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秦漫嬌小手抵在楚堯的下巴處,不讓他親自己:“你還沒告訴我,你把父皇怎麼了。”
“侍寢!”
“你別開玩笑了。”秦漫嬌以爲,他這麼猴急,就是爲了讓她侍寢。
楚堯皺眉,抓住了秦漫嬌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脣邊說:“嬌嬌,你這麼關心父皇做什麼,父皇今夜召了妃子侍寢,沒空找孤商量什麼大事,近日孤打算留在平章王府,嗯,李福安會去跑退拿摺子。”
“你……”秦漫嬌真的哭笑不得:“這樣,父皇他又要找我茬。”
一個跑回孃家,後宮也不管了。
一個跟着跑回孃家,東宮也不要了。
這叫什麼。
她把太子、太孫一起拐回孃家了。
“哼哼,他沒有這閒功夫找你茬。”
看他信心滿滿的樣子,秦漫嬌眸光犀利的幾分:“你……是不是又在幹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楚堯扯開了薄脣,捧着她的臉,狠狠的親了下去。
夜色深沉,屋內不時的傳來“咯吱”的聲音。
守門的福喜豎起了耳朵聽,扶柳走近查房時,福喜拉着扶柳說:“你聽裏頭什麼聲音?”
扶柳貼着門聽了好一會兒,小臉頓時紅了:“是不是太子殿下來了?”
“我也沒看到太子殿下進來呀。”
扶柳嘴角隱隱抽了幾下:“太子殿下進來,又豈會讓你看見。”
房內,秦漫嬌嬌顏微紅,聲音微喘,她推了推楚堯,覺得這牀榻有些受不住他的力道。
“快停停……”
楚堯悶聲低哼,扣住了她亂揮的雙手說:“怕什麼?”
怕什麼!
他怎麼有臉說出來。
她院子裏放了很多明的暗的崗哨,她不要面子了嗎。
楚堯低下頭,薄脣貼着她的耳畔道,不知多久後,楚堯才從她身上離去。
秦漫嬌趴在被褥上,低聲的說道:“不行,你必須回宮去,不能留在秦家,你說過,讓我回秦家好好陪我的親人的。”
過久的清閒的日子,秦漫嬌突然覺得,這個男人有點難伺候。
心疼自己的小腰。
楚堯抱起她,說道:“你放心,孤白日絕不妨礙你陪你的家人,孤近日有不少政務,需要你二哥幫忙處理,你二哥還有養身子,那就孤將政務搬到秦家來。”
秦漫嬌回頭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擡起小腳,往他大腿上踢了兩腳:“原來你早就算計好了,我說你怎麼會有那麼好心放我回秦家。”
“臨時決定。”楚堯薄脣一扯,握住了她的腳踝,又一次撲了上去。
“啊……”
夜色很美,有人喜、有人憂。
夜深時,屋檐上,一道身影坐在高處,舉杯望着明月,思緒暗傷。
這時,院子裏也傳來了另一道男子的聲音:“來,再喝一杯,今夜不醉不歸,再乾一杯。”
“三公子,你喝醉了。”
坐在屋頂上的秦天狼,眼眸一暗,提着一旁的酒罈子,便從高處飛落,來到了內院。
此時,齊管事扶着秦天禮,一臉擔憂。
他見秦天狼不知從何時走出來,喚了一聲:“大公子,你快勸勸三公子吧,奴才好不容易把他從醉月坊帶回王府,他在醉月坊喝了整整一夜,醉的不省人事,還要喝。”
“把他交給我。”秦天狼走近,一把拽住了秦天禮的胳膊。
秦天禮猛地擡頭,一拳揮向了秦天狼:“秦天狼,你這個混蛋,你憑什麼不要她。”
他的拳頭揮向秦天狼的時候,秦天狼反應靈敏的擡掌接住。
秦天狼低喝了一聲:“天禮,你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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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醉。”他伸手推開秦天狼,指着他的鼻子:“秦天狼,不要傷害她,她是個好姑娘。”
秦天狼不解的蹙眉。
這時秦天禮倒在他身上,秦天狼下意識的伸手扶他,然後搖晃了幾下問:“天禮,你在說誰?”
秦天禮其實已經醉的不輕了,在秦天狼問他話時,他迷迷糊糊念出了一個人的名字:“元容——”