針對江氏,那他們根本無力反抗。
江暖暖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了。
藍司辰被氣得半死,怒氣衝衝的說道:“愚蠢,做事情之前不知道和我商量,要是被發現,別想我們藍家會保你。”
說完之後,藍司辰就下車,砰的關上車門離開了。
江暖暖坐在車上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的背影,她不敢相信,藍司辰竟然會對她說出這樣的話。
他是不是忘記了他手受傷的時候是誰每天陪在他身邊?要是沒有他們江家,藍家能有今天嗎?
江暖暖死死的攥着手指,氣得眼眶都紅了。
……
醫院,大約凌晨的時候,江瑟瑟緩緩睜開雙眸,她腦袋一片空白。
“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耳邊傳來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
江瑟瑟一驚,昨晚的一幕幕浮現在腦海之中,那種恐懼再次蔓延在心頭,她臉色頓時變得煞白,身體更是抑制不住的發抖。
自己在哪?那個男人呢?昨晚後來發生了什麼……
靳封臣見狀,抱着她連忙安撫道:“別怕,沒事了,都過去了。”
江瑟瑟緩了緩,才察覺到自己是在醫院,她沒事了,什麼事都沒有了。
“靳封臣。”
此刻靠在他懷裏,江瑟瑟只覺得很溫暖很安心。
她眼裏的淚水止不住的留了下來。
真好,那個男人沒有得逞,她堅持到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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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封臣抱着懷裏的女人,他心臟不由得微微一抽,都是他不好,自己應該早點送她回家,否則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病房陷入安靜,就在這時候,靳封堯提着喫的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他頓時想要退回去,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江瑟瑟看到他之後,急急忙忙脫離了靳封臣的懷抱。
靳封堯心裏暗罵自己,來得怎麼就這麼不巧呢!打擾了她哥和嫂子的好事,他尷尬的笑了笑:“江小姐,你醒了啊?我帶了些喫的過來。”
江瑟瑟不好意思的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謝謝二少,謝謝你們昨晚及時趕來,要不是你們……”
自己現在估計已經完了。
江瑟瑟覺得自己也是夠蠢的,聽信了那男人的話就直接跟她上了酒店的房間。
不過誰能想到本來優雅紳士的男人竟然這麼噁心。
靳封堯將喫的放到桌子上,他眼裏閃過一絲笑意。
“江小姐,你別客氣,當時服務員說你樓上的房間,我敲門沒人理都覺得是服務員看錯人了,還是我哥堅持覺得你就在裏面,這才找人打開了酒店的房門,你要感謝就應該感謝他。”
最好來個以身相許什麼的,靳封堯心裏暗自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