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勵的事情解決,孫理事又對最近的工作進行了一個簡短的彙報。
說了一堆,重點無非就是希望司一笙在四爺面前幫忙美言幾句,像是怕極了四爺會因爲今天這事怪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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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夏凌也因爲與溫勵的碰面,有些小感慨,卻在看到孫理事那副謹小慎微的樣子時,被逗得不行。
兩人離開時,夏凌還不忘對司一笙吐槽:“這個孫理事也太慫了吧,四爺也不喫人,至於這麼害怕嗎?”
“確實不至於!”司一笙看了夏凌一眼,別有深意出聲:“我記得當初也不知道是誰還誇他有錢紳士還貼心,一臉花癡的樣子,恨不得要以身相許似的,也不知道二哥知道這件事會是什麼心情?”
那時初見蕭允,聽到司一笙給她介紹說是四叔,夏凌確實震驚不已。
但那也只是出於對美好的嚮往,根本不像司一笙說得這般。
見司一笙故意取笑她,夏凌也不示弱,揚了揚眉:“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來,某些人當初還給我一本正經的介紹是四叔,現在成了人家老婆,還要給人家生兒子,相較於我的花癡,你是直接將人撲倒了!”
“那怎麼了?證明我有實力!”
瞥見司一笙一臉傲嬌的模樣,夏凌直接被氣笑了:“司一笙你不知羞!”
司一笙笑而不語,回想過去一年裏所發生的一切,感覺好像在做夢一樣。
兩人吵吵鬧鬧,直到坐進車裏纔算安分下來。
倒是嚇壞了秦觀,眼都不敢眨一下的緊盯着自家夫人,生怕兩人鬧着,不知分寸再閃了身子,到時候他可怎麼和四爺交待?
從基金會離開已是中午,兩人先去吃了飯,纔去孕教中心。
司一笙和夏凌從衆多選項中最終決定去一家名爲快樂媽媽的孕教機構,它是國內最早從事母嬰健康管理、培訓、研究及品牌服務的專業機構。
其前身是中醫藥大學附屬醫院的母乳培訓中心,除了提供優生優教服務,也爲孕、產婦提供了醫院之外的產後延伸護理。
學校培訓教具齊全,課程安排合理,授課老師全部由專業的產科博士任教。
所涵蓋的課程包括孕期精品知識傳授,孕期瑜伽,骨盆肌肉訓練,科學坐月子,產後恢復訓練,藝術胎教,自然分娩,體感音波以及感統訓練等等。
在接待人員的一番介紹與帶領參觀後,兩人當天下午便試聽了一節課,且滿意度不錯,在課後直接辦理了相關手續,領了課程表後,才各自回家。
聽說司一笙報名了孕婦培訓班,蕭老太太倒也不反對,只是難免有些擔心。
畢竟他們家兒媳婦肚子裏懷的可是雙胞胎,萬一有個閃失,那可真是要了她的老命了。
不過在喫飯時,聽到小兒媳婦將培訓學校的情況細緻的介紹了一番,尤其聽說授課老師都是婦產科的專家博士,蕭老太太自然也就放心了,接着就問起蕭允在國外的情況。
司一笙還以爲是婆婆擔心蕭允,誰知道接下來說的卻是:“憑什麼女人懷孕生孩子這麼辛苦還要去上課,難道孩子是你一個人的嗎?晚上我給老四打電話,讓他處理完手邊的事,趕緊回來跟你一起去上課,好好學學產後怎麼照顧老婆孩子的。”
話音落下,蕭老太太又說:“笙笙,媽跟你說,這男人啊可不是慣出來的,你不能事事都讓着他,要記得會哭的孩子纔有糖喫,男人生下來就是用來疼老婆的,你都做了還要他幹麻?”
雖然能得婆婆如此愛護,司一笙很開心,但是怎麼聽,都覺得婆婆和媽媽是不是拿錯了劇本?
爲什麼每次她媽聊天,都是在叮囑她,蕭允每天工作辛苦,讓她多關心,多理解,少耍脾氣,別不懂事?
而婆婆總覺得她太過乖巧,太好說話,對四哥太過縱容?要不是她和蕭允差了幾歲,也不是同月同日出生,司一笙都要懷疑當年兩家是不是抱錯了孩子!
吃了飯,司一笙又陪着二老說了會兒話才上樓洗澡。
所以當蕭允打來電話時,司一笙並沒有及時接聽。
蕭允心裏惦記媳婦,便將電話打回了老宅,誰知剛好撞在了槍口上,被自家親媽好一通教育。
質問他賺錢重要還是老婆重要?
說笙笙一個人在家辛苦懷孩子,他跑那麼遠,安得是什麼心?錢沒有賺得完的時候,但老婆生孩子卻是錯過便無法彌補的大事。
蕭允被訓得有些蒙,直至最後聽到老太太說讓他回來陪着笙笙去上課,蕭允才明白了過來,當即做了保證,會盡快趕回來。
得到滿意的回答,蕭老太太也沒繼續多言,說了句笙笙在洗澡,就掛了電話。
儘管早就知道爸媽疼笙笙,但這一落千丈的差距未免也太明顯了一些?令蕭允有些無奈,是應該慶幸媳婦太受寵?還是鬱悶自己在家裏越來越沒地位了?
正在糾結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蕭允起身去開門,便見蔚爲拿着一個文件袋帶走了進來:“四爺,查到了!”
蕭允接過,打開文件袋在快速掃了眼紙上的內容,臉色當即變得凝重起來:“走,去醫院!”
對於蕭允一早過來,葉文鈺也有些意外。
自從那日他向蕭允提起,讓葉語祺跟着蕭允回國後,蕭允就沒再露過面。
見蕭允走進來,葉文鈺躺在牀上並未起身,只是挑了挑眉:“呦呵,這不是蕭家四爺嗎?我還以爲您老人家回國了呢!”
說是來看他,結果只露一面,就算他提的要求是無理了一些,但他既是爲他而來,卻又擺出一副躲着他的姿態算是怎麼回事?
他是病號,就不能對他寬容一些?
一言不合就玩消失,有意思嗎?
明明臉上寫滿了‘小爺不爽’,但蕭允卻像是沒看到一般,淡淡回了句:“嗯,是這麼打算的!”
“喂喂喂,蕭允你過分了吧,兄弟重傷,你居然說走就要走?”
蕭允眼風深沉的瞥了他一眼:“我要回去陪老婆產檢!”
“產檢又不是生產,我說你…“
葉文鈺剛要說蕭允是老婆奴,可話到嘴邊還不等說出口,便聽到門口傳來敲門聲:“少爺,二爺來了,說是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見您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